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它全身紅毛,一對眼睛腥紅如血。
最主要的是,它的後面,還有一條近二米長的尾巴左右擺動。
“怨王嗎?”
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正是翻版的克裏斯,難道在大草原上,還存在怨王?
“吼!”
這隻怨王對我發出一聲怒吼,直接就沖了過來。
我冷冷一笑,上前一步,一拳将它砸進了土裏。
這怨王也不是吃素的,後面的尾巴向我一掃。
啾……
隻見我身後一棵小樹瞬間被高壓氣流給掃斷,但我卻絲毫無損,直接抓住了它的尾巴。
“快看,快看,是朵顔祭司馴養的鐵尾怨孩。”
一名雪山族人大喊。
其他人一聽到這四個字,趕緊嘩啦一聲退開幾十米,用驚恐的目光看着怨王。
“吼吼吼!”
這怨王被我一腳踩在泥土裏,根本站不起身來,隻能發出一陣無力的吼叫。
“鐵尾怨孩,這就是大草原上的叫法嗎?不過我給你取個名字,無尾怨孩。”
我說完,右臂一用力。
“吼吼吼!”
這隻怨王的尾巴被我硬生生的扯了出來,後面還連着一小截尾骨。
“吼吼吼,嗷嗚,嗷嗚!”
這隻怨王發出一陣凄厲的慘叫,整個猴都萎了下來。
雪山族的人原本吓的要死,見狀之下,所有人又圍了過來,變成了草泥馬圍觀團。
“太好了,我們雪山族得到強大的勇士了,杜遠勇士。”
真木合雙目放光的看着我。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問:“你們整個雪山族,難道連個怨王都幹不過嗎?”
聽了我的話,真木合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說道:“這可是鐵尾怨孩啊!它的速度太快了,我們打是能打過,可是要抓住它,就不容易了,它可以利用速度不停的偷襲,所以我們……”
搞了半天,還是打不過!
“找些比較結實的繩子過來,或者鐵鏈,我要把它捆起來,研究一下身體構造,尋找弱點。”
我對真木合說道。
不一會兒,他們就把繩子拿了過來。
“TMD,你拿的什麽麻繩,有個屁用?用鐵鏈。”我氣的吐血。
然而,真木合一臉爲難的說道:“對不起,杜勇士,我們的鐵很少,大多數是供給朵顔部了。”
“那算了!”
我一拳捏爆了這怨王的頭。
沒想到這雪山族,比嘎嘛部還窮,連鐵都是稀罕物!
做完這些,一群雪山族人将怨王的屍體圍了起來,不時用黑曜石匕首去捅。
試想一下,曾經讓他們仰望的存在,變成了一具屍體,他們還不得過去捅兩下?
等回去後,這個牛逼可以吹上小半年了。
“想當初,老子可是捅過鐵尾怨孩的人。”
而我則回到了石屋裏,将衆人召集了起來。
“杜哥,看來這雪山族的人也靠不住啊,終究是我們承擔所有,他們根本幫不上忙。”張前說道。
“是的,所以我們現在就動身前往朵顔部吧,這群雪山族的人膽子太小,難成大事。”
我點點頭,說道。
就在此時,石屋的門被暴力推開了。
隻見真木合一臉怒氣的走了進來。
“杜勇士,我知道你很強大,可是,你也太小看我們雪山族的人了,我們膽子并不小,主要是我們得聯合其他部落的人,才有把握推翻朵顔部,否則我們這些人去了,根本不夠看。”
真木合大聲道。
“唉!算了吧!那個圖巴,收拾一下,咱們走。”
我沒搭理真木合,對後面的圖巴說道。
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了雪山族人的喧嘩聲。
“不好了,朵顔部的人來了,朵顔部的人來了。”
“天啦,他們怎麽會這個時候來?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了啊!”
我臉色一變,趕緊沖到了半山腰,向着山腳下看去。
隻見山腳下,站着上百名朵顔部的人。
大多是綠色項圈,少數是紅色項圈,還有銀色。
最前面的,是兩名金色項圈的高手,正騎在馬背上,擡頭看着半山腰的我。
我不僅不驚,反而一喜。
老子總算等來金色項圈了,以後再也不用我輸血給柳夜瑤啦。
想到這裏,我二話不說,直接就跳進了朵顔人群中。
兩名朵顔人直接被我踩成了肉泥。
“殺了這個異族人。”
十幾名紅項圈朝我沖來。
對付這種級别的朵顔人,我利用身體的撞擊力,就瞬間讓它們四分五裂。
兩名金項圈臉色一變,知道遇到了高手。
接着,就是五名銀項圈朝我沖來。
這五人依舊不是對手,被我輕易殺光。
兩名金項圈對視了一眼,一臉嚴肅跳下馬來。
接着,他們拿上了自己的武器。
其中一個家夥,手裏用的是流星錘,另外一個家夥,用的是手腕粗的鐵棍。
我也反身把血刀抽了出來,以示尊重。
然後,就是讓我意想不到的一幕。
隻見拿流星錘的人向我一掃,我輕易就躲過去了。
可是,拿鐵棍的人則閃電一棍,敲在了我的頭上。
嗡嗡嗡嗡……
我感覺腦袋嗡嗡作響,什麽聲音也聽不到,腦袋上破了個洞,鮮血流了下來。
接着,他們就向我狂風暴雨般的殺了過來,打的我連連後退,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遇到高手了!”
但我如今的實力,哪怕他們聯手,也不是我的對手。
關鍵時刻,我手腕、手肘、腰馬同時合力,狠狠一刀朝他們中間斬去。
铛……
我的虎口一震,血刀上嘣出了一個缺口。
但同時,流星錘被我削斷,鐵棍也被我輕易的砸開。
“輪到老子了吧?”
我大吼一聲,狠狠一刀斬去。
铛……
隻見拿鐵棍的人,手心裏迸出鮮血,但他還是頑強的握着鐵棍。
“再來!”
铛……
又是一刀下去,鐵棍終于脫手飛出。
“再來!”
我把血刀高高舉起。
隻見那金項圈雙手交叉,護住自己的頭,驚恐的說道:“停一下,停一下,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我在關鍵時刻改砍爲拍,狠狠拍在了他的腦殼上。
這金項圈眼睛一翻拍,嘴裏悶哼一聲,居然沒暈過去。
啪……
我又拍了一下,這金項圈終于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