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影響不到林堅,對于決定了的事情,林堅向來無悔,即然決定報複,那麽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罷手。
林堅一路所過。
“烈火戰團”名下的資源點,那是紛紛順勢而亡。
在火蝠那強悍至極的攻擊下,資源點内的那群戰鬥玩家,那裏能夠抗得下來。
他們身上的裝備,僅僅隻是全套的白銀而已,甚至不少的人,隻是最普通的加單屬性白銀級裝備。
不被滅亡才是怪事情了。
随着資源點被清理一空。
岩石城中。
也是紛紛有了關于林堅的傳聞。
“你們聽說了嗎,最近烈火戰團名下的資源點,被人清理一空呢。”
“不要亂說,什麽清理一空,隻是三五個源資點罷了,”
“什麽三五個,分明就是全部,你沒看到好多生活職業玩家,都回城了嗎,他們都是烈火戰團的人呢。”
“聽說這是有一群神秘的玩家,專門在針對烈火戰團呢。”
“什麽玩家,還一群呢,分明就是一隻魔獸,我可是親眼所見,這隻魔獸那可是領主級的怪物,長得跟個小山似的,噴一口火,直接就把整個資源點給淹沒了。”
“什麽狗屁淹沒,那你怎麽沒事?”
對于平靜如水的岩石城而言。
有人敢正面對上烈火戰團,這種極度讓人不敢至信的事情,自然是一個好的談資。
各種版本的傳言,紛紛在城中流傳了出來。
同時。
岩石城,一座安靜的小木樓上,木質陽台邊。
聶無涯默然而立。
視線投注在眼前的主道上,雙眼迷茫,也不知在思索着什麽。
而他身前。
動作緩慢的月胤塵,正端坐在室内長桌旁,舉杯細飲。
“聶兄,聽說烈火戰團的資源點遇襲了,你怎麽看?”
聶無涯收回了視線,轉頭回望。
“這種小事情,随他去便是,有什麽看不看。”
月胤塵動作一頓,皺了皺眉。
“你說,這種行事風格,有沒有那股神秘勢力的影子?”
聶無涯視線再次投了出去。
“别多想了,我收到消息了,襲擊的隻是一個人而已,跟神秘勢力并沒有關系。”
很快。
兩人就沉默了下來。
對于他們而言,這種襲擊資源點的事情,僅僅隻是小事情而已,并不足以讓他們重視。
城外。
白玫瑰的駐地中。
素戀一身白袍,靜靜在橫躺在太師椅上。
身前。
一名身着紫袍,臉色清純的女子,正不緊不慢彙報着烈火戰團資源點被襲的事情。
少許後。
素戀擡起了頭,問道。
“确定是火蝠嗎?”
紫袍女子點頭。
“據我們了解的情況,襲擊烈火戰團資源點的精英怪,就是火蝠。”
得到了肯定答複。
素戀重新垂下了頭,低聲呢喃道。
“原來這就是你奴役火蝠的用途嗎?”
“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呢。”
少許後。
素戀擡起了頭,認真吩咐道。
“吩咐下去,一切就當什麽都沒發生,不要多嘴,也不要多問。”
紫袍女子領命。
“好的。”
随後。
身形一轉,跨步而去。
同時。
岩石城,另一處公會,龍紋會的駐地中。
一名身着青袍,一臉清秀的青年男子,正緩步走在一處小園子中。
這個小園子,倒也是一處絕妙的所在。
裏邊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正中的位置,更是挖掘出了一個小池塘,裏邊養着一種不知明兒的怪魚。
怪魚的色澤很豔,布滿了七彩色的花紋。
不多時。
這名青年男子就走到了池塘邊,掏出了魚食,投向了池塘内。
頓時。
怪魚們群湧而至,很快就撲騰了起來,竟相争奪起了魚食來。
就在這時。
一名面目清秀,身着男裝的女子,推開了這處園子的門,緩步走了過來。
“曉風,烈火戰團的資源點遇襲了呢。”
青年男子将手中魚食,一把投向了池塘,轉過了身來。
“有意思的事情,具體情況如何?”
“天凡可知道?”
男裝女子搖了搖頭。
“目前還不是很知情,不過可以确定,應該是私人恩怨。”
沐曉風眉頭皺了皺,不過卻很快又松了開來,調笑着說道。
“天凡,居然有你不知道的事情,這可有點奇怪呢。”
名叫天凡的女子,白眼一翻,沒好氣道。
“這不是正常嗎,我又不是神,那裏能全都知道。”
沐曉風莫明的笑了笑。
“好了,即然天凡說是私人恩怨,那肯定就是私人恩怨喽,這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也沒必要去理會了。”
天凡答非所問。
“奇怪的是,岩石城什麽時候,出現了這麽強的高手了?這很奇怪呢,而且很明顯跟烈火戰團的人杠上了的樣子呢。”
沐曉風淡笑,沒有理會,身形一轉,望向了池塘内的怪魚,默默的觀看了起來。
對此。
天凡也不以爲意,自顧自的呢喃着。
“看來,得好好查查了。”
與此同時。
烈火戰團的駐地。
那可就是另一翻景象了。
此時。
戰天早就已經怒火中燒了,僅僅隻是兩天的時間,公會名下的資源點,就被滅了十多個。
并且。
整個資源點内的戰鬥玩家,無一生還。
這麽大的損失,實在是這些年少有,這如何不叫戰天氣憤。
“長老團是幹什麽吃的,這麽久了居然沒一點信兒。”
身旁。
孫堂主冷汗直冒。
“公長,這也不能怪長老團呀,資源點不僅多,而且分布得太廣,一時半會也是無從下手呀,長老團的人也不知道對方會朝那裏下手呀。”
戰天怒氣不消。
“那你說怎麽辦?”
孫堂主想了想,擡起了頭。
“要不,公長我們放出風聲去,就說長老團已經出動,看看對方有沒有罷手的意思呀。”
此時。
資源點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全套黃金級裝備的高手,也實在是有限得很。
根本就顧及不過來。
目前來說。
也隻能是放出風聲,希望對方能知難而退了。
這似乎是唯一的辦法了。
至少。
在不知道對方行蹤,不知道對方是何人的時候,沒有别的辦法可想了。
戰天無奈,點了點頭。
“就這麽辦吧。”
孫堂主很快就領命而去。
戰天垂下了頭,皺眉思索了起來。
“最近好像沒得罪什麽人呀……”
想了想後。
他馬上又呢喃道。
“若說得罪的話,也隻有他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