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哥,炮哥怎麽沒吃啊?”
“哦,你說他啊,其實他……”梁山博拿着筷子說。
話還沒說完,山炮就傳來信息:“主人,山炮現在可以進食,不過通過嘴進食被儲存在壓縮空間,事後可以取出來。”
“哦,那你吃吧!不過吃的速度放慢一些。”梁山博腦中下令。
梁山博下令後,山炮就開始慢慢的夾菜吃飯,和真人沒有什麽區别。
“博哥,那三個人怎麽辦?”陳守忠又指着蹲在一邊的二毛三人,三人今天可算是憋屈到極點,先是人家不給面子直接圍毆他們,還被别人剪了自己引以爲自豪的黃發。後面又被山炮修理一頓,還幹了一上午的活,結果隻能看着他們吃,自己蹲在一邊咽着口水看着他們吃。
逃跑已經成爲他們的奢望,現在二毛可是不敢動什麽心思,打又打不過,跑又沒機會,隻能默默的求貓哥發現不對來拯救自己。可是今天貓哥約了朋友打麻将,像他這樣的小人物,誰還記得起他。
“下午還有辛苦活,看他們也挺辛苦的,來夾個骨頭給他們吃。”梁山博看他們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惡趣的直接扔了個排骨在他們面前。
二毛心裏矛盾到極點,聽到梁山博的話,覺得他們會同情自己給口飯吃,結果被人當成狗對待。他的臉被打的成氣球,說句話都會覺得疼。聞着香味,他也想吃,但是牙齒都掉光了,還怎麽啃骨頭,他的内心裏面早已淚流滿面。
看着二毛盯着骨頭不動,賴兵就不悅道:“你這是啥意思啊?我們博哥同情你,你怎麽不吃啊?”
“就是,這麽好吃的菜,給你吃還不如給狗吃。”熊立強起哄道。
“就算今天是屎你也給我咽下去。”楊永傑直接開口。
“文明一點。這還在吃飯呢!”梁山博說道。
虎落平陽被犬欺,看着衆人的威逼,二毛流着眼淚終于将骨頭撿起來含在嘴裏。
“這就對了,不準浪費食物,在我們吃完飯之前,你沒有将肉給我啃幹淨,不然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梁山博狠狠的盯着他說。梁山博的樣子差點将二毛吓得坐下,梁山博指揮着衆人說:“我們繼續吃,不要管他們,他們就是那個賤相。吃硬不吃軟,不教訓他就不知道老虎的胡須是碰不得。”
梁山博一桌人又繼續吃了,而二毛就慘了,沒有牙齒根本就不能啃。每動一下,臉就痛一下,淚流就一下,眼淚順着臉頰流到嘴裏,不知道嘴裏面吃的是肉還是眼淚。最後沒有辦法了,隻能用手扣出來吃。
半個小時後,所有人都吃撐了,都坐在闆凳上看着桌子休息。
“博哥,炮哥做的菜絕對是這個。”孟濤雙手比着大拇指說道。
“對,阿濤說的對……就是……絕了……沒話說……絕對比五星級酒店的好吃……”其他人也相繼說道。
“博哥,你害苦我了?”楊永傑用牙簽挑着牙齒苦着臉說道。
“我都讓你們吃這麽好吃的菜了,還怎麽害苦你們了?”梁山博就不明白的說,其他人也感到疑惑。
“就是因爲太好吃了,害的我都吃不下其他人做的。我覺得以前吃的就像豬食一樣,今後我肯定得厭食症,博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就是啊,我的也得厭食症了……博哥也救救我的胃吧……博哥……”
“停停停,你們就别不滿足了,你們一個兩個都貪心的很,你們沒發現還有更多人沒有吃過呢?再說了我們是兄弟,機會多的是,這幾天我會留下來,讓你們吃個夠。”梁山博知道楊永傑說的什麽意思,所以就說道。
聽到梁山博這麽說了,也就放心了,他們忘不了山炮做菜的味道,也很想吃。
“那個雜毛給我爬過來。”梁山博看着衆人穩定下來了,就指着二毛說道。
二毛趕緊爬過去,将啃幹淨的骨頭捧在手裏放在梁山博眼前。
“恩,看來你小子挺用心的,啃的這麽幹淨,好了帶着你的兩個小弟吃飯吧!”二毛爲了不再被打,當然扣的幹幹淨淨,骨頭的味道特别好,他還用舌頭添了很多次。
一聽梁山博終于給他們飯吃了,三人都很高興。自從被山炮打後,他們就很認真的賣力幹活,根本就沒休息過,早就餓了。聞了那麽久的香味,他們早就想吃,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好幾斤。
可是轉眼一看桌上,差點沒将他們氣的半死,除了陳守忠的炖蘿蔔還剩半碗湯外,桌上的其他碗裏面隻剩下湯水油汁,連一片菜葉子都沒剩。三人心裏嘀咕着:這群王八羔子真他媽會吃,這麽多菜吃的連半根肉絲都沒剩,怎麽吃啊!你今天羞辱我的,今後我一定十倍奉還。
肚子很餓,下午還有活要幹,隻能将就着吃飯。打開電飯煲,剩飯倒是挺多的,三人就将就油汁泡飯吃,還是很美味。不知道是累的還是餓的,三人都吃了四碗飯,都将碗裏面的油汁和湯水都吃完了,就連盤子都舔的一幹二淨。
三人吃完後,就将碗筷放在桌上。賴兵看見後就吼道。
“吃完了不知道洗碗啊!等着我們洗呢?”
