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說,費學究年齡大了、資質平平,根本不太可能覺醒星力,他的星力,都有可能是秦朝雲幫忙覺醒的!
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幫助别人覺醒感悟星力嗎?官方答案是沒有。但是真的沒有嗎?神遺血脈神秘無比,尤其是擅長治療的神凰血脈,更是不斷刷新人們的見識。
誰又能保證,這位神凰血脈的覺醒者,她沒有辦法爲人覺醒星力呢?
根據雲曦大陸後來出現的覺醒者說,烏鐵大人來了一趟,費學究和邱學究兩個人,就神奇地覺醒了星力,跟他一起走了。
而之前,兩人根本沒半點征兆,這兩人醉心學問,根本對修煉不感興趣,也沒心思感悟星力,他們在覺醒之前,都是混日子,隻管找烏鐵要書看,根本沒努力過。
就算撞大運吧,這兩個渣還能同一天撞大運覺醒?概率也太低了,除非,有人幫他們。
誰幫了他們,不言而喻。
畢竟用費學究經常吹噓的話說:“朝雲公主那可是我的學生,我又沒别的親人了,她就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有什麽事兒就找她,她還敢不理我這個老不死的不成?”
所以朝雲公主對費學究來說,是唯一的親人!
他要什麽,朝雲公主都會支援。那要是朝雲公主受了委屈,費學究能不出手?
朱茂良能當上并且坐穩百藝學府的府長,當然是有些腦子有些眼光的,一路上分析就得出結論,他這一次,怕是真的要跟費學究“開戰”了,就算他不願意,也得領教一下費學究的本事了。
果然不出朱茂良所料,費學究早就準備了幾個導師和十幾個學生,等這他上門呢!
等朱茂良一上門,費學究就說了:
“金生說,百藝學府和我們國子監,有很高的重合度,我認爲不是,如今我請來了百藝學府的朱府長,大家就跟朱府長探讨一下,我們國子監和百藝學府的不同。”
“我認爲,百藝學府有點本末倒置,太過于專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反而有點雜而不精。而我國子監,就是純粹做學問的地方。兩者完全不同。”
“我倒是認爲,百藝學府更廣博一些,也能吸引更多的民間人士。但論專業和學問,自然是我國子監,要不然盧執教,也不會義無反顧地來投。”
“……”
學生們先開口,你一言我一語,說是辯論,其實根本就是一邊倒地定下論調,将百藝學府定爲民間技藝,而國子監,才是做學問的地方。
朱茂良臉色很難看,可人家沒說錯,他們百藝學府以前還有文學科,可盧執教帶着核心弟子們都走了,直接投奔國子監了,他們百藝學府,現在真的都是手藝。
之後還是盧執教和幾位導師,說話比較委婉中肯,給百藝學府留了些面子。
蘇執教說了:
“百藝學府,傳承幾千年,爲那些不愛修煉,各有所感的人們,提供更多的可能,能夠在全民尚武的靈界,開啓不一樣的教學模式,值得我們所有人敬佩。
當然,百藝百藝,說到底,還是以技藝爲主,與我國子監,有着最本質的區别。
我倒是覺得,這兩個學府,各自辦學目标不同,不該拿來比較。”
“行,我百藝學府不配跟你們國子監相提并論呗。反正你盧執教一直都覺得,我朱茂良一身的銅臭味,現在好了,你可以跟着天下大儒費學究,追尋至高的學問了。”
朱茂良是真的有點生氣了,别人他都能忍,這個盧執教,是從百藝學府出去的人。而且當年百藝學府文學院因爲不賺錢,一直勢微,一直都是朱茂良力挺,要給他們撥款,支持他們做學問。
現在好嗎,人家有粗大腿了,轉頭瞧不起他百藝學府了?
可惜,這裏是國子監的地盤,當朱茂良開口,辯論之勢就形成,雙方也就展開了一些唇槍舌戰的讨論。
整個過程中,費學究和邱學究一起當裁判,都沒怎麽開口,一直到雙方吵得不可開交,還是邱學究制止了,然後進行了一番總結。
“說到底,無論是星戰學院、文學館還是百藝學府,彼此側重點不同,并沒有什麽高低優劣之分,不過是有教無類,讓學生們多一種選擇而已。”
原本被吵得頭疼的朱府長,總算順了口氣,看來大儒就是大儒,說話還是講點道理。他也忍不住點頭:
“之前是朱某膚淺了,對盧執教感情太深,他們走了,總覺得是一種打擊,現在想來,邱學究言之有理,彼此學科追求不同而已。”
讨論到這裏,費學究終于引入了正題:
“今日請朱府長過來,原本是想讨論一些,關于我星城商貿方面的立法。畢竟我國子監有教經營學科,百藝學府,也有教授。”
“哧,他們懂什麽經營?不過是想借機賺錢、謀取暴利罷了。”盧執教今日,算是跟朱茂良徹底翻了臉。
偏偏說道經營科,朱茂良還真是理虧,他也是明智的人,今日費學究的目的,他猜到了,怎麽應對,他心裏也有數,不會因爲其他人幾句擠兌,就改變初衷。
“盧執教所言不虛,我百藝學府對經營科,最主要的也是實驗爲主,我們學府的幾位導師,也并不擅長此道。以後經營科,還是交由國子監這種正統文學院來教授,更爲合理。”
他直接撂挑子了!
不虧是百藝學府的府長,還真是有些腦子。
現在這事兒鬧得,秦朝雲肯定不肯善罷甘休,而涉案人太多,他們百藝學府如果出面,要麽得罪秦朝雲這位金主,要麽就是得罪大批學生,兩邊都得罪不起。那他的破經營科,還拿來做什麽?
而且朱茂良是真的懂進退,笑着說道:“開辦經營科和戰略科,我們百藝學府師資并不充分,也隻是星城沒有相應的學習之所,我們才嘗試開辦。
如今既然國子監成立,也在大力推行這兩門學科,我們百藝學府,就沒必要湊熱鬧了,隻是希望國子監能開洪恩,給我們學府的學生,一個容身之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