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瞬間降低,似乎就連天空中的烈日,也被遮蔽。『81中 文Ω『Δ 網
顫栗!
一股來自心底的恐懼,蔓延到魔羚宗每一個人心頭……無論是長老,還是普通弟子,都瑟瑟抖,似乎眼前有一柄滴着血的大刀!
他們驚恐的現,這股令人恐懼的氣息,來自那個小皇子……趙複羅。
“有什麽我有一種馬上要被斬殺的錯覺!”
一名長老渾身是汗,他看了一眼趙複羅,便感覺自己置身鍘刀之下,後者隻需要簡簡單單一句話,自己便要屍分家,死狀凄慘。
靜若寒蟬!
寒霜彌漫,所有人幾乎窒息,在那無邊的恐懼籠罩下,似乎置身于血海之中,如浮萍一般無力。
“趙吳極!”
一些年紀稍大的長老目瞪口呆,他們盯着趙複羅的臉頰,一動不動,似乎受到了什麽驚吓。
在他們腦海之中,一股又一股恐懼的記憶浮現……越是年長之輩,越是對趙吳極的恐懼,切身而刻骨。
至于序列山三名長老,更加瞳孔血紅,咬牙切齒。
當年趙吳極來魔羚宗之際,直接殺上序列山,沿途血流成河,那一屆的序列山長老,死傷慘重。
轟!
魔羚宗大地之下那些氣息,似乎也有些不安。
“這個人是誰,如此恐怖!”
許連城手掌顫抖,即便他用盡全力,也依舊無法克制。
……
“你體内這道神念,終于出現了。”
如果說大地之上,誰還能保持鎮定,那便是距離趙複羅最近的……白誼。
他雖然渾身是汗,但眼神卻沒有恐懼,反而是一種期待。
“你似乎在……等我?”
氣氛凝固了半響,突然趙複羅緩緩擡起,他冷笑了瞬間,而後認真的問道。
這一刻,趙複羅的表情,哪裏還有一點來自孩童的稚嫩,明明就是一個冰冷的絕世強者!
“之前施展那一招大罪不赦,你的氣息便有一些洩露,僅憑小皇子的實力,施展不出那種恐怖殺招……如果我猜的沒錯,你這一縷神念,能夠施展築基中期一擊吧!”
白誼頓了頓,目光凝重的與之對視!
沒錯,因爲自己距離趙複羅最近,所以那一股血腥壓力,他承受的最爲密集……但他的身形,卻保持着筆挺,目光也是不卑不亢。
“嗯,對……我十二弟年紀太小,承受不了太多的神念分身,所以這神念的極限攻擊,是築基後期一擊……但剛才我十二弟施展大罪不赦,已經利用了部分神念之力,現在隻能施展築基中期一擊……你很聰明!”
趙複羅認真的點點頭,竟然也沒有否認。
“神念分身,這令所有人膽寒的氣息,竟然隻是一道神念……如果這神念本尊降臨,那該有多麽恐怖!”
聽到二人對話,魔羚宗全場弟子,更加膽寒……這趙國皇室,到底是有多麽恐怖,多麽深不可測啊。
“如果是築基中期一擊的話!”
白誼眉頭緊皺,似乎是在思索……突然,他瞳孔寒芒猛地綻放,似乎是夜空中最亮的一顆星辰。
“那應該試試……況且,我也想見識一下,趙國有史以來最強的皇子,到底如何恐怖!”
轟!
與此同時,一股無比璀璨的紫色火焰,沖天而起,将空間都炙烤的扭曲開來,煞是耀眼。
這一刻,白誼目光堅定,似永恒鑽石。
“哈哈哈……可笑、可悲、可歎……你不過是貪婪這幾柄築基靈寶罷了……我承認你有幾分天賦,但如果憑這種程度,便大言不慚,引我的怒火,你會得不償失!”
趙複羅臉上有些扭曲的五官,似乎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溫和的笑着。
但這股溫和,卻沒有一個人輕松……一個脾氣暴躁之人,不會如此恐怖,最怕笑裏藏刀!
這一刻,一股更加恐怖的威壓蔓延開來,這股威壓,并不是以強大的靈力爲基礎……僅僅是殺念,僅僅是屍山血海中殺戮而出的意念……這是灌輸到所有人心底的膽寒。
“小子,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趙吳極,趙吳極啊……你瘋了……你一定瘋了……現在跪地求饒還來得及……你不要倔……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這一股殺念滲透進來,白誼丹田都有些震蕩。
蟾蠱冷漠的釋放着饑餓氣息,在蟾蠱之上,血意虛空盤坐,以靈魂之力,壓制着蟾蠱的餓念。
而血意的表情,此刻卻是被恐懼扭曲成了異樣的焦急。
趙吳極的氣息越清晰,血意便越是恐懼。
沒錯,當年趙吳極以皇子身份來碾壓四宗,除了肆虐魔羚宗外,其它三宗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浩劫。
四大掌門全敗,四宗高手死傷大半。
當年,血意的師尊,便是死在趙吳極手下,他跟随師尊,近距離接觸過趙吳極一瞬間……那一瞬間,恐懼罐體,差點讓他喪失神智,從此成爲白癡。
所以對趙吳極的恐懼,沒有人比血意更加深刻。
“趙吳極又如何,如果連他一縷神念都恐懼,都不敢面對……有朝一日,他來滅殺四宗,我們全部跪下,洗幹淨脖子,等他這宰殺嗎?你們的邏輯……我不理解!”
聞言,白誼冷笑一聲,他小心翼翼的繼續抽取着蟾蠱的靈力,緩緩将自己狀态恢複道最佳狀态。
雖然還抵達不到巅峰,但經過剛才的厮殺,白誼對武學功法的掌控,更加娴熟,可以最大化的節省靈力。
咚咚……咚咚……咚咚……
白誼丹田之内,血意神色掙紮。
“好……反正我已經是個死人……如果趙吳極本尊前來,你也隻有等死一條路,但現在畢竟是一道神念而已……日後的事情,日後再說,今天老夫全力助你一臂之力!”
幾息後,血意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定,他魂魄之力瘋狂燃燒,在其頭頂之上,斷寶鏡也急顫抖。
一股沉穩的鎮壓之力,将蠢蠢欲動的蟾蠱,瞬間鎮壓下去,後者雖然釋放着滔天饑餓,但面對天空有鎮壓,卻無可奈何。
“多謝!”
白誼神念從丹田内抽身,與此同時,他儲物袋中的松鼠,也是鼠臉肅穆,似乎要迎來史無前例的恐怖對決。
沒錯,在場隻有兩個人完全不懼他趙吳極。
其一,便是迎難而上的白誼,另一人,便是松鼠……如果松鼠也能算個人的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