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趕早不趕巧,黃定忠也不知道什麽門路,雖然煩人,但是有錢啊,這些人商量了一晚上肚子都咕咕直叫,結果一回頭的功夫,陳熠不見了,柳殘缺何等聰明,閉着眼睛都猜得出來。
小熠估計是感覺被孤立了,一個人走了。
這才有三個人跑出來尋找陳熠,在這裏碰到了黃老邪在咋呼呼的叫喚。
“第九軍區?”黃老邪媽呀一聲,一邪愣眼看見了陽宇淩,不過這姑娘臉上似乎有哭過的痕迹,黃老邪也是一入江湖歲月催的主,前因後果稍微一琢磨,也明白個大概齊。
得嘞~
黃老邪幹脆做東請大家吃一頓大餐,把小服務員叫過來點了一大桌子酒肉全席,這家可給柳殘缺和趙稀松樂吐血了,陳熠的心情也突然格外的好,看來大家還是念着小熠的啊,隻是淩兒姐姐一臉的平靜,也許沈笑的事情,還讓她擔憂不已吧。
衆人寒暄過後,吃飽喝足,打包拎走,帶回去給兩個病号吃。一路上這黃老邪和柳殘缺倒是勾肩搭背,好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牛逼吹的一個能把元始天尊請下來滅了米立國,一個說能把如來佛祖請下來,滅了半個地球,兩個人誰也不服誰,就一路開始吹大尾巴狼。
好在這裏離軍區不遠,黃定忠一聽随便挑房間住,這特麽樂的跟癫痫病一樣亂撅得,總算一路把兩個喝嗨的佛道雙變态給扔進了一個房間,兩個人稀裏糊塗的往床上一滾,咣當門一關,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趙稀松拍了拍陳熠的肩膀:“小熠,你淩兒姐姐挂念的那個人,生死難料,我們可能忽略了你,别往心裏去啊,放心,我們會保護你的。”
陳熠的心裏一暖,就見陽宇淩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對自己說:“傻弟弟,就知道一個人走,被人欺負了怎麽辦,早點休息,我們一直會保護你的小熠。”
陳熠點點頭:“我就是看你們聊的起勁,不想打擾你們,也沒想那麽多的,淩兒姐姐,你放心,你這麽好的人,沈笑,沈笑哥哥他一定會沒事的。”
陽宇淩微微的笑過,似乎心裏,并沒完全的把握。
幾個人相聚回到自己的房間,早早睡去,過了這一晚,還有不到一天的時間了。關上房門的陳熠,凝視着窗口外的滿天繁星,沈笑和陽宇淩的遭遇戰,竟然會引起這麽大的影響。人世間的事情,當真說不清楚,而自己剛剛溫暖下來的心,又變得冷漠起來。
是啊,我一直都是被人保護的,不論何時,何地,何種境地。
此刻的陽宇淩,也站在自己的窗前,默默對着星空許願,但求我的沈笑哥哥能平安無事,我願爲此,一夜白頭,減壽十年,二十年,或者讓我,陪他一起去走。隻是這種發自内心的夙願,怕是天下之間,在無人知曉。
一夜過去的第九軍區,安靜的毫無生氣。各大軍區的高層内部,卻都神經大條,所有人都知道沈笑的公開審判就要到來,以沈橫玄爲首的第一軍區,和他那幾個生死弟兄的三大軍區,都在緊鑼密鼓的排兵布陣,表面上看隻是各大軍區之間的合作演習,可是誰又能保證,沈橫玄,不是在提前布局。
一旦沈笑被宣判死刑,整個華夏國的勢力均衡,将會出現近兩百年來,最難以預計的後果。最高議長連夜召開十大軍區會議,總教官在副議長的位置上沉默不語。
沈橫玄隻是解釋爲了迎接下月初的十萬新兵入職大典前的預熱,雖然你排兵布陣跟預熱有個雞毛關系,但是最高議長也沒敢當面職責,在這個微妙的當口,沈橫玄完全是個瘋子,他之所以還保持着客觀冷靜的态度,那是因爲沈笑還沒有宣判死刑,平日裏讓着你最高議長,那是不想惹麻煩,這個檔口節骨眼,沈橫玄完全有理由一槍崩了他。
所以最高議長也懶得觸這黴頭,說了些不疼不癢的話,核心思想就是米粒國聯合西日等國,已經在華夏國界線外駐紮二十萬軍隊,五百架超音戰鬥機,及和近四十台重型裝甲機器人,全是二十米高度級别的,殺傷力驚人。他們這是在有所預謀,希望在做的各位,能審時度勢,不要因爲小事,被敵人占了先機。
最高議長含沙射影,自然是在警告沈橫玄,雖然我們都知道你沒有聯合什麽米立國成爲叛國者,但是這并不代表米立國不會借着你爲了救兒子起兵造反的由頭,趁機沖出來說是與你合作的夥伴,聯手攻打華夏聯盟,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所以你沈橫玄,要知道輕重利弊。
總教官未發一言,隻是看着十大軍區首長的表現,不過呂伯年倒是頭一次輕松的很,哈哈大笑:“反正老子的軍區就幾個兵,自由啊。”
衆人笑過,最高議長就問總教官還有沒有要說的,沒有就散會。
總教官搖搖頭,沒有什麽說的了。
散會。
各大首長逐一離開聯盟大廈,最高軍事會議廳。最高議長見總教官似有心事一言不發,想要說點什麽,又搖頭離去,總教官輕輕用手指敲打着桌面,若有所思的說道:“沈笑的事情,最高議長是什麽态度?”
這個世界,說是律法第一,可此時此刻,總教官竟也要問最高議長的意思。最高議長自然不清楚總教官是什麽意思,微微思索道:“這個事情,還是總教官決定吧。沈笑的事情,卻是有些棘手,殺了吧,我也覺得有點罪不至死。可不殺吧,他卻是觸犯了聯盟律法,而且每一條,都是死罪。”
總教官沉思不語,微微看着一身華貴的最高議長,若有所思:“那您分析一下,沈橫玄起兵造反的概率,能有多高?如果沈笑,真的被判決死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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