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吓死我了,我還以爲,我們要摔成肉泥了。”秦朝雲後怕地吐吐舌頭,這下也不敢鬧着折騰了,乖乖摟着即墨淵的脖子,任由他抱着飛行。
其實,他們完全可以騎靈獸坐騎,隻是飛行又是别樣的感覺。
不一會兒,在半山腰的瀑布旁着陸,即墨淵的解釋是:
“若是靈獸坐騎過來,需要繞路,直接飛過來快一些。”
“我們來這裏做什麽?野炊還是釣魚?”秦朝雲一眼就看到,瀑布上偶有紅白相間的魚兒飛躍,煞是好看。撲騰兩下之後,又被瀑布沖到了下遊的河谷。
“這是煉器宗特有的火線魚,因爲煉器宗常年有人煉器,影響了這裏的地脈,導緻原本的白線魚,有一部分就變異爲火屬性的火線魚。肉質鮮美,而且能提升火屬性,隻是此物太燥,不可多食,每日不得超過一條。”
“哎呀,别說了,咱們先釣魚吧。皮皮,加油!”秦朝雲聽了個大概,反正就是适合火屬性的火線魚,至于太燥之類的話,自動過濾。
即墨淵轉頭,就看到秦朝雲把她的小靈獸皮皮,嗖地一聲丢到了河谷之中。
皮皮一臉的生無可戀,還是低下頭,認命地把她的那對長耳朵伸入了水底。
這才剛伸進去,小家夥就發出哭腔地嚎叫:“主人,救命啊,它們咬我!”
秦朝雲手一招,皮皮就如同一隻毛絨絨的毛線團子,被她給招了回來,皮皮的兩隻耳朵上,還各爬着兩條火線魚,其中一條,正在親吻着皮皮的耳朵。
皮皮耳朵那麽一抖,其他三條都掉了下來,就剩下最後一條,還咬着她的耳朵不放。
“哇,主人救命,我的耳朵是不是要被咬掉了。早就說過,人家最讨厭魚了。”皮皮急壞了,使勁兒地往秦朝雲懷裏蹭。
即墨淵一臉無奈地把那條魚扒拉下來,然後去一旁處理魚鱗。
秦朝雲還得忙着安撫心靈受到傷害的小皮皮。
“嗚嗚嗚,主人,我的耳朵是不是掉了?早就說過,我最怕魚了,這些小家夥肯定嫉妒我的美貌,一見我耳朵,就不要命地沖過來。”皮皮撒嬌訴苦找主人負責。
秦朝雲半摟着她,給她順毛,摸耳朵,安慰道:“乖啦乖啦,它們敢咬你,我們就吃了它。”
“對,吃了它們!即墨大人的烤魚,做得最好吃了!”皮皮兩眼發亮,美食的誘惑是無敵的。
即墨淵動作很快,畢竟人家是自帶分身相助的人,也不用秦朝雲幫忙,自己就招出分身,一個架火堆,一個清理魚腑,一個開始在烤。
第一條烤魚,秦朝雲也沒争搶,遞給了勞苦功高的皮皮。
于是覺得此魚太美味的皮皮,又被忽悠着下水、又釣來四條大魚。
皮皮其實就是怕魚,因爲她的耳朵太招魚類的喜歡,其實火線魚并不咬人,就算用嘴巴含着皮皮的耳朵,也咬不疼她,隻是她心裏感覺而已是。
八條魚,都被即墨淵串了烤了,但他很有原則,其中四條收了,隻放出來四條。
秦朝雲的火屬性極爲菁純,别人隻能一天吃一條的,她吃兩條應該沒問題,然後皮皮和即墨淵都是一人一條。畢竟這魚也不小,有手臂長短、身子比手臂還粗一些。
吃下兩條美味的烤火線魚,秦朝雲也覺得特别滿足,不但吃的飽,而且有種火辣辣的感覺,火熱的氣流,從小腹升騰,流轉到經脈之中,催動經脈裏的火屬性因子遊走,讓人覺得熱乎乎的。
“哇,主人被火線魚烤熟了。”皮皮好笑地指着秦朝雲的臉,那張小臉,因爲火熱氣息,被燒得绯紅,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快坐下。你這貪吃鬼。”即墨淵也是無奈,安撫着秦朝雲坐下,自己也催動水系的冰靈力,引導着秦朝雲的靈氣遊走,帶給她絲絲冰涼。
可能是感覺太熱了,又或者是屬性的誘惑,秦朝雲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即墨淵身上蹭,那張小臉兒,更是不安分地蹭在他手臂上。
既然已經确定想要跟她在一起,她也将自己的相思紅豆茶煮給了他,即墨淵現在倒是放得開了許多。
如果她覺得舒服,就讓她靠一下,也沒什麽。
隻不過皮皮這隻小靈獸,她還是個孩子。即墨淵手一指,皮皮就眼前一花,就被收入到了即墨淵的坐騎包裹裏,跟即墨淵的那隻白龍馬聊天去了。
皮皮就想吐槽了:即墨淵這個大騙子,他不是說自己沒靈獸坐騎嗎?人家白龍馬說了,住在這靈魂搜空間裏幾百年了都!從不罷工的。隻是主人最近不愛召喚。
看看看看,這個厚臉皮男人,爲了搶我家小朝雲,這種陰招都使出來了。哼,作爲一隻有責任心,誓死終于主人、防止主人受騙的靈獸,我一定要拆穿他!
不過現在嗎,嗚,好熱,好困。我得先睡一會兒。
畢竟一天就一條火線魚,是按照人類的标準來的,皮皮隻是一隻小靈獸,吃了一整條的火線魚,對她來說,還是超量了。那不能怪她喽,實在是火線魚太美味了,比她以前吃過的任何一種魚類都好吃。
同感的主人,也同樣吃多了火線魚,現在感覺自己火燒火燎的,像是要裂開了,即墨淵的胳膊冰涼,引得秦朝雲蹭了又蹭,不斷靠近。
雖然有衣物阻隔,他的整個人還是像一個大冰塊,抱着特别舒服。
被這沒正形的小丫頭上下其手,還用臉蹭到胸口,手扒拉着脖子,即墨淵也有些尴尬無奈,之前的一臉大氣坦然,都化爲烏有了:
“朝雲,快别睡,抓緊時間練功。”即墨淵無奈地在秦朝雲耳畔呼喚。
有絲絲涼氣入耳,感覺真舒服,秦朝雲隻是下意識地側過臉來,眼神迷離地,胡亂用臉貼着那一絲涼氣的來源。
即墨淵也被秦朝雲的大膽動作吓啦一跳。雖然她隻是無意識的,可她面若桃花地勾着她的脖子,小臉兒不安分地蹭着他,讓他的心沒來由地一陣慌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