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嘛部,終于屈服。
山洞裏。
我,文森特,柳夜瑤,馬東,聚在一起。
“這樣吧,我先去高山地帶,先帶一名工程師過來,讓他去部落裏修複大船,如果土着人撕毀條約,殺了工程師,那我們就不用客氣,直接大開殺戒,反正咱們死了一個工程師,還有另一個。”
聽了我的話,三人連連點頭。
由于擔心柳夜瑤的安危,我随時将她帶在身邊。
馬東則和文森特留在山洞裏,等我們回來。
花了五天時間,我到了高山地帶。
在離營地還有十幾公裏的時候,柳夜瑤突然停下了腳步。
“阿遠,你看這是什麽?”
柳夜瑤臉色蒼白的指着一個腳印。
我一看之下,臉色也微微一變。
那是一個巨大的三趾腳印,有點像鳥類的,光是一根趾,就有一米多長,可以想象那東西得有多大了。
“難道,是什麽恐龍之類的?”我疑惑的說道。
柳夜瑤輕笑了一下,說道:“不可能,恐龍早就滅絕了,估計是體型最大的駝鳥留下的。”
我眉頭緊皺着,說道:“希望是不會飛的東西,如果是會飛的,體型又如此龐大,恐怕在這座荒島将是無敵的存在。”
“不過現在咱們還是先回去吧,不知道張前、小雨她們怎麽樣了,我很想念她們。”
“好,出發。”
又花了幾個小時,我終于來到了營地裏。
但營地裏的氣氛卻很壓抑。
張前和林小雨,劉詩雨爲一個陣營,被邊緣化了了
而我新救回來的這群人,屬于另外一個陣營,并且成了主導。
我悄悄躲在一塊石頭後面,看着這群人的嘴臉。
程利斌最爲得意,居然倒背雙手,在營地裏走來走去。
“你們三個最好認清形勢,我和海波是工程師,就算我現在把你們三個怎麽了,杜哥也不會拿我怎樣,除非他不想坐船回家。”
有幾個家夥趕緊符合。
“是的,杜哥看重的是我們這些北海船業的高級人才。而你們,有什麽價值?拖後腿的價值嗎?”
“哎!我也想不通了,杜哥帶上你們三個有什麽作用,特别是你,張前。林小雨和劉詩雨,我還可以說是杜哥需要解決生理問題,留下來的備胎,但你呢?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麽作用?”
“說不定有作用,萬一杜哥哪天女人玩膩了,張前的作用不就體現出來了嗎?”
幾人說完,營地裏傳來一陣轟笑聲,完全沒有把張前三人放在眼裏。
小黑子蹲在旁邊,一副兩不相幫的樣子,也許它就沒聽懂幾人在說啥。
“你們别太過分了,我們,我們和杜哥是朋友,是生死與共的兄弟。”
張前說這話的時候,底氣有些不足。
那幾個北海集團的人,雖然說話難聽,但卻是實情。
他張前對我,還真沒什麽大的作用。
林小雨和劉詩雨則縮在角落裏,用害怕的目光看着這群人。
因爲程利斌不時把貪婪的目光掃過二女。
“夠了程叔叔,咱們現在得想辦法回家,杜遠雖然力氣大,但頭腦簡單,根本無法帶領我們,所以以後,你們雖然表面是他的人,但實際上要聽我的,明白嗎?”
說這話的,是假小子木清君,簡直狂妄到了極點。
面對老闆的大女兒,程利斌倒不敢太過放肆,終于退到了一邊。
我和柳夜瑤對視一眼,雙目中全是憤怒。
“這群撲街,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于是,我從石頭後面走了出來。
刷……
一群人趕緊把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啊!杜哥,你可算回來了。”
程利斌表現的最積極,直接過來就握住我的手。
但我卻不經意的把手抽了出來,走到張前面前,和他擁抱了一下。
“兄弟,我不在的時候,謝謝你管着他們。”我對張前說道。
張前:????
“杜哥,我……”
張前正要說什麽,但被我揮手制止。
後面的程利斌,一張臉頓時難看起來,用尴尬的目光看着張前。
剛才打擊張前的人,也瞬間低下了頭,生怕張前給我告狀。
林小雨和劉詩雨原本是想撲進我懷裏的,但她們是聰明的女人,見狀之下,直接撲進了柳夜瑤的懷裏。
“柳姐姐,我們好害怕啊!”
“是啊,柳姐,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們都要去找你了。”
此時,小黑子也向我走了過來,不時用身體摩擦我的大腿。
我趕緊低下頭去,抓了抓它的熊毛。
“你個憨貨。”我笑着說道。
做完這些後,我才把目光看向程利斌一群人。
“你們還好嗎?”
我對程利斌等人說道。
好像到目前爲止,我才想到有他們這夥人一樣,前面我故意把他們當空氣了。
這麽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他們認清自己的身份,也認清張前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啊哈哈,還好還好,多虧張前兄弟對我們的照顧,要是沒他,我們都不知道怎麽打岩羊呢。”
程利斌說着話,趕緊過來和張前握着手。
但張前直接把手甩開了。
“那就好,張前很不錯,有他在,我少操一半的心,老程啊!你可要努力上進,争取早日向他看齊啊!”
我重重的拍了拍程利斌的肩膀。
程利斌一張臉紅的像猴子的屁股。
我就是要這樣,讓他尴尬的無地自容。
“放心吧杜哥,您一句話的事兒。”程利斌說道。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對張前說道:“張前,這裏還是由你照看着,我要帶一位工程師去做點事情。”
張前趕緊狠狠的點點頭,把陰沉的目光掃向那群北海集團的人。
程利斌一聽說我要帶一位工程師走,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
“杜哥,放心吧,如果是關于造船這種最重要的事情,當然是由我去的。”
聽了程利斌的話,我心裏暗自冷笑。
“我果然沒看錯你,這次确實是去修複船隻,但卻是在嘎嘛部裏面修複,有一半的幾率死亡。”
我的話剛說完,程利斌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腿吓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