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正自然能聽得清楚,不過,他怎麽可能停下來,面對激活了血脈,處在變身狀态的林堅,他沒有把握能赢啊。
當然。
更重要的是,在他看來,祭壇上的空物才是重點,先一步拿到了寶物,那就是最大的赢家。
到時候,别說是林堅,就是那名妖絕天下的神秘人,同樣也能一戰。
越想,李清正是越興奮,無形中,他急奔中的步伐非旦沒有慢下來,反而是越發的快速了起來。
轉眼間。
他就來到了祭壇下方,雙目灼熱的朝着祭壇頂部望去:“寶物,我來了,你是屬于我的……”
遠處。
林堅輕笑着提醒道:“喂,上邊很危險,我看你還是别上去了,否則的話,你會很慘的喲。”
“你想得美。”李清正不屑,他那裏肯定,在他看來,林堅肯定是眼見着自已就在登上祭壇取得寶物,在那眼紅,嫉妒呢,怎麽可能停下身形。
瞬息間。
他是非旦沒停,整個身形更是升空而起,想要飛上祭壇頂部。
可是。
他的身形才剛脫離地面幾十米,一股無形的壓力就自祭壇上散發了出來,随後直接就他籠罩。
頓時。
他隻覺得整個身形都宛如被一座大山壓住了一般,再也無法動彈。
“咚……”
一聲巨響傳出,李清正整個人自半空中摔落了下來,灰頭土臉。
“怎麽回事,爲什麽不能飛行?”李清正郁悶無比,轉念一想卻也明白,這肯定是祭壇的原因。
“難道這林堅說的是真的?”李清正這般猜測着,同時心底閃過一抹駭然:“他是怎麽知道的?”
想到這裏。
李清正擡起了頭來,朝林堅所在望了過去:“你來過這裏?”
林堅輕笑着搖頭:“沒有,這還是我第一次來。”
“那你怎麽知道這祭壇有詭異?”李清正不解。
林堅笑容不減:“因爲我見過一個一模一樣的祭壇啊,”
瞬間。
李清正心底就泛起了一抹寒意,如果真如林堅所說,那麽這不是意味着,林堅已經攻破了一個祭壇了嗎?
“難怪這林堅的實力提升得這麽快。”李清正這般猜測着,随即心一狠,咬牙吼道:“我就不信,你能攻破,我就沒能力攻破。”
在他看來,林堅的實力也不過如此,那怕是現在處在變身狀态,也未必就能跟自已相比,畢竟,自已融合的血肉傀儡,那可是靈階最頂階的存在。
瞬間。
李清正身形就是一閃,控制着自已的巨人身軀,直接就朝着祭壇頂部走去。
一旁。
林堅再次提醒:“你千萬别往上了,到時候,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啊。”
李清正怎麽可能信,他根本就沒有停步,心底更是暗歎林堅是個傻子。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都提醒你了,你可不能再怪我啊,。”林堅高聲叫喚。
氣得李清正是大怒:“夠了,你以爲我會信?你不讓我上,我還非要上呢。”
瞬間。,
李清正就跨出了十幾步台階的距離,身形還沒停,一直往祭壇頂部急速奔去。
不過。
才轉眼間,他整個人就愣在了當場。
一股股壓抑緻極的氣息,自祭壇上生出,随後朝着他撲面而來,使得他都快透不過氣來了。
同時。
本是跟他融合在一起的血肉傀儡,在這股莫明的氣息下,竟然也是有了變化。
原本看起來像是血肉般的存在,此時,竟然是隐約間在霧化着,化做了一縷縷的血芒,直往身軀中湧去。
并且,這速度是越來越快,轉眼間,整個身軀上的血肉儡傀就化做了血霧,重新融入了他的身體中。
“怎麽回事?”李清正駭然失色,他想不明白,爲什麽融合得好好的血肉傀儡,此時竟然是再次變回了本來狀态。
一時間。
他是愣在了當場,不過,稍做查探過後,他也算是放下了心來,血肉傀儡還在,隻不過是脫離了融合狀态罷了。
“還好沒事。”李清正也不是蠢人,很快就想到了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看來是這祭壇上詭異氣息的原因。”
想到這裏。
李清正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由其是看到遠處還處在變身狀态的林堅,那簡直就是心若死灰。
自已本身的屬性實力就不如林堅,能跟林堅抗拒,本就依靠着血肉傀儡。
可是,現在這血肉傀儡無效了,而林堅卻還處在變身狀态。
這還怎麽戰?
兩人若真戰在一起,那絕對是死路一條啊。
想到這裏。
李清正擡起了頭來,朝林堅讨好着說道:“那個,林會長,你看我們是不是握手言和算了,一起破開這祭壇,分享祭壇上的寶物,你看如何……”
林堅依舊輕笑,搖了搖頭:“不怎麽樣?”
在林堅的眼裏,這李清正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如果他不上祭壇,或許還有一戰的實力,可是,一時上了這祭壇,那就是死人無凝。
李清正僅憑自身的實力,怎麽可能是林堅的對手。
早在先前,林堅就跟他們三人交手過,對他們的實力一清二楚。
此時,即然有機會了,林堅怎麽可能會放過,再說了,法則之珠可是好東西,怎麽能跟他分享。
李清正心若死灰,林堅明白的道理,他自然也清楚,此時見得林堅這般果決,他也明白,現在根本就沒有跟林堅讨價還價的實力了。
最後。
他一咬牙:“林堅,你給我等着,等我拿到了祭壇上的寶物,你死定了。”
吼完這句話。
李清正的身形是一閃,直接就朝着祭壇上登去,在他看來,現在身上雖然有些許的壓力,卻也是無防,至少登到祭壇頂部絕對沒什麽問題。
身後,林堅眼瞳泛笑,提醒道:“喂,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沒能力登頂的。”
李清正自然不信邪:“你别想再騙我了。”
他的速度越發快速起來,朝着祭壇頂部急奔而去。
不過。
才短短的片刻間,才奔出了四五十階石階,他的臉色就是一變:“這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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