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美豔的女人就是那些在花船上面和自己共渡一夜的徐甯奴!是那個美豔的刺客!
既然這個女人是徐甯奴,那麽在東海郡和會稽郡的徐家自然就是呼之欲出了。
秦夜很佩服這樣的人,徐家據說是當年戰國時期吳國的大氏族,這種氏族不光是吳國的貴族,更加是鹽商,可以說是官家的鹽商。
而且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上午自己指揮打仗的時候再來,證明這樣家族的人的确是有高人在!
秦夜不得不爲這個高人感到欽佩,這就像兩個高明的棋手較量,盡管還沒有落子,但是心中對方已經把秦夜的動作全部算進去了,隻是秦夜不知道對方是怎麽算的如此精準。、
甚至就連自己來到這裏,都是算的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對方計算,今天臨時決定進攻的秦夜就不得不考慮,這軍中有對方的細作存在了!
那這樣的話,就是一個大事!
“不知諸這次找我有何要緊事?”秦夜從桌上拿起就被,又往嘴裏灌了一口酒,決定繼續裝傻。
雖然秦夜認識徐甯奴,也大概才出來他們想要做什麽,但是秦夜也不像自己說出來。
此話一出,帳篷裏面竟然寂靜無聲,坐在下方的諸位都是低着頭沒有說話,仿佛很是害怕秦夜。
坐在左上方的徐甯奴看了看周圍人都不說話,她抿了抿嘴,然後站了起來說道:“将軍!”
徐甯奴舉起自己的手,纖細百能的手指夾着一杯酒水向主座上的秦夜微微了點了點頭後說道:“将軍,其實我等不是叛軍的使者,而是會稽吳縣徐家的使者!”
秦夜沒有說話,徐甯奴也不在意,自己舉着酒杯,紅唇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朝着秦夜露出一臉歉意的微笑,她笑着說道:“着一杯酒,算是我代表家父和我徐家,與将軍說一聲抱歉,希望大人不要介意我徐家用叛軍使者名義前來。”
秦夜一臉微笑的看着徐甯奴,心裏卻是暗暗的罵了一聲這女人簡直就是不負責的人,但是明面上他卻是不能表露出來。
畢竟那一天晚上徐甯奴實際上是要刺殺陸文紹,然後機緣巧合之下被自己救了,然後莫名其妙兩個人在花船上發生了一些難以言喻的事情。
徐甯奴不管從什麽角度上來說,她都算是秦夜的第一個女人,秦夜作爲一個負責的五好青年,對于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秦夜可謂是心心念念,加上那一晚初嘗這樣的滋味,秦夜可太想念了!
但是秦夜依舊不像把這樣的事情給說出來,現在和徐家來到自己這裏,擺明了就是有些事情想要和自己商量,等到這樣的事情過去之後,他再去找徐甯奴叙說也不遲。
聽着徐甯奴的話,秦夜裝作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不會介意,隻要是帶着誠意而來的友人,我大秦又怎麽會介意呢!”
其實這句話帶着些許隐藏意味,讓徐甯奴的臉色變得有些紅潤,她不是傻子,她自然也能聽出來這樣的話,無非秦夜就是想說自己騙了他。
但是這樣的事情二人自然是不會在公開場合說的,沒辦法徐甯奴隻能硬着頭皮繼續到了一杯酒然後對着秦夜說道:“我徐家是大秦子民,這一杯敬将軍,是代表叛軍反叛之時,将軍毅然來到東南,驅逐叛軍莫大勇氣表示敬意!”
“額......”秦夜還沒來得及說話,便隻看見徐甯奴優雅的昂起脖子把酒水給喝了下去。
秦夜看着徐甯奴那優雅的動作和白皙的脖子,呼吸漸漸變得有些沉重了起來 。
不光是秦夜,就是站在秦夜旁邊的高永都看直了眼睛,要知道這裏的人都是喝過秦夜帶來的二鍋頭,二鍋頭這樣高濃度的白酒,這女人竟然連着幹了兩杯,而且臉不紅氣不喘。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美豔的女人竟然會如此的好豪爽!
反觀這些徐家人,反倒是一臉坦然,似乎對于徐甯奴這樣的酒量感到一點都不吃驚。
要知道,在會稽吳縣的徐家,徐甯奴的酒量可是可怕的代名詞,甚至如今徐家家主,徐叔伯都斷言,此女酒量當爲世間酒豪!
要知道這樣的話對于現在一個女人來說,都是極爲的誇贊了,要不然徐甯奴也不會在這一次成爲代表徐家與秦軍将領見面的人。
“這什麽情況?”秦夜看着眼前的一幕,腦子有些發蒙,他也是被徐甯奴這樣的豪爽給鎮住了。
他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花船上,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徐甯奴喝酒,而且當時兩個相處的時間并不長。
現在看到徐甯奴這個樣子,秦夜才知道自己是小看這個女人了,這樣美豔的女人兩大杯二鍋頭灌下去,竟然和沒事人一樣,秦夜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酒杯,就感到一陣汗顔。
慚愧!比不過女人!
秦夜到時很想把這個面子給掙回來,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放棄了,原因就是這二鍋頭的度數他再清楚不過了,秦夜相信自己要是和這徐甯奴這樣對幹,先趴下絕對會是自己。
到時候别說秦夜,就是大秦都丢不起這個人!
就在秦夜以爲徐甯奴這個女人就要結束的時候,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又給自己到了一杯酒,然後在秦夜瞪大了眼睛中笑了笑說道。
“這一杯,敬将軍的英明神武,這樣年輕的将軍,當屬無雙 !”
徐甯奴說完,再次昂頭對着酒杯又是一口豪飲。這一下,直接把站在秦夜身邊的高永和其他的幾個侍衛給幹到不會了。
這樣的酒量當今世間估計就沒有幾個人幹的過的,要知道他們喝二鍋頭都不是這樣一杯兩杯三杯跟喝水一樣,都是一杯酒一邊聊天一邊吃菜,然後一邊喝酒。
尋常一杯酒都是兩三口才能喝完,而這女人直接連幹三杯,一杯接着一杯,實在是太豪爽了,不光豪爽,甚至比男人更加厲害!
“啪!”徐甯奴略帶醉意的手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身形不受控制的晃了晃,盡管她的酒量不錯,但是這二鍋頭實在是太猛烈了。
這種酒她喝下去就像是一把把刀刮過喉嚨一樣,讓她的聲音都開始變得嘶啞起來。
劇烈的酒意沖擊在她的腦海裏面,一抹猶如玫瑰色從徐甯奴的脖子處開始升起,讓她整個人此時看起來都是粉色一樣。略帶醉意的俏臉上,露出亮出迷人的酒暈淡紅。
秦夜看着徐甯奴,忽然想起了兩個人那天晚上在花船上經曆的事情,頓時咽了一口唾沫。
這女人,簡直是妖孽!
......?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