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左右,突擊而入!”劉興文奮力的一刀劈開一名擋路的夜郎國軍卒,大聲朝着身後不斷湧入的秦軍騎兵大聲叫喊,在他們眼前,慌亂的夜郎國軍卒正如同被驚吓的兔子,完全被突入營地的大批騎兵給吓傻了。
戰馬奔騰,直接把還未從帳篷裏面跑出來的夜郎國軍卒踏碎碎肉!
铛铛铛!
金屬的銅鑼響徹整個軍營,劉興文幹偷襲這種事情算是手到擒來,他一邊指揮着騎兵把營地的栅攔扒開,一邊下令讓麾下的騎兵不斷的在夜郎國軍營當中縱火。
秦軍騎兵紛紛從自己身上掏出各種各樣的東西,在燃燒了之後,把東西丢到草堆或者帳篷裏面。
夜間的山風挂着劇烈升起額火焰,發出呼呼地響聲,大火迅速的朝着營地深處蔓延,無數的夜郎國軍卒從冒着濃煙和火焰的帳篷裏面跑出來,甚至他們的身上都沒有穿着皮甲手上也沒有拿着武器。
四周亂砍亂殺的秦軍騎兵,夜郎人開始抱頭鼠竄!
劉興文身邊跟着幾個侍衛,他策馬在營地面前轉了兩圈之後便大聲的喊道:“别放過一個人,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他的臉色猙獰,因爲他帶着秦軍騎兵從橋頭過來,一直進入到這達翰爾城,沿途看見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屍體。
橋旁邊十餘個燒毀屍體的火堆甚至還沒有完全的熄滅,淩亂掉落在地上的秦軍軍旗,和各種長槍環首刀沒有來得及處理,甚至在達翰爾城不少平民都被人吊死在城頭。
好在城中守軍不過百餘人,劉興文直接帶人全部一一處死在城門,用來祭奠在達翰爾成死去的平民!
他們有自己的底線,無論戰鬥發展臣成什麽樣自,決然不會屠戮百姓。但是這一群夜郎國人嫣然是觸犯了他們秦軍的底線,這必然要給達翰爾城的百姓一個交代!
從在橋頭看到的這的痕迹,劉興文一路沿途追趕,等到這裏的時候才發現,高永這一支軍隊不單單隻是在橋頭吃了虧,他是吃了一個大虧!
否則不會連軍卒的屍骨都沒有時間收斂,就慌忙後撤到這裏,這不符合他們秦軍的傳統!
咚咚咚!咚咚咚!
在無數的厮殺叫聲之後,戰鼓聲清晰的響起。一隊全身穿着整齊的皮甲,那是整裝待發的騎兵從濃煙滾滾之中沖了出來,他們絲毫不顧及自己同伴們的狀況,直接策馬狂奔而來!
“上弩!”劉興文臉色一變,現在自己的騎兵們都已經散開,而眼前這群夜郎國族人的騎兵雖然不多,但是數百人集結在了一起也是一道恐怖的戰鬥力。
這樣的騎兵,斷然要用其他的方法來阻止他們繼續奔騰!
在劉興文身後的衆人從自己的武器槽中取出了武器,數道箭镞劃過一道弧線,直接集中了騎兵前列!
然而,讓劉興文感到意外的是,他原本以爲這些人身上穿着的是皮甲,但是沒有想到射出去的弓弩竟然都被這些騎兵身上的甲胄給一一的彈開!
這一次連劉興文都有些傻眼,要知道與他們交戰的這些西南諸夷,不管是白馬羌人,還是西南部的這些聯合部族,甚至就算是夜郎國的人,都是穿着的皮甲,隻有眼前的這一支騎兵不一樣,穿着的竟然是他們身上一樣的精鋼甲胄!
除非......
劉興文看着那一隻騎兵,果然,這些來曆不明的騎兵似乎并沒有和秦軍騎兵糾纏的想法,他們的方向是朝着外面突圍而去!
撞上大魚了!
“快快快!在營地門口撒馬釘!我要這支騎兵的活口!”劉興文拿着戰刀不斷的揮舞着。
在他身邊的左右看到劉興文這個樣子,趕忙應聲下去,組織人手在營地門口灑下一顆顆黑色馬釘!
這是秦夜早早就讓郭巨子做好的東西,他一直讓這些軍卒們随身攜帶一些,由于進展順利一直沒有使用,但這一次劉興文不知道怎的,忽然想到這個東西,便直接拿出來用了!
這些人的騎兵馬蹄聲很悶,那是沒有加裝馬蹄,也自然就沒有了給馬掌的保護!
劉興文看着這支夜郎國的騎兵,嘴角滿是冷笑和嘲諷,不管是不是大魚,這支穿着精鋼甲胄的騎兵斷然是不一般的騎兵!
幾名秦軍騎兵把馬跨武器槽的馬釘全部倒在了營地口,然後立即策馬四散,那隻神秘的夜郎國騎兵正殺氣騰騰而來。
“沖過去!”夜郎國騎兵的首領揮舞着手中的彎刀,城沉重的馬蹄踏的地面不住的顫抖,帶着強大的沖擊力壓了過來。
帶頭的将領在看到門口還有秦軍的騎兵之後,剛準備擺出一副想要進攻的架勢,卻是看見營地門口的秦軍騎兵,竟然在看到自己這一支騎兵之後全部四散,這讓他都感覺到莫名其妙。
但現在顯然不是一個思考的好時間,他左右看了看,便指揮着衆人再次朝着營地門口奔出。
“沖過去!”他揮了揮手,在他身後跟随着數十人隐隐約約圍成一個圈,把一個人正圍在了中心的位置。
嘭!
幾名剛沖進營地門口的戰馬忽然發出一聲激烈的嘶鳴,前蹄突然彎曲栽倒,整個戰馬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而幾名騎兵就這樣被甩了出去,砸在了不遠處的地上,生死不知。
夜将領一愣,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邊便開始接二連三的不斷用騎兵像剛才那幾個人一樣,戰馬倒在地上,他們卻是被甩了出去。
夾雜着慘叫和悶響,不斷的刺激這騎兵們的神經。他們看見自己同伴的慘樣眯卻是連一個敵人都沒有看到,這樣的情況讓不少人響起了部落當中傳言的鬼故事,一時之間,竟然覺得毛骨悚然!
“停下!全體停下!”将領慌亂的大喊,對于現在發生的詭異事情,他的心中滿是慌亂和恐懼,因爲他的眼前除了自己的屍體之外,沒有看到再有秦軍!
沒有秦軍,那爲什麽所有在沖向營地門口的自己人都會因爲戰馬失控而摔倒?
到底發生了什麽?這讓他有些茫然!
等到眼睛看向地面的時候,他才發現地面上竟然布滿了細微的尖刺,密密麻麻的菏就像是地面上鋪上了一層帶刺的毛毯一般!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難怪戰馬無法通行,就算是人踩在上面也會這樣,更何況是戰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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