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衛隻能望着逃離的飛馬騎泛起的煙塵怒罵,爲了不讓楊宗順等人起疑心,他們沒敢調動部族的飛馬,要不然,他覺得就算自己人數比對方少幾倍,也能将飛馬部的人全殲。
飛馬由狼王所率領的馴獸師隊伍掌管,調動飛馬想要不引起楊宗順方面之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算他們跑的快,哼!”
黃松怒罵,忽然感覺褲腳一緊,卻是那已經被射成了刺猬卻依舊沒死去的長老抓住了他的褲腿,竭力的揚起頭啐了他一口。
“老東西,不知死活!”
旁邊的侍衛怒罵一聲,亂刀劈下,将這老者剁成了肉泥。
木馬城内的廣場上,一千多名族人被捆成一串,密密麻麻的蹲在地上,但凡有人大聲叫罵,便有人撲過去,刺槍橫飛中,血水亂噴。
剩下的人驚叫聲聲,哭喊連天,宛如地獄。
鍾少威站在高台上,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大聲喝道:“我說了,我鍾少威才是天擇之子,你們隻要乖乖的跟着我,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要是敢反抗我,那些死去的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刀兵在頸,縱使有人憤怒,也隻能敢怒不敢言,默默忍受。
“帶上來!”
看到這一幕,鍾少威哈哈哈大笑,沖着幾名侍衛大吼道。
頓時便有兵卒拖着捆成了粽子,依舊昏迷不醒的楊宗順拓跋德拉,以及悅雨楚青泉初等将官走上了高台,高台上早已豎起了十幾個十字木架,将他們全都吊在了架子之上。
鍾少威冷哼一聲,幾顆冰寒之氣轉化成的水球便射在了他們的臉上,楊宗順等人這才悠悠醒轉過來。
“這是怎麽回事?我們怎麽在這裏?”
剛一醒轉,泉初蘇武等人便拼命掙紮,然後他們便看到了那些捆成一串的族人,看到了同樣被吊在身旁架子上的楊宗順等長老,還有得意洋洋的鍾少威,頓時破口大罵道:“姓鍾的,你這個卑鄙小人,有種就跟老子光明正大的打一場,用這種卑鄙手段,算什麽英雄好漢!”
“英雄好漢?曆史從來都是由赢家來書寫的,我說我是好漢,誰敢說我不是!”
鍾少威獰笑一聲,猛然一步竄上,狠狠的揮動拳頭砸在了泉初等人的腰腹之上,罵道:“手下敗将,也敢說跟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就你們也配?”
這一拳明顯極重,泉初等人齊齊慘叫,噴出了一口尺許長的血箭,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鍾少威,你這個禽獸,不得好死!”
“姓鍾的,有種你殺了我們,楓哥會給我們報仇的……”
林霜林雷媛媛楚青睚眦欲裂的叫罵着,拼命的掙紮着,如果目光能殺人,鍾少威恐怕早已變成了篩子。
“現在木馬寨是我做主,别說林楓那小崽子現在已經命喪黃泉,就算他回來了,也隻能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腳趾頭!”
鍾少威喋喋獰笑着走了過來道:“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臣服于我,二是我打到你們臣服,你們自己選!”
呸!
媛媛楚青林霜林雷齊齊啐了他一臉,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連給楓哥提鞋都不配,也配讓我們臣服于你?做夢!”
鍾少威狠狠的抹着臉上的唾沫,甩手便是幾個大耳光抽的媛媛等人鼻血亂飛,罵道:“我給過你們機會了,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别怪我——把鞭子給我拿過來!”
“族長,這種粗活,就交給我們吧,哈哈哈!”
幾名侍衛嘿嘿獰笑道,長鞭一震,便在空中抽出了一聲響亮的鞭鳴,狠狠的抽在了媛媛林霜等人的身上,瞬間皮開肉綻,血水都在順着皮甲的邊緣往下滴,簡直慘不忍睹。
“媛媛姑娘,楚青姑娘……”
“林雷……”
看着他們的慘狀,那些被迫蹲在地上的族人不少都嗚嗚的哭了出來,這幾個孩子最早跟着林楓,而且他們自己也從阿裏沒有任何架子,深受族人們的敬重和喜愛,現在看他們被打的如此凄慘,族人們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
“鍾統領,他們不過是些孩子,你這麽對他們,不嫌手段太毒辣了嗎?”
楊宗滿拓跋德拉氣的須發噴張,嘶吼道:“有本事沖着我們來,冤有頭債有主,是我們帶頭支持族長的,跟他們無關!”
“你們幾個老東西,難道是以爲我不敢?”
鍾少威獰笑道:“你們放心,等我收拾完他們,在來慢慢收拾你們,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别說是孩子,就算是神敢擋我的路,老子也照樣對他不客氣!”
“哈哈哈……”
就在這時,悅雨卻大笑了起來,滿臉鄙夷的看着鍾少威道:“對着些老人孩子逞英雄,算什麽男人,夠膽的你放開我跟我打一場,我讓你一隻手!”
隻是悅雨的話還沒說完,鍾少威便是一拳砸了過去,怒罵道:“臭丫頭,都是你的出現壞了我的好事,要不是你,這木馬寨早就跟我姓鍾了——落在老子手裏還敢胡言亂語,以爲你長的漂亮我就不會揍你?”
這一拳,直讓悅雨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移位了一般,疼的渾身都在劇烈的抽搐着,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
“族長,先别動手!”
遠遠傳來了尖叫聲,卻是黃松快步小跑了過來,看着悅雨那痛苦的模樣,滿臉心疼的道:“族長你不是答應過我了麽?這悅雨先送給我,等我玩膩了再由你處置嘛!”
廢物!
鍾少威心頭冷哼一聲,這才問道:“你那邊處理的怎麽樣了?”
“幾個靈植師壞了事,咱們又沒有飛馬瘋狼,那格桑帶着剩下的飛馬寨之人逃掉了!”
黃松一臉無所謂的道:“不過沒關系,隻要部族裏穩定下來,一個小小的飛馬寨,翻不起什麽浪花來,咱們有金屬武器在手,他們不來便罷,來了就是送死!”
“你是說,你沒搞定飛馬寨的那幫人?”
一聽這話,鍾少威的臉色瞬間猙獰了起來,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般:“你沒搞定飛馬寨的人,還有臉回來跟我要女人?你是不是覺得,我特麽是個蠢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