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貢?”戴偉爾很是驚奇阿拉貢現在的樣子,兩人認識以來阿拉貢就沒有這麽嚴肅過:“這是怎麽了?阿拉貢?”
“戴偉爾,你回來了?”阿拉貢聽到戴偉爾的話才回過神來,收起淨魂之刃問道:“你這是走了多久?我在這坐了多久?”
“我開了一整天的會。”戴偉爾無奈的搖了搖頭,要他去開嚴肅的會議真的是要了他的老命:“你在這坐了多久我不知道,反正一回來就看到你在這裏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天了啊。”戴偉爾是在自己回來之前去參加的會議,想來自己也差不多坐了一天,這一天裏阿拉貢不停的思考着前世的種種,前世犯下的錯,前世做對的事情,還有前世失敗的原因:“沒什麽,隻是面臨大戰在反思我生前的過往。”
“對了。”阿拉貢再次把收進空間戒子的淨魂之刃取了出來,擺放在戴偉爾的面前:“戴偉爾,你知道嗎?這把彎刀叫做淨魂之刃,他是一把神器,不完整的神器。”
“什麽?”戴偉爾有些目瞪口呆,以前隻知道這把彎刀應該是亡者位面最好的單手武器,可是就算是他也萬萬沒有想到這把彎刀竟然是一把神器,雖然是不完整的:“你從哪裏知道的?要知道我和科裏莫拉都以爲他隻是一把比較特殊的傳奇武器。”
“且不管我是怎麽知道這是一把神器的。”阿拉貢揭開了這個話題,系統的秘密無法告訴戴偉爾,就算是耶維拉也知道這是一把神器,可是朋友的秘密也不好輕易告訴别人:“至少有了這把神器,在深淵血戰裏我會輕松很多,而且以後還有機會把這把殘缺的神器變成完整的神器,到時候就有了屠神的機會。”
“深淵血戰?”戴偉爾眉頭皺了一下,注意到阿拉貢口中的話語似乎是他要準備參與深淵血戰的前線作戰:“你不跟着我嗎?難道你要上前線?”
“是的。”現在隻剩下戴偉爾沒有同意自己上前線了,或許以前他帶上自己隻是認爲自己會待在他的身邊接受他的保護才會選擇帶上自己一起來深淵,否則多半會把自己留在亡者位面接受議長的教導:“我有不能說的理由必須參加深淵血戰,我隻有在戰鬥中實力才會得到成長,如果不參加任何戰鬥,除非還有類似魂葬區的地方,否則我的實力永遠提升不了。”
“沒有别的辦法了嗎?”戴偉爾有些擔心,深淵血戰總不是什麽鬧着玩的地方,縱然是驕傲如他,也會小心謹慎:“類似魂葬區的地方确實沒有了,可是必須要去前線嗎?去了前線你的安全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保證。”
“我會去刺殺對方的法師團。”阿拉貢揚了揚淨魂之刃:“這把彎刀的屬性大抵你還不知道吧?這簡直就是法師的克星,用它來攻擊同等級的法師,我最多隻需要三秒就能解決戰鬥!隻要法師團裏沒有傳奇強者的守護,我能輕易地刺殺完成然後毫發無傷的退出來。”
“不會失手嗎?”朋友有兩種,一種是對你充滿了信任,比如耶維拉,他不相信阿拉貢會失手,所以拿出神力卷軸的時候才會那麽猶豫;而另一種則是戴偉爾這樣的,無論你自己有多大的把握,他總是會把你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置:“我想不會有那麽容易吧?萬一你失手了可就危險了,法師團永遠是一支軍隊保護的重點。”
“我還有你給的聖階卷軸可以保命啊,而且……”阿拉貢取出自己從耶維拉那裏詐騙來的神力卷軸,奸詐的笑了笑:“耶維拉手裏的好東西可比我們想象的要多,戴偉爾你沒事可以去要一些過來,我想,既然耶維拉是把你當做偶像來看,你要從他那裏弄到好東西一定會非常簡單。”
“他居然還有神力卷軸?”戴偉爾有些懵逼了,沒想到耶維拉這個小小的法師手裏竟然至少有兩張神力卷軸,簡直就是富得流油,自己宰過的肥羊無數,居然沒有看出來!簡直不可饒恕:“看你這麽有自信,想來一定是知道了這個卷軸是什麽?他告訴你了?”
“強大神力的神靈親手封印的神術。”阿拉貢拿着這張卷軸的時候總有一種天下之大無處不可去的心理:“據說如果是弱等神力的神靈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這張卷軸擊中,百分之百的隕落。”
“強大神力的卷軸?能擊殺弱等神靈?”戴偉爾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阿拉貢手中的金閃閃,竟是讓阿拉貢産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阿拉貢,我覺得這張卷軸放到你手中似乎是浪費了,要不你給我吧?我拿一些聖階的禁咒卷軸給你換,絕對比你手中的那種冰封王座要厲害的多,反正我怎麽想也覺得你用了這張卷軸都是浪費,你的敵人目前最多就是一個傳奇。”
“你手裏不是還有一張嗎?”阿拉貢有些無語了,自己的老大底線簡直就是沒有,連小弟手裏的好東西都想要拿過去:“有一張了還不夠嗎?我以後也是會直面聖階甚至是神靈的!這張卷軸放在我手裏才不會被浪費掉!而且我不信你手裏就沒有和這張卷軸一樣的存在,我相信強大的先賢們的實力不會比強大神邸弱到哪裏去,你手裏肯定也有他們封印的卷軸。”
“好東西誰也不嫌多嘛!”戴偉爾倒也不否認自己手裏有類似的東西:“以前先賢給的卷軸我也用過,我拿到的時候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偷偷放了一張,就是一個比較大一點的煙花,一點都不好玩,如果阿拉貢你把你手裏的那張給我,我就能放一張看看效果了。”
“卧槽……”阿拉貢忍不住爆了個粗口,敗家也不是這麽個敗法,先賢的卷軸用來當煙花放?恐怕這個世界沒有誰能比你更爲敗家了:“竟然你都這麽說了,那麽我打死也不會把這張卷軸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