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哈哈一笑道:“她我已經賜給你了,你想怎麽辦都成,既然你不想給她烙印,那也随你!”
鹿山連連道謝,喜滋滋的去了,腳步輕快的像是要飄起來一般。
“家裏有了女人,這家夥骨頭都輕了不少,沒出息!”
林楓嗤笑一聲,心頭竊笑一番,揮手向後招招道:“出來,别以爲躲起來我就不知道!”
“族長,我們是爲了保護你的安全!”
臊眉耷眼的泉初蘇武大牛庫巴等一群糙漢子忙不疊的出來,點頭哈腰的道。
“少跟我抖機靈,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想幹嘛——男人跟女人生孩子而已,這種事部族裏到處都在發生,你們那裏偷看不到,偏偏跟着我?”林楓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吧唧幾巴掌将幾人抽的嗷嗷直叫。
雖然以前在地球的時候也喜歡觀摩一下愛情動作片,可這被觀摩,而且自己當主角自己喜歡的女人當女主角,他是絕對不喜歡的。
泉初等人隻能慘叫着跑開,心說一般人生孩子有什麽好看?都是一群腰肢比水桶還粗的女人,而你可不同呀,無論是媛媛楚青兩個丫頭還是悅雨,那可都是大美人,看着可養眼多了。
趕走了一群臭不要臉的,林楓小跑而去,直奔悅雨的小屋所在,剛剛發過的誓,已經被躁動的心給擠到瓜窪國去了。
房間裏亮着燈,窈窕誘人的身影在不完全透明的玻璃窗上晃動着,格外誘人。
劉鑫燒出來的玻璃,是類似于毛玻璃的材質,并不完全透明,林楓估計,這也是他說的,沒死之前都會留上一手的原因所在,這是個很謹慎的家夥。
燈是油燈,用獸肉中的肥油熬出的脂肪點燈的。
這世界的魔獸,從來都是呼嘯山林的,身上基本沒有什麽肥油,一般的族人房屋裏根本不可能點燈,一到晚上,除了偶爾的火堆,整個木馬寨漆黑一片。
也就幾名将官長老才能偶爾在夜裏點燈,林楓這個族長自然能夠有點燈的權力,而悅雨,明顯是沾了他的光。
“要是有油菜就好了,不但炒菜能用,不但能做肥皂,還能點燈……”
林楓心裏想着,然後敲門,上一次跟女人親熱,已經遠的像是幾個世紀之前,現在他發現自己居然有點小緊張。
門開了,悅雨雙臂抱胸站在門口看着林楓,俏臉微微有些發紅。
林楓邁步,悅雨不動聲色的微微一側身,居然将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咳咳,你就不想我進去啊?”
林楓郁悶,伸手想抱着她,心說這種事,第一次女孩子多少矜持一些是應該的,自己主動點就好了。
悅雨後退半步,躲開他的手臂搖頭淺笑道:“不想,你以前不是說過,女孩子最重要的品格是潔身自好麽?我正在按照你的要求去做呢!”
“我的意思是,對别的男人,不是對我啊——我跟你什麽關系,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啊!”林楓幹笑,剛想進去卻又被推了出來。
“都是是未婚妻了,那就還沒到可以睡一起可以生孩子的程度嘛!”
悅雨嬌笑道:“那就是說,我現在還是飛馬寨的寨主女兒呢,怎麽可以跟你亂來呢!”
“……你想怎麽樣吧!”
林楓郁悶了,他發現自己有點腳疼,而且是被自己搬的石頭給砸的。
“也沒什麽了!”
悅雨輕笑道:“你帶回來的那些虎皮好像不錯,我爹好歹是飛馬寨的族長,也需要一套好些的皮甲,我們寨子裏有些高級将官,爲了保護我們的族人,他們沖鋒陷陣,要是他們也有幾套就好了,還有啊,你帶回來的那些符陣蠻有意思的,要是能教給我們的族人一些,悅雨也是感激不盡的呢……”
“……悅雨,你這有點強人所難了啊!”
林楓郁悶道:“我是木馬寨的族長,我的東西,都是屬于木馬寨的,不是我個人的啊——其實我給你準備了一件禮物,你看看喜不喜歡!”
說着,他将殺死妖男之後得來的妖男的銀絲魔魂器遞給悅雨,笑道:“看看,這魔魂器見過吧,威力巨大,喜不喜歡?”
“這是升龍部妖男的魔魂器?這的确是好東西!”
悅雨笑眯眯的接過,林楓便乘勢将她摟在懷裏,鼻端傳來了淡淡的體香,心裏暗笑,女人,隻要給了好處,還是很容易上手的嘛!
“好看嗎?
将銀絲魔魂器套在手腕上,悅雨笑着問。
“當然好看,你戴什麽都好看!”
林楓呵呵笑道,心裏卻在想,要是你什麽都不穿,一定更好看。
“那這銀絲魔魂器我就收下了,你也累了吧,早點休息……”
悅雨笑着,身形一轉,便又将林楓推出了門口,嘩啦将門都給關上了。
“悅雨,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林楓的聲音聽起來很悲憤很傷心,事實上也真的很傷心——銀絲魔魂器那麽好的東西都送出去了,自己反而站在門外了,這不科學嘛!
說好的隻要舍得送禮物下血本,就沒有泡不上床的女人呢?
“林楓,其實我真的很喜歡你……”
門内傳來了悅雨的聲音:“可是一想到我的族人們過的那麽苦,你們木馬寨的日子卻越過越好,我做什麽都沒心情,對不住了……”
她在幽幽長歎,可林楓分明能聽到,那故作悲傷的長歎聲裏有着不見兔子不撒鷹的竊笑。
“……這人,聰明起來,可真不是什麽好事啊!”
林楓悲歎,滿臉唏噓的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今夜是注定要孤枕難眠了——悅雨怎麽可以将這種事當做籌碼來要挾自己呢?這種事,不是應該講愛不講金的麽?真是人心不古啊!
他都開始有些懷念,懷念之前部族裏淳樸的作風了,隻要喜歡,男男女女都能做想做的事情,隻因爲愛,不需要任何利益關系。
明月當空,月色皎潔無聲,沒有人替他回答。
從門縫裏看着林楓孤單遠去的背影,悅雨不禁有些不忍,更感到有些孤單,她也不想将單純的情感變的複雜,可一想到族人,她的臉色就變的堅定了起來——所有的犧牲,都是爲了部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