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聞,小心暈倒了。”慕容雪趕緊制止我。
“這是蒸餾過幾次的麻醉藥?”
我晃了晃腦袋,問道。
“一次。”慕容雪說道。
“才蒸餾一次就這麽厲害了?連我都有點頂不住,如果多蒸餾幾次,豈不是說,大象都要迷倒?”我問。
聽了我的話,慕容雪稍微有些得意的說:“因爲我用了其他的藥粉,将蒙污藥的威力變大了,如果進行十次蒸餾,隻需要一滴就可以麻醉大象,十滴麻醉藍鲸都可以。”
“牛逼!”
我對慕容雪豎起了大拇指,看來把這個女人救上來,真是救對了。
肉眼可見,一大瓶麻醉水經過十次蒸餾,隻剩下不到十滴的樣子。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一聲巨吼。
一頭豹子向我撲了過來。
我拳頭一緊,眼中殺機一現。
但馬上,我又把拳頭松開,一把揪住豹子的耳朵,将它拖到了蒙汗藥的面前。
這豹子正常情況下是不敢攻擊我的,但現在是冬季,食物缺乏,所以它才冒險來進攻我這種強悍的生物。
“正好了,拿你來做試驗。”
我說完,用熊皮捂住口鼻,将玻璃瓶打開,對着豹子的鼻子輕輕一晃。
隻過了兩三秒鍾,這豹子的眼神就迷離起來,它在地上走了五六步後,轟然倒地。
“厲害了小雪,隻是氣體就讓豹子暈倒,如果給某些生物喂進去,豈不是說,能把體重一百多噸的生物放倒?”我驚訝道。
“當然了!這個東西,嚴格來說屬于我的專利,我在曼陀羅花裏面加的東西,還有比例,這些都屬于專利,但我不準備賣出去。原本上次是坐飛機,準備去歐洲開個工廠的,結果……”
慕容雪說到這裏,神色一黯。
“不要擔心,有這麽牛逼的專利在,随便什麽時候回去,人家都會等着你的。”我趕緊勸道。
“說的也是,再去把剩餘的曼陀羅采過來,越多越好。”
“好呢!”
接下來就沒什麽屁事做了,慕容雪利用蒸餾法,将麻醉劑的藥性進行了無限的變大,總共提煉出了三瓶特級麻醉劑。
用她的話說,一瓶可以用來注射,一瓶可以用來散發在空氣中,因爲她在那瓶麻醉劑裏添加了揮發性氣體,散播在空氣中同樣有麻醉的作用。
最後一瓶,隻有小小的一點,我問她這瓶的作用是什麽,她打死也不說。
時間已經過去了八天,我覺得是時候返回了。
“走吧美女神醫,咱們走。”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發現慕容雪并不像表面那以端莊,其實她的内心是很狂野的,否則也不會制造出如此變态的麻醉劑了。
慕容雪老實不客氣的騎在了我背上。
走了兩天多時間,我進入高山地帶後,突然神色一動。
因爲我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離我很近,很近。
我将慕容雪放了下來,看了看地面。
“蟒兄,是你嗎?”我大聲喊道。
此時,地面上一動,一條白色巨蟒沖天而起,直接把碩大的蛇頭搭在了我和慕容雪旁邊。
“哦!”
慕容雪眼睛一翻白,直接就暈倒在了我的懷裏。
這也不怪她,我第一次看到白蟒時,也差點吓暈了。
“蟒兄,你這次出來,有什麽事?”
我用手撫摸着白蟒的頭。
白蟒無法說話,它把頭昂起,看了看高山深處,然後又轉過頭來看着我。
“你也要去高山地帶嗎?”我疑惑的問。
白蟒輕輕點了點頭。
“你去高山地帶,難道也是爲了聖果?”我疑惑的看着白蟒。
白蟒又點了點頭。
此時,它的身上又滲出了鮮血。
看來每次到地上世界,它就要承受巨大的傷害。
“那好,這枚聖果,如果我得到,我就給你吃了。相信你吃了這聖果,就可以到地上世界活動了,不用長期待在暗無天日的地下。”我凝重的說道。
這白蟒救了我多次,是時候還這個人情了。
然而,白蟒卻搖了搖蛇頭,身子一閃,又鑽入了地下世界。
我也搞不懂白蟒最後的意思。
但我知道,它肯定會在聖果現世的時候出來幫忙,這一點我還是可以肯定的。
又過了一會兒,慕容雪才悠悠轉醒。
她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就打了個擺子。
看來白蟒将她吓出了心理陰影。
“啊!我,我還活着嗎?”
慕容雪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我的臉。
我忍不住童心大起,把舌頭伸出老長,陰森的說:“我們,其實……已經死了,現在,我們的魂魄正在世間遊蕩。”
我剛說完,慕容雪就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臉上。
“你TMD!”我怒罵一聲。
“你騙人!如果你是魂魄,我這巴掌會穿過你的身體。”
慕容雪無辜的說道,但她的眼神深處,卻閃爍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我還能說什麽呢?
人沒吓到,自己倒挨了一巴掌。
“走吧!”
于是,我們又繼續上路。
慕容雪每走個十幾裏路,我就要背着她走。
特别是一些險地,她落地行走,連一秒鍾都撐不過去。
而我的體力也在快速的恢複着。
雖然無法讓我恢複到以前的巅峰狀态,但恢複個七八成不是問題。
如果要達到巅峰,甚至突破巅峰,就必須多吃一枚聖果。
這一日,我和慕容雪來到了紅樹林的上邊,低頭俯瞰整個紅樹林。
就在此時,山下的河道裏卻傳來了異響。
“吱吱吱。”
“吱吱吱吱吱。”
我臉色一變,趕緊将慕容雪按的趴在地上。
隻見下遊的河道裏,劃過來無數的獨木舟。
但獨木舟上的,并非土着人,而是大批的怨猴。
我極目往下遊看去,臉色大變。
獨木舟的數量,似乎一眼看不到盡頭,都不知怨猴的數量有多少。
有一隻白毛怨猴比較調皮,它帶着十幾隻黑毛怨猴跳出了獨木舟,向紅樹林裏遊去,似乎去捉東西吃的。
長鼻猴,樹獺,所有生物紛紛逃避。
但白毛怨猴卻來了興趣,追逐着長鼻猴向高山地帶跑來。
“草,别往老子這裏引啊!”我心裏默默的祈禱。
似乎是我的祈禱有了作用。
就在此時,一隻黑毛怨猴毫無征兆的被拖進了水裏,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
接着,就是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
那隻白毛怨猴大怒,它似乎已經有了野獸的本性,知道自己的小弟不能随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