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秦夜放走伊魔利之後,伊魔利的兒子古斯就留在了上郡陽周,被蒙恬好吃好喝的養了起來。伊魔利唯一的兒子作爲質子被留在大秦,當然也不可能輕舉妄動,在伊魔利下一個兒子出生之前,爲了自己部族的未來,恐怕也隻能聽大秦的話了。
所以,伊魔利回到草原之後,直接率領自己部落剩下的人馬,把其他幾個沒有首領的部族給吞并,勢力迅速的發展壯大。加之特意讓人在草原上宣傳單于頭曼與王子冒頓的矛盾,使原本感情就不深厚的父子之情,間隙是月累越大。
畢竟,伊魔利散布的謠言并不是虛假,七分真三分誇大的謠言,更是說的神乎其神,根本讓頭曼和冒頓兩個人無法否認。
而作爲草原單于的頭曼,也隻需要派人往王子冒頓那邊少作調查,也自然能把一些事情給查的清楚。但作爲兒子的冒頓,卻是不能對單于做調查,畢竟這是犯大不敬之罪!
此時,離冒頓剛從月氏逃出來,還不足三個月的時間。
其實,在原本的曆史走向之中,大秦北擊匈奴要在五年之後,而冒頓殺父自立要等到胡亥繼位的那一年,也就是十一年之後。
但由于秦夜的幹預,曆史的走向提前發生了變化,雖然這樣的變化讓秦夜有些措手不及,但不知道爲什麽,在秦夜的心裏卻是有一種隐隐約約的興奮。
挑戰改變曆史的興奮!
在頭曼知道了冒頓對自己滿是怨恨,甚至在冒頓自己軍中都有想去自己而代之的說法,頭曼勃然大怒。現在的冒頓可還是毛頭小子,勢力也隻能說比一般的部落強一些,但頭曼知道了自己兒子的想法之後,爲了以後次子能成功長大繼位。
頭曼就以要再次對大秦用兵作爲借口,召冒頓來自己的王庭,打斷快刀斬亂麻,讓人劫殺冒頓!
但誰曾想,單于頭曼以爲會萬無一失的計劃,在第一步就完美的夭折!剛剛成年的冒頓察覺到了自己父親對于自己的忌憚,直接拒絕了前往王庭的诏令,并率領自己的部落擴張到了兩三萬的軍隊,并且在草原腹地嚴陣以待!
在草原的腹地嚴陣以待,怕的是誰,都不言而喻。
自诩爲草原主人的單于頭曼在看到自己兒子這樣後,他更是大怒,他懷疑在自己的部族中有人洩露消息給了冒頓,結果一查便查到了伊魔利的身上,當即讓人率領兩萬人攻打伊魔利,但此時伊魔利的在吞并其他部落之後,自己的步衆發展到了四萬人馬。
頭曼與伊魔利的第一次交鋒,以伊魔利四萬大破三萬頭曼軍而告終。接着,伊魔利直接公然反叛匈奴,以單于頭曼連自己親兒子都要殺的事情,迅速的搶占了靠近大秦西北地區的草原。
這樣以來,伊魔利東南與大秦上九原雲中接壤,西南與西部各民族的西戎接壤,西邊又與月氏接壤。這樣以來,在暗地裏伊魔利是背靠大秦,與大秦嚴防死守西戎各部落和月氏,在明面上,他卻是爲了大義從草原中獨立了出去,既不屬于匈奴,也不是屬于月氏,更不屬于東胡。
而且,隻要伊魔利不傻,就不會放任手下的騎兵劫掠大秦,否則與自己交好的大秦,下一步就直接會把他兒子古斯吊死在陽周,然後兵鋒直指伊魔利本部!屆時,北有頭曼,南有大秦,兩線作戰,必死無疑!
再加上現在還沒有任何表态的冒頓,誰知道會不會反咬一口?
伊魔利沒有那麽蠢,他知道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背靠如今國力強橫的大秦,有吃有喝,還能睡得安穩,誰不樂意?
秦夜聽着頓弱的話,笑着搓了搓手,這一下北方暫時無憂了,雖然不是系統任務裏面說的滅了匈奴,但這任務又不是限時的,先可以發展大秦的國力,之後再一舉蕩平豈不快哉?
加之大秦在同一年發兵攻打齊國,五十萬南下滅百越,三十萬大軍北上擊退匈奴,同一年動兵百萬,這國力消耗的估計都是天文之數,估計這幾年滅六國,滅百越,北擊匈奴這一連竄的戰争,把大秦存留的國庫也快掏幹淨了。
秦夜拱手對着殿上的嬴政說道:“陛下,北方暫時無憂,大秦的黔首百民的賦稅也可以适當的降低了。”
坐在殿上的嬴政眯起了眼睛,看了看一臉平靜的秦夜,雖然嬴政臉上的喜怒并沒有表露出來,但内心卻是一邊誇贊着秦夜,又一邊誇贊着自己。
自己作爲千古一帝,生出來的兒子也必然是龍。
治療自己病症的是秦夜,提出長生藥是毒藥的也是秦夜,爲了消除儒家學士對分封制的鼓吹也是秦夜!既能文,也能武!率領兩萬步卒,三千騎兵屯于上郡陽周縣野外,在野外大破匈奴兩萬騎兵,并且提出分裂匈奴計策!
可以說,面對這樣的秦夜,嬴政不喜都不行!
秦夜的一條計謀,策反了伊魔利,讓匈奴不再有時間繼續騷擾大秦邊境。本來以大秦的國力,是已經無法支撐數十萬的大軍在草原長期作戰的窘境,除了打疼打怕匈奴,然後修建長城,嬴政自認爲是沒有其他的辦法。
但數十萬大軍啊,每日的消耗都是天文之數!要保持這樣的軍隊,國庫已然是支持不住,隻能增加賦稅。
而現在好了,現在匈奴父子内鬥,加上伊魔利做攪屎棍,未來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匈奴是隻能陷入内鬥的沼澤,不能抽身。
即便伊魔利不敵冒頓或者頭曼,隻要退守長城,大秦再出兵!在草原了有了地盤,四處出擊,可要比從長城拉出去打區别是不一樣的。
嬴政看着秦夜是越看越喜歡,原本他就有減免一些賦稅的打算,這幾年黔首百民的賦稅着實有些苛刻,從全國各地來看,已經發現了不少的六國餘孽出現。
“秦夜,減免賦稅朕以爲可行,但倘若北方發生戰争,國庫沒有錢糧,該如何是好呢?”嬴政故意考問了一下秦夜,關于賦稅的問題,也是大秦作爲君王要學會的最基本的東西。
聽着嬴政的話後,秦夜自信的笑了笑,他早就等着現在這個時候了。
秦夜拱手對着嬴政說道:“陛下,某以爲,商稅與饷銀稅是必然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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