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禀主公,不好了。軍師的傷口又出血了。”一衛兵匆匆忙忙的跑到劉備中。
聽到此消息,劉備的臉色立馬陰了起來,昨晚好好睡一覺的喜悅完全消失了。沒等衛兵退出軍帳就急匆匆的趕往軍師的軍帳。
“士元,士元啊!”劉備剛走到軍師軍帳外,就喊了起來。進入軍帳中,看到士元閉着眼睛在床上躺着,周圍圍着幾個郎中,在互相讨論着。至于傷口估計是已經重新包紮好了吧!
“軍師的傷怎麽樣?嚴重不嚴重?”
劉備問完話,幾位郎中互相看了看,最後出來一位年齡大些的郎中,對劉備說:
“啓禀主公,軍師的傷口再次出血,這事十分的嚴重。我和其他幾位郎中商量了一下,估計軍師恐怕撐不過今天了。”
聽到這個消息,劉備身子晃了一下,輕輕的說了起來:“士元啊,你可不能出事啊!我還需要你爲我出謀劃策呢!我還需要你幫我奪取西川呢!”
“主公,還是讓軍師好好的休息吧!現在軍師需要靜養。能不能挺過這一關,全看軍師的造化了。”
過不多久,軍師帳外的衛兵看到自己的主公似乎是流着淚從軍帳中走了出來。随後又出來了幾個郎中,一個個也都是低着頭歎着氣。
劉備軍營。
“啓禀魏将軍,黃老将軍來了。”
“哦。馬上請黃老将軍進來。”
不消一會,就又一人進入軍帳中,别看此人年老,但是身子依然十分的魁梧。
“黃老将軍,不知一早來我軍帳中,找我何事?”
“魏将軍,我聽說昨晚我們的軍士有人潛入雒城城中,被敵軍給抓到了?”
“哎!是的。不瞞黃老将軍,那被抓的軍師正是我派進去的。”
“哦。這是爲何啊?魏将軍,敵人抓住這兩個人後定會打探我軍的軍情,說不定現在我們的軍情對方已經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是啊!這種情況我也知道啊!可是黃老将軍,我也沒辦法啊!是主公命我派軍士潛入雒城城中,去偷一些藥材。我也沒辦法啊!”
“荒謬。爲了偷一些藥材,竟然冒這麽大的風險,真是荒謬。魏将軍,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作爲将軍,這事的厲害關系你應該詳詳細細的向主公說明啊?”
“哎!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不過我派的兩個人都是對我忠心耿耿的,希望他們能夠守口如瓶吧!”
此時,軍帳外一名衛兵來報,說法正大人求見。魏将軍聽到是法正大人,也連忙命人将他請了進來。
“魏将軍。黃老将軍也在啊。魏将軍,聽說我們有軍士昨晚被敵軍抓了?”
“是啊,法正大人。我和黃老将軍也正說此事呢。昨天主公從軍師軍帳中出來後就來到了我這裏,命我派遣軍士到雒城城中。”
“哦。這樣啊!”
此時,一衛兵進入軍帳中,對三位大人說了軍師傷口出血之事。聽到此事後,三位大人共同趕往了軍師軍帳。
雒城城内
天剛亮不久,劉循就派衛兵通知城内的将軍來議事廳,說有要事商讨。不多久,城内的将軍就來齊了。
“各位将軍,這麽早把大家召集到這裏,是有一個大事要和大家商議。”于是劉循就把昨晚抓到奸細之事,并把從奸細口中得到的消息告訴給了各位将軍。
“少主公,你說劉備的軍師恐怕要不行了?”泠苞将軍問道。
“是的,泠苞将軍。聽到這個消息後,我感到十分的高興。劉備現在折了軍師,我想現在他們軍隊的士氣肯定不高,這可是我們轉守爲攻、擊敗劉備的好時機啊。因此我打算今晚派兵偷襲劉備的軍營,不知各位将軍意下如何?”
這是,下面的一位将軍提出了異議,劉循向他看去,就是昨晚他惹不快之人。
“啓禀少主公,我看這事有些蹊跷。劉備軍師中了流失,怎麽會在2天之後才會死去,一般中了流失的人若不能及時的将血止住,就會很快死去了。若是2天還沒有死去,那一般都是血止住了,通常情況下這樣人是會慢慢好轉的。另外,軍師病亡,這麽大的事,怎麽劉備軍中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看此事必有蹊跷,還望主公慎重。”
聽到張将軍這樣說,劉循也不僅眉頭皺了起來,看來他也認爲張将軍說的有一定的道理。這位張将軍,不是别人,正是那個在曆史上甯死也不投降劉備的張任。
議事廳内的人這時都開始議論起來了,有說贊成偷襲的,有說不贊成的,劉循也一時難以下定結論。正在劉循緊皺眉頭苦苦思索時,一衛兵前來報告,說門外有一個人說有重要的事情向少主公禀告。
不多時,就進來一個人,看他的衣着,想必是急忙趕路而來。此人禀告的重要的事情正是今天上午發生在劉備軍營的事情,也就是劉備軍師傷口再次出血,危機生命的事情。
聽到這個消息,劉循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看來昨晚得到的消息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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