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鬧得這麽大,自己毫無勝算,一切都是以卵擊石,與其如此,不如讓自己轟轟烈烈的死去。
任憑陽宇淩的哭聲刺耳,沈橫玄的青筋直蹦,氣的原告席一幫人張口結舌,心說沈笑啊沈笑,你可真特麽牛逼啊,這麽多人爲了你死去活來瞪眼扒瞎,拼了命的把你往生的方向拽,你卻壓根都沒聽我們在說什麽,********的往萬載深淵去跳,得了,看來你一心尋死,我們也算盡心盡力了。
沈笑當場的承認,讓事情差點一邊倒了,身爲最高審判長的周正義一時間也有點觸頭,他知道現在是全球審判直播,出現一點纰漏,都會被人抓住把柄。
周正義咳嗽一聲,對沈笑說:“沈笑,看來你是死了心想把所有的事情攬到自己身上啊,我跟你說,華夏聯盟的律法絕對不會因爲他們說這隻是一場巧合的演戲而就此對你無罪釋放,也絕對不會因爲你瞪眼扒瞎的一竿子全攬到自己身上就對你執行槍斃,本席會綜合一切利弊因素,做出最公正的審判,所以沈笑,你先穩定一些情緒,稍後在問你。”
我嚓?
整個審判大廳一時間峰回路轉,現在這幫人可算徹底服了這最高審判長果然不是誰都能當的了,周正義這特麽太極打的,果然絕了。
你要說他不擇手段至沈笑于死地,于情于理于公于私,跟他無冤無仇的他又是何必,除非這裏面有總教官的介入,否則不可能啊,可是你要說他絞盡腦汁在想辦法救沈笑,那也不對啊,這貨完全是看不清套路的玩意,不愧爲華夏聯盟第一審判長,不是逗你玩的。
現在一時間有些吵雜的聲音,很多國外記者似乎忍不住的想要提問,不過在紀律委員會的督促下,漸漸的安靜下來,這是審判,不是新聞發布會,請各國記者朋友們,保持肅靜。
很久以後,周正義才小心翼翼的向左右問去:“最高議長,總教官,還有諸位軍長,本席對沈笑一案以基本了解,由于今天是全球庭審直播,關于沈笑的最終裁決,本席将綜合參考一切相關因素,當然,這所有的前提,不代表本席會傾向于哪一個方面,所有的傾斜,都是傾斜于聯盟律法,所以,在最終裁決沒做出之前,本席想聽聽諸位的意見,很明顯,原告方除了張狂以外,均存在明顯的偏袒情況,雖然本席并沒有直接證據,但是第二原告等人,如此串通一氣,真當本席看不出來?還是以爲,我周正義是混吃等死才當上這最高審判長的?”
周正義的話瞬間掀起波瀾,讓沈橫玄的老臉青筋亂蹦,而呂伯年則不幹了,指着鼻子大罵周正義:“你個老幾把燈,當了兩天最高審判長,自以爲高高在上你就敢胡說八道,律法講究的是證據,不是你坐在那扯幾把蛋,媽了碧的,哪天讓你的一擊必殺,嘗嘗本軍的虎背熊魔。你特麽有什麽證據,說我們串通一氣?”呂伯年脾氣爆裂,從來都不分場合地點,明裏暗裏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要不是總教官看在他在戰場上以虎背熊魔的硬氣功,屠殺敵軍如殺雞宰兔,早特麽給他清理出去了。
可即便如此,你當着全世界的面破口大罵最高審判長,這就有點不給人面子了,權衡利弊之下,周正義何許人也,焉能被你吓怕,啪的一聲拍案而起,目光冰冷道:“呂伯年,你上了年紀還不知天高地厚,執行庭,把此人押出本庭,押解執行處,監禁七天,方可放出,此番念在你是老軍長的面子上小懲大誡,再敢藐視聯盟法庭,藐視本席,要你好看,帶走。”
