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阻止他們嗎?”阿拉貢猜測後來肯定有事情發生了,畢竟如今的邪神們雖然依舊很強大,可是想要從下層位面登陸到普森位面不要太困難,他們如今所依靠的隻剩下自己的教會。
“有人出來阻止了。”戴偉爾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了看阿拉貢:“初代的神邸們始終是深愛着自己所守護的人們,他們并不忍心看着被自己保護的人受到傷害,于是他們連同一些渴望更爲強大的新神一起發動了第一次神戰,将所有的邪神趕離了上層位面流放到下層深淵中,并且修改了上層位面的法則,讓邪神們永遠不能降臨人間。”
“爲什麽不直接殺掉所有的邪惡神邸?”阿拉貢奇怪的看着戴偉爾:“按理說強大的初代神明們聯合新神應該可以做到這一點的吧?而且現如今的邪惡神邸偶爾也是可以來到人間的。”
“初代的神邸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新神背叛了初代神邸。”戴偉爾紅色的靈魂之火有些悠然,透露一種遠古的氣息:“在與邪惡的神邸的戰争中,新神們發現因爲人們期願不受到邪惡神邸的傷害,所以對于保護他們的新神提供了更多的信仰,使他們變得更加強大,他們害怕所有的邪神都被殺死或者驅除以後,人們不能給他們提供精純的信仰,就背叛了初代的神邸,把邪神僅僅是放逐,就連主位面的法則也悄悄的做了一個漏洞可以提供給邪神們降臨。”
阿拉貢目瞪口呆的看着戴偉爾,他萬萬沒有想到原來所謂正義側的神邸是和邪惡側的神邸之間有勾結:“初代神明怎麽允許他們背叛?”
戴偉爾白了阿拉貢一眼,似乎對于這個白癡的問題很是鄙視:“戰争都是要死人的,第一次神戰初代神邸們沒有想過新神們會背叛,他們沒有防備新神,在戰争中初代神邸總是戰鬥在第一線,你要知道在别人的神國裏與神邸戰鬥有多危險,而當新神們的背叛成了事實以後,活下來的初代神邸們已經沒有改變局面的力量了。”
阿拉貢有點惋惜,那些初代神邸十分可敬,可惜事與願違最終他們想要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的想法失敗了。
“初代神邸們的戰敗,使得曆史的書寫權到了新神們的手中。”戴偉爾也有些傷感,這個世界的所有人的祖先都受過初代神邸的恩惠,如若沒有他們,這個世界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初代神邸們也被所有的新神,包括邪惡神邸一起放逐在主位面外而不得入,從此主位面就處于新神們的統治下。”
“而亡靈這一個種族的誕生就是在初代神邸們剛剛戰敗的時候。”戴偉爾說道這裏有些激動:“那個時候的人們還沒有忘記初代神邸的恩惠,很多強大的存在站了出來企圖幫助初代神邸們,如果不是因爲他們的存在,恐怕初代神邸不僅僅是被放逐而是被消滅,畢竟他們可以說是擋住了所有新神們的路。先賢們沒有神邸那久遠的生命,在與新神的戰鬥中,是以千年爲記,哪怕是聖階強者也不過千年壽命,于是這些先賢們就找到了初代死神。”
聽到這裏,阿拉貢如果還不明白亡靈是怎麽來的那他就真的是一個沒有智慧的亡靈戰士了:“是不是那些先賢讓初代死神将自己轉化成亡靈?”
“是的。”戴偉爾很惆怅:“永生并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眼睜睜的看着親朋好友去世而沒有絲毫辦法,亡靈本就是死者的身份與世界格格不如,并且時間是可以改變人想法的東西,在漫長的時光長河中,有的先賢受不了親友的逝去與世人異樣的眼光而堕落了,把死靈魔法變得邪惡,于是随着先賢們抗争的失敗,亡靈在主位面就隻剩下邪惡的名聲了。”
阿拉貢悚然一驚:“亡靈不是有轉化爲生者的辦法嗎?縱然閑着們不願選擇獻祭複生,不是還有自然之神留下的生命之種嗎?”
“你知道堕落的賢者們的選擇嗎?”戴偉爾顱骨中鮮紅的靈魂之火閃爍個不停,情緒很是不穩定:“他們選擇了獻祭!無數的生命沒有消逝在敵人手上而是消逝在自己人手上,這無疑是對所有站在初代神邸陣營裏的人造成一種巨大的打擊,一度有先賢爲此而崩潰選擇自行熄滅靈魂之火怕自己在将來堕落,而自然之神則不忍心這些爲了初代神邸戰鬥已經失去太多的人們繼續堕落,于是他選擇了自行隕落,給亡靈留下希望的種子,讓亡者不用去選擇獻祭轉生。”
聽到這裏,阿拉貢再次爲初代神邸的人格魅力以及先賢們的意志而感到驚訝,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經得起永生的誘惑放棄自己的生命。
“堕落的先賢跟堅守信念的先賢之間發生了沖突,雙方足以媲美神靈的實力給主位面帶來巨大的傷害,而這個時候,有一個最爲偉大的存在站了出來。”戴偉爾的語氣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敬仰:“創始之初便與所有初代神邸一起守護着這個世界的普森,他并沒有如同初代神邸那般隕落而後封神,不知道爲什麽他一直活着,然後他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從來沒有人或神抵達過他那種境界,或許戰鬥起來有人可以與他并肩,可是對于法則的理解沒有人能超越他,他用生命把這個世界化作三份,神邸們高居天堂山,凡人們生活于主位面,邪惡的神邸還有初代的神邸被丢到了下層深淵,一并進入深淵的還有亡靈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