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我們總算到達海岸線了。”圖巴喘着粗氣說道。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這内陸河的入口處。
“嗯!但還是得小心,說不定有人埋伏在出口處等我。”
一聽我的話,圖巴原本放松的臉,又緊張了起來。
不錯,這條内陸河的入口處,正是克裏斯他們建造大船的位置。
萬一遇到他們,也夠我喝一壺的。
雖然以我的實力,逃進密林裏他們就無可奈何,但我不想多生事端,隻想回家。
很快,就到了内陸河的邊緣。
我開始往密林裏走,盡量不暴露在陽光下。
圖巴雖然不明白我爲什麽突然間臉色變得凝重,但還是有一樣學一樣。
走了一會兒,我終于看到了前面的那艘大船。
船體好像有些破裂,比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殘破一些,貌似經曆過一場戰役。
而沙灘的位置,有六把躺椅,隻有五個白人坐在那裏,手裏還拿着長長的步槍。
人數比上次少了一些,克裏斯也不在。
“你就在這待着,我去去就來。”我對圖巴說道。
圖巴點點頭,爬上了一棵無花果樹。
而我則悄悄向着那五個人靠近。
因爲在他們身後,有幾個子彈箱,我想試試能不能偷個一箱半箱的。
潛行到他們二十米的位置,我停下了腳步。
這幾個家夥躺在椅子上,我還以爲睡着了呢,原來在聊天。
“你說克裏斯老大成功了沒有?”
一名白人仰頭向天,惬意的問道。
“不好說,杜遠那個雜碎如果在,老大不一定成功。”又一名白人說。
“可是,他和文森特去的,文森特當年可是一名頂尖狙擊手啊!隻要幹掉杜遠,其他人肯定不是對手。”
“哈哈哈,老弟!你是沒見過杜遠,他太可怕了,還騎着一隻雕,文森特也未必是對手。”
在後面偷聽的我,臉色一下就難看起來。
敢情,他們去攻打我的營地了!
而且這五名白人中,居然還有全身無燒傷痕迹的新面孔,難道他們的部隊又壯大了?
就在此時,從船上走下來幾名白人,每人手裏都拖着一個女人。
他們竟然……就在沙灘上做起了禽獸之事。
我的雙目一下就充血了。
此時,天已經快黑。
我稍微一猶豫,決定多等幾個小時,天黑後看能不能把他們全部殺光。
就算殺不光,也得一把火将他們的船燒掉,最好把子彈和武器也給他們毀掉。
船的邊緣處,一群瘦的皮包骨的人正在忙碌,将木頭釘在船上。
他們大多是黃種人,少數是黑人,其中還夾雜着兩名白人。
能被這群禽獸奴役的白人,顯然是好的白人,并不是所有白人都是壞的。
打定主意,我又回去和圖巴說明了情況,并叫他老老實實的躲在樹上,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圖巴也知道他去了也是累贅,很自覺的點點頭。
又過了兩個小時,天完全黑了下來。
而我則抓了一把泥土糊在臉上,又将衣服垮下來,打扮成那群奴隸的模樣,腳步搖晃的從密林裏走到沙灘。
一名臉上被曬脫皮的黃種人和我擦肩而過,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但他也沒有多想。
因爲長期吃不飽,睡不好,大腦早就沒有了思維能力,他變成了行屍走肉。
我也裝作長期營養不良的樣子,邁着喪屍一樣的步伐朝大船走去。
剛走幾十步,一名白人突然推了我一把。
“去,把子彈擡回船艙。”那白人命令道。
我稍微一愣,屁股上就挨了一腳。
“反應這麽慢,是不是想吃子彈?”
我隻能勉強加快腳步,走到了子彈箱旁邊。
與我一起擡子彈的,是一名黑人。
他木然的看了我一眼,就抱起了子彈箱一頭。
這裏的奴隸很多,起碼還有一二百人。
而剛才那個白人臉上并沒有燒傷的痕迹,看來是新人,難怪沒有認出我。
我和黑人擡着子彈箱,慢慢的朝船上走去。
當走到淺海處時,那黑人毫無征兆的倒在了地上,還把臉埋在了海水裏,就此不動了。
他應該是勞累過度,導緻重度昏迷。
我趕緊走過去抓住他肩膀,至少讓他的臉露出水外,否則就淹死了。
就在此時,我感覺背後一痛。
啪……
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在了我背上。
我并不覺得痛,但還是要裝模作樣的慘叫一聲,假裝趴在海水裏。
“嗯?皮還挺厚實的,居然沒打出血痕,新來的吧?”
一名強壯的白人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着我。
我趕緊把頭低下,用我的一頭亂發擋住大半張臉。
“哦,YES,YES。”
我故意用虛弱的聲音,恐懼的說道。
“新來的就要懂規矩,我沒讓你救他,你就不能救,知道嗎?”那白人說道。
“YES。”
“好,現在你可以救了,将他扶到船艙裏做人工呼吸。”
那人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一張臉鐵青,但還是趕緊将那黑人扶起來,朝船艙裏走去。
船艙很窄小,建造的結實而粗糙。
“現在,我要你去親他,就是現在。”
那白人說道,臉上露出變态的笑。
我看了看這一小塊區域,并沒有其他的白人,隻有一名黃種女人赤着身子,猶如狗一樣在擦地闆。
“嗯?沒聽到我說的話?”
這白人說完,直接揪住我的衣領。
我的臉一下就暴露在了火光下。
肉眼可見,這人的眼神中露出見鬼的表情。
“杜,杜,杜遠!”
“是的!”
我出手如電,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但并沒有殺死他。
因爲人死後,肛部的括約肌就沒有了約束能力,會大小便失禁,被其他白人聞到就不好搞了。
那名黃種女人瞬間瞪大了眼睛,手足無措的看着我。
“做你的事,别聲張就行。”我小聲說道。
說完,我将那人拉進了底艙的廁所裏,将他的褲子脫下來,壓迫着他坐在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