“你們二人倒是說話啊?消息打探的怎麽樣啊?我交給你們的任務你們做到沒有啊?”趴在床上的張任将軍一臉着急的樣子。
“将軍,您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已經完成了。可是,将軍您身上的傷勢怎麽回事啊?爲什麽您和軍師會突然鬧翻啊?”站在一邊的鄧賢将軍此時是即着急又迷惘,這事發生的太突然了,而且也太令他們意外了。
“先别提傷不傷的事,沒什麽事,還死不了。你們快與我說說打探的消息。”
“将軍,敵軍的布置情況已經詳細的畫在了這片布上,将軍請看。”說着劉璝從懷中取出一塊布然後遞到了張任将軍面前,爬着的張任将軍準備伸手去接,可是胳膊剛動一下,背上就傳來針紮似的疼痛,張任将軍臉上此時也是一陣抽搐,真疼啊!劉璝看到張任将軍的舉動後,趕忙兩手打開了布,然後兩手拿着放在了張任将軍眼前。
看了一會後,隻聽的張任将軍高興的說道:
“好,好。二位将軍立下大功了,有了這個,那我們的計劃就離成功不遠了。哈哈!”可能是因爲太高興的原因,一不小心牽動了傷口,頓時痛的張任将軍一頓咧嘴。
“将這個收起來,放在我旁邊吧!你二位也累了一天了,趕緊坐下休息一下。”
張任将軍說完後,鄧賢、劉璝二人各自找地方坐了下去。
“将軍,自從我們三個一同歸降劉備以來,你總是教導我們要謹小行事,而且将軍平時也都十分的注意,怎麽這一次将軍會做出如此舉動呢?莫非這其中有什麽隐情不成?”鄧賢将軍坐下後,想了想,朝着張任将軍說道。
張任趴在床上,埋頭想了想,然後擡起了頭,對着二位将軍說道:
“事到如今,我也就沒必要再繼續隐瞞下去了。其實今天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軍師和我商量好的,而且讓兩位将軍出關打探敵軍消息的任務也是軍師親自說與我的。昨晚軍師來到我住處後,與我說了一下他的計劃,我當時就覺得軍師想的計劃十分的可行,這才有了今天的這些事情。”
“原來如此。不過,将軍您這樣是不是也太委屈自己了,再怎麽說您也是當今數得上的名将啊!就是當初的劉璋也對将軍是客客氣氣的,如今這樣實在是有一些……哎!”鄧賢說完這話後,也是不斷的搖頭歎氣。
“是啊,将軍!您這樣又是何必呢?”一旁的劉璝将軍也是急忙說道。
“二位将軍難道不知道嗎?如今的益州已經不是當初的益州了,當初我們再益州内可以呼風喚雨,但是現在不行了。我們剛剛歸降劉備不久,雖然表面上看劉備和軍師等一幹人對我等是十分的要好,但是你我都知道這隻是因爲我們在益州内還有一些名氣。如今劉備帳下,猛将如雲,謀士如林,豈是劉璋能比得了的,倘若我們不能盡快的立下一個赫赫軍功,等劉備完全得到益州的民心後,那我們的處境還能和現在一樣嗎?”
“所以當軍師來到将軍的住處,将計劃說與将軍後,将軍就馬上同意了,将軍應該是認爲這是我們立下軍功的好機會吧!”鄧賢将軍說道。
“對。既然軍師找到與我,還與我說了這個,那我們就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否則以後可就難了。如果這一次軍師的計劃能夠得到實施,那我們所立下的軍功将是任何人都不能小觑的,到時候我們在主公與軍師心中的地位肯定會比現在高吧!所以這個機會我們不能失去,所以還請兩位将軍這一段時間多多的用心,就算是爲了我們的将來,我們也需要保證軍師的這個計劃能成功的實施。”
“将軍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的,哪怕拼上我們的性命也在所不辭。”兩位将軍同時站起來一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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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境内有三條主要的河流,自北向南,貫穿整個益州,許多的益州城市都建造與這三條河流旁邊。從西向東,三條河流依次爲岷江、沱江、涪江,也被當時的人們稱爲外水、中水、内水,其中涪江是益州與外界連通的主要幹道。在涪江上遊,有陽平關、白水關、廣元、劍閣、巴西等地,這些地方要麽是益州的門戶,要麽是益州内有名的大城,可見涪江與益州之内的重要性。
在廣元與劍閣之間,涪江水嘩嘩的流個不停,河兩岸蔥蔥郁郁的樹木使勁的生長着,樹上的鳥兒也一直是叽叽喳喳的叫個不停。就在這時,忽然隻見剛剛還在叫個不停鳥兒忽然振動翅膀往遠處飛去,往下看去,原來是一支隊伍正在沿着涪江前行,應該是這支隊伍将一直歌唱的鳥兒驚飛了吧!
“馬岱,我們現在到哪了?”在隊伍前面,一個騎在馬上的威武的男子說道。
“大哥,按照地圖上所說,我們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廣元與劍閣隻見了,然後順着涪江而下我們就可以達到巴西了。”一直緊随着的馬岱将軍,看了看手中的地圖說道。
這支隊伍正是從蒹葭關而出,前往救援巴西的馬超将軍所率領的一萬人馬。在蒹葭關内,士元就與馬超将軍說了他們的行軍路線,爲了避免與敵軍早早的相遇,士元沒有讓馬超将軍走南江這一稍微平坦些的路線,而是選擇了走廣元、劍閣這裏,雖然這一路線崇山峻嶺較多,樹木也多,但是對于實施士元的計劃來說卻是十分有利的。
“看來這裏應該是蒹葭關與巴西中間了,來的時候軍師給了我一個錦囊,說走到一半時就打開他,看來就是現在了。”馬超将軍說道。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