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結!殺!活捉中間那人!”劉興文大喊一聲,高舉起手中的環首刀,剛才還裝作不在的秦軍如同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瞬間就集結起了百餘人!
劉興文早就看清楚了這些人圍在中間那個人的不同,雖然也是穿着甲胄,但是舉手投足完全不是一個訓練許久的騎兵,他在這些騎兵當中顯得很是格格不入,而且騎術特别爛!
剛才要不是有騎兵護衛者,戰馬急停就能直接把他摔下馬!
“殺!”
戰馬如同海潮,數百名大秦騎兵如潮水般擁上,手中的環首刀帶着呼嘯聲,劈砍在夜郎騎兵的精鋼甲胄上!
精鋼刀對精鋼甲胄!
環首刀艱難的刺了進去,隻聽見夜郎騎兵一聲慘叫,秦軍的環首刀劈開了他的甲胄,鮮血從縫隙之中四濺而出。
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秦軍士氣頓時大作,知道自己手中的環首刀能夠劈開這些人的甲胄,那麽一切都好辦!
戰馬如風,秦軍騎兵把輕騎兵的優勢發揮到了頂點,手中的戰刀不斷的利用騎兵本身的機動性朝着他們山上砍去。
铛铛!铛铛!
環首刀看在精鋼甲胄上的聲音不斷在這篇戰場上響起!
“護送首領出去!”夜郎騎兵将領一刀劈開擋在自己面前的秦軍騎兵,隻能大喊着讓剩餘的十數人趕緊護送,因爲秦軍的人數是在是太多了,他的視野所看到的地方,全都是秦軍黑色的甲胄,不斷的在面前晃悠。
“呵!想來便來?想走邊走?”劉興文策馬殺來,手中的戰刀化爲一道寒光,勢大力沉的從上而下劈砍,戰刀帶起的破風聲滿是呼嘯聲。
铛铛!铛铛!
環首刀與彎刀相互碰撞在了一起,在夜幕之中劃起了一道火花,兩個人的戰馬同時被震退了一步。
夜郎國将領看着劉興文滿是詫異,要知道他也是夜郎國國内有名的高手,能和自己過招的在夜郎國都沒有幾個。
沒有想到在這裏,對面的秦将竟然擋住了自己的彎刀,沒有想到能在這裏遇到能與自己匹敵之人!
可是......這裏是戰場!
“不錯!再接某一刀!”劉興文哈哈大笑,舉着手中的環首刀如同閃電般再次劈下,被夜郎将領死死架住。
兩個人的甲胄互相撞在了一起,身體緊挨,騎在戰馬上兩雙眼睛血紅的盯着對方!
“休想殺我!”夜郎将領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他清晰的從秦将的眼中看到了森森的殺意,但是他還不像死在這裏!
“哈哈哈!納命來!”劉興文的戰力越戰越猛,他手中的環首刀大開大合,打的讓将領有些招架不住!
忽然,一陣将領找到一個空蕩,一擊大力劈砍直接看在了劉興文格擋的環首刀上。
“呀!!!”一陣大力傳來,劉興文的戰刀直接被彎刀壓低了幾分,隻見夜郎國将領那站着鮮血的彎刀距離劉興文的連也不過就一根手指的寬度。
“來啊!不是要殺我嗎!”夜郎騎兵将領臉色滿是猙獰,兩個人的身體幾乎都要重疊在了一起,身上的甲胄以爲擠壓發出咯吱咯吱的摩擦聲。
忽然,劉興文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夜郎騎兵将領滿是驚駭,還沒有等他搞清楚到底是什麽情況,劉興文卻是忍不住大笑兩聲道。
“爾等上當了!”
劉興文說完,原本還握住缰繩左手竟然化爲一道寒光,紮進毫無防備的夜郎國将領的脖頸之間!
噗呲!
夜郎國将領雙眼一瞪,他感覺到自己脖頸之間一陣涼意,他本能的低頭朝着自己脖頸看去,竟然發現一道閃着寒光的尖刺從自己的脖頸之間,帶着鮮血顯露了出來。
“你.....你......”他雙眼圓瞪,滿是不可置信,剛想說什麽,但是嘴中卻是迅速的被鮮血灌滿,用口中流了出來。
哐當。
終于,手上再也沒有力氣握住彎刀,隻能仍由彎刀掉落在了地上!
“好生去吧!”劉興文輕聲說了一句,拔除了将領脖頸之間的短刀,而後揮舞右手,環首刀一閃,直接劃過了将領的咽喉,豆大的頭顱飛向半空之中。
随着将領的身死,還活着的十數名騎兵被秦軍一一追上,而後砍死,将近五十騎兵,按照劉興文說的,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僅剩的這個活口,還是那個已經跌落在地上不像騎兵的騎兵!
他摘下頭上的頭盔,是一個極爲年輕的年輕人,他看着四周殺氣騰騰的秦軍騎兵,身體癱軟在了地上,滿臉蒼白,雙眼滿是恐懼之色。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劉興文眉頭一皺,對于這種人他從來都是沒有什麽好臉色的。
“你是何人!”劉興文臉色冰寒,手中還在滴血的環首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帶着寒意的刀鋒讓這個年輕人身體抖的如同篩糠一般。
“我...我是夜郎王的王族!”年輕人聽着劉興文的話,身體不可抑制的打了一個哆嗦,他在身上摸索了一下自後,掏出一份羊皮卷顫抖着身體遞給了劉興文。
“這是什麽?”劉興文沒有去接,而是一旁的左右接了下來,然後謹慎的打開羊皮卷仔細的看了看,沒有發現異常才遞給了劉興文。
劉興文雙手滿是鮮血的結果羊皮卷,打開之後,一行蒼勁有力的自己映入他的眼簾。
當他看完羊皮卷上的字後,臉色凝重的沉默了半響才朝着其他人說道:“看押起來,等候師長發落!”
“喏!”左右連忙應聲,然後把年輕人身上的甲胄和武器全部去除,甚至還仔仔細細的搜了身之後,才用繩子把年輕人給捆了起來。
數千秦軍騎兵如同飓風一般席卷了整個夜郎國的軍營,夜郎國的部隊在前兩天的厮殺之中,早已經是疲憊不看,且步卒又多,哪裏還是秦軍騎兵的對手。
除了一部分騎兵部隊還是逃走了以外,包括步卒在内,幾乎這一支橋頭攻打高永的夜郎國部隊全部被殲滅,隻留下了一個活口!
夜郎國步卒的屍體躺滿了整個營地,帳篷在大火之中坍塌,黑底白色的竹旗被劉興文叫人砍了下來,然後當做了自己的戰利品收了起來。
夜郎國人崇竹,所以竹旗是他們的精神所向,精神信仰在,可人全死完了,這對于他們夜郎國的人來說,也算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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