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們不一定會相信,其次!就算明知道大船假的,他們也會在内心希望這個是真的。”
“這就像一個得了白血病的人,他們沒錢買藥,然後一個假藥販子以五塊錢一瓶的假藥來騙他們,說這個是真的,他們也會花錢去買,他們知道這個是假的,但他們買的并不是藥,而是一種希望。”
“克裏斯利用的就是人們心裏面的希望。”
“他這個陰謀失敗,就會變成陽謀,幾乎無解。”
聽了我的話,柳夜瑤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就在此時,馬東從山洞外跑了進來。
“杜哥杜哥,好事,喜事,你那雕回來了。”
一聽這話,我大喜,猶如旋風一般,沖出了山洞。
隻見山洞外面,那隻山雕正在半山腰來回走動。
而小黑子正站在它的面前,人立而起,一副警告的樣子。
“啊,我的雕,竟然回來了。”
我趕緊沖過去,抱住了他的鳥頭。
看來這隻大鳥已經被我馴服了。
當然,很有可能是因爲我給它吃了那種綠色果實,它才對我心懷感激。
這隻雕看到我以後,嘴裏面也發出了幾聲聒噪的叫聲。
“小黑子,你想幹嘛?以後它就是你的兄弟了,它就是空軍,你就是陸軍……裏的辎重部隊,懂了嗎?不許對你的兄弟這麽兇。”
我輕輕拍了拍小黑子的憨頭。
小黑子這才搖頭晃腦地跑到山洞裏面去,不一會兒,就抓了一條鹿腿出來,放到了山雕面前。
但是這隻山雕不屑地看了看地上的鹿腿,把鳥頭高傲的昂了起來。
山雕作爲空中王者,它肯定不屑于吃這種過期食物,它一般都會捕食那些最新鮮的食物。
我的内心驚喜莫名。
有了空中支援以後,什麽克裏斯的陰謀詭計,什麽劉武帶來的怨猴,都不在話下。
我能居高臨下監控他們,甚至将他們趕盡殺絕。
此時,林棟已經扯了一根繩子過來。
“杜哥,快用繩子把它給拴起來。否則,它一飛跑,我們就沒有空中力量了。”
林棟高興地說道。
我看了看林棟手裏的繩子,又看了看山雕,猶豫再三之下,我終于還是沒有接。
“算了,它既然能夠主動找到我,證明已經認我做他的朋友了。用繩子綁着它,就是對它的侮辱,以後誰也不準用繩子綁着它,明白了嗎?”
“是。”
“好的,杜哥。”
“我聽您的杜哥。”
一群人趕緊答應。
此時,柳夜瑤也從小溪旁邊走了過來。
她用一片大葉子做成漏鬥,裝了很多水,走到了山雕面前。
這隻山雕倒不客氣,把它的鳥喙,在水裏面點了一下,然後把頭高高昂起,翻着白眼在吞水喝。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别圍着山雕看,它會害羞的。”
我說完以後,一群人趕緊做鳥獸散。
隻有許小兵等三人,臉色微微一變,但馬上又恢複如常。
看來這一批内奸的素質,比上一批内奸要高很多啊。
“許小兵,你過來一下。”我對着他招了招手。
“什麽事啊?杜哥。”許小兵問道。
“你應該知道克裏斯造船的位置吧,現在你就給我畫一個大概的地圖出來,到時候我騎着山雕去給他們送點東西。”
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啊!這這這……”
許小兵一下就傻眼了。
“怎麽?你别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們的地址,這就有點過分了。”
我的眼睛眯了起來。
“這個地址嘛,我肯定是知道的。隻不過呢,這個,這個,這個我不知道他們的船有沒有下水,如果下水了的話,那我可能就……也許就找不到他們的位置了。”
聽了許小兵的話,我歎了一口氣,把張前叫了過來。
“張前兄弟,許小兵記憶力有點後退,居然記不得克裏斯造船的位置,你用燒紅了的銀針,以銀針刺穴的方式,幫他刺激一下記憶,他什麽時候記起來,什麽時候停止治療。”
我對張前說。
張前畢竟跟了我這麽久,一聽我說話的語氣,一看我的臉色,就知道我這話是什麽意思。
隻見他刷地抽出一把匕首,在火上慢慢烤。
“杜哥,針可能沒有了,我這裏隻有一把燒紅的匕首,或許作用更好。”
張前認真的說道。
一滴滴冷汗順着許小兵的額頭流了下來。
“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可以畫一張地圖,他們的船不可能這麽快下水的,我現在就把地圖給你們畫出來。”
許小兵嘴上這麽說的,其實心裏在滴血。
原本是過來給我下套的,這下好了吧,下套到是成功了,隻不過是套了一顆定時炸彈過去。
一會兒,許小兵就把地圖畫好了。
我仔細一看,好家夥,他繪畫天賦不錯呀,哪裏有密林、哪裏有高山,都畫得一清二楚。
很顯然,他并不是逃命過來的。
因爲逃命過來的人,不會有時間觀察四周地形。
他!是一路遊山玩水過來的。
既然你不仁,那我也不義。
“你們三個,明天跟我到克裏斯的營地去一趟,隻不過是你們在地下走,我在天上飛,由你們親自帶路,我就不用看這破地圖了。”
我把許豔三人叫了過來,說道。
一聽我的話,三人的臉色,瞬間就蒼白了起來。
……
現在天色已晚,柳夜瑤摘了幾顆紅色的果實過來喂給我吃。
吃完後,我沒有耽擱,連夜把他們三個人帶到山頂位置去了。
第一是爲了預防他們逃跑。
第二是預防他們在半山腰,把山雕給我弄死了。
現在,我和他們三個人,已經躺在了山頂上,準備睡覺。
因爲我還要親自看守他們三個。
就在此時,我感覺下腹處傳來一股火熱,簡直熱的我受不了。
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被沸騰了起來。
吓了一跳的我,趕緊坐了起來,看了看已經睡下的三個人。
在全身火熱的同時,我更是感覺有個部位,簡直鋼到極緻,處于即将爆炸的邊緣。
“哼!”
我忍不住悶哼一聲,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鼻血也流了出來。
糟了!
難道是晚飯的時候,夜瑤喂我吃的三玫紅色果實?
我趕緊盤膝坐在地上,深深的呼吸幾口,勉強壓下下腹的那股燥熱,還有心裏的绮念。
這不壓還好,越壓反彈的越厲害,我感覺有一股火焰在我的身體裏面徘徊,馬上就要沖出體外,讓我爆體而亡了。
就在此時,原本已經睡下的許豔卻悄悄起身了。
她看了看四周,偷偷摸摸的走到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