整個審判庭頓時大亂,呂伯年這矮半的胖子哪受的了這個,任憑衆人如何阻攔也按不住了,幾步跳了過去,沖向高高在上的樓梯,就要胖揍周正義,嘴裏罵罵咧咧的我草你馬勒戈壁。
周正義腦袋一擰,剛剛坐下的屁股還沒坐穩,見呂伯年竟然敢沖擊法庭,啪的一聲再次拍案而起,“把他押走。”
無數人都把目光看向這個神經發作的呂伯年,此人的脾氣确實有點不大正常,就見十幾個執行處的大兵一擁而上,剛剛按住呂伯年,就聽一聲爆吼:“虎背熊魔。”轟的一聲,十幾個人頓時崩飛一片。
呂伯年的硬氣功那是出了名的,傳說當年就是因爲在深山老林裏苦練氣功的時候,在兩隻常年黑熊的嘴下,救下了迷路的一家三口,後來那家裏的姑娘,也就成了他現在的媳婦。
據說當日,呂伯年龍精虎猛,虎背熊魔的硬氣功本來就少有對手,兩隻黑熊暴戾之下,竟然被呂伯年一人啪啪數掌,給拍的支離破碎,雙雙斃命,至此,虎背熊魔的硬氣功,終于名震天下。
給日後呂伯年在戰場上立功殺敵,層層晉升,提供了一條龍的服務。此時此刻,呂伯年雖然虎,但卻不傻,他若不留着力道,這些大兵都得四分五裂,可即便如此,在原告席一幫人都吓吐血的情況下,他竟然一個人沖上去想要胖揍最高審判長,周正義。
周正義一愣,我草的,你真特麽不給我面子啊,在一看左邊的各位軍區首長,雖然表情驚訝,但卻紋絲不動,在一看最高議長和總教官,似乎更不爲所動。
原告席的一幫人倒是吓懵逼了,一個勁的喊軍長快回來,快回來……
你大爺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周正義身爲最高審判長,還能怕了你的虎背熊魔,說時遲那時快,呂伯年跟轟隆隆一樣沖了上去,周正義腳踏闆凳,蹭的一聲高高躍起,五指前伸,由拳變指,整個人如鋼筋鐵骨般轟然而落,蹭蹭蹭的往下跑去,沖向呂伯年。
“周正義,今日一拳見分曉,虎背熊魔。”呂伯年并不知道周正義的厲害,他隻是聽說周正義有着一擊必殺的本事,連總教官都暗自贊歎,所以他稍微留了些力道,隻使用六成的虎背熊魔,對付這種級别的高手,六成的力道,也算看的起他了,畢竟虎背熊魔全力一出,百人上下,頃刻屍飛碎雨。
“呂伯年,你本席就接你一拳,混元一氣,鐵指寸勁。”周正義精光奪目,掌變拳,拳變指,刹那間頂在呂伯年的胸口之上,耳輪中就聽見一聲悶響,與此同時,由下沖上的呂伯年也将拳頭轟在了周正義的胸口之上,兩個人悶哼一聲,當當當連退數步,呂伯年身子晃了幾晃,忽然感覺嗓子發癢,一口老血,轟然噴出,跪倒在地。
“軍長?”第一原告席的衆人一個個跑了過來,扶起呂伯年:“軍長您沒事吧?”趙稀松吓怕了。
在看周正義,捂着快要崩裂的胸口,強忍着翻江倒海的五髒,臉色瞬間蒼白,穩了穩心神,大吼一聲:“執行處,将第九軍軍長,呂伯年帶到執行處,緊閉一周,不給吃喝,他若能活着,就算一筆勾銷對席的大不敬之罪,他若死了,就一了百了,本席已經格外開恩,不知深淺的東西。”
周正義猛地轉回身,踉跄的幾步走回審判席,眼中虛芒亂射,趕緊從兜裏掏出一個小藥瓶,到出些黑色的藥丸,匆忙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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