三人慌張的将碗筷收拾起來搬到旁邊去洗,梁山博就說道。
“下午事有點多,大家将就桌子的睡個午覺,有山炮守着就行了。”
大家一聽山炮守着就放心了,有些趴在桌子上睡,有些躺在凳子上或者桌子上睡。二毛三人聽到他們要午睡,就打起要跑的主意,結果一聽是那個狠人守着他們,心裏的願望徹底破滅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幹活,期望他們最後能夠放過他們。
……
一個小時後,衆人開始幹下午的活。
“阿忠你過來,先将藥喝了我再給你治病。”梁山博對着陳守忠說。這藥是陳守忠按照梁山博給的方子買的中藥,在山炮做完飯後就開始煎藥。
陳守忠一聽趕緊跑過來,爲了他的病,直接捏着鼻子就一口氣就将藥喝完了。喝完了就問梁山博。
“啊!好苦!博哥,你爲什麽給我開的是中藥?能不能換成西藥?”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啊?再說了是藥三分毒,中藥才能好好調理你的身體,要是西藥說不定提前送你上西天。”梁山博瞥了他一眼說。
“啊!那我還是聽你的。”陳守忠低着頭說道。
“等十分鍾後藥效發揮了我們在開始紮針。”
十分鍾過後,陳守忠身體有了感覺後,就坐在梁山博對面問道。
“博哥,可不可以不紮?”
“你以爲我給你喝的是仙藥啊!光喝藥就好了哪有那麽容易,不紮針我們動手術去,到時候在你身體上開個口子給你做手術。”
“那還是算了,我選擇紮針。”一想到血淋淋的場面,他就不想動手術。
“紮針自有我的用處,紮針可以刺激你身體的潛能,讓你阻塞的經脈再次暢通,再加上藥物的治療調解,你的病才能徹底康複。無痛無人流,你小子還想期望什麽?”
“那博哥,紮針痛不痛啊!”
“不痛!”梁山博随口說了一句。
“博哥,你這是第幾次紮啊?”
“我已經紮了無數次了,我很熟練,你就放心吧!。”梁山博心裏卻說:我以前夢想是成爲一名醫生,經常在夢裏面紮,已經身經百戰大功告成。
“哦!”這下陳守忠放心了。
……
“主人,你的針再稍微往上面移動一點點。”站在一旁的山炮通過腦電波給梁山博傳遞信息。
梁山博滿頭大汗的看準位置就将消過毒的銀針直接使勁紮下去,頓時傳來一聲大叫。
“啊啊啊……好痛哇!博哥你騙我!嗚嗚嗚……”痛的陳守忠眼淚都流出來了。
“主人你紮錯地方了。”山炮提醒道。
“嘎!山炮你沒搞錯吧!我可是按照你說的位置紮下去的。”梁山博疑惑的問山炮。
“主人你第一次紮針,下手的時候抖了一下,就紮錯位置了。還有你紮針的方式不對,要慢慢的撚。”
“哦喔!原來是這樣。我第一次紮有點害怕,确實是抖了一小下下。你不說,我還以爲紮針和小時候打針一樣,使勁一紮就進去了。”梁山博終于明白了。馬上拔出針就笑着對哭着的陳守忠說:“阿忠,剛才我紮錯了,我們再重新來一次。”梁山博當然不肯承認是他的過錯啦,隻能這樣說。
“嘎!不是吧!你不是說你紮了無數次嗎?怎麽會紮錯,你不會是忽悠我吧?”陳守忠抱着胸防備梁山博說。
“剛才還不是你說那麽多廢話,影響我的心智,導緻我紮錯位置。我倆是兄弟,相信我不會害你,來來來我們繼續,這次保證不會像上次一樣。”
“真的?”陳守忠再次問道。
“真的,比黃金還真。你的病拖不得,快點啊!”
這句話終于說服了陳守忠,紮針再次進行下去,陳守忠也成爲梁山博行醫的第一個實驗對象。這次梁山博學精了,将針挨着皮膚,問清楚後再慢慢撚下去,陳守忠終于沒有感覺痛了,就放心了。
十五分鍾梁山博終于将針紮完了,陳守忠也感到身體有一股熱流在身體竄,很舒服。
“阿忠,半個小時後再拔針。拔完後将衛生許可證和營業執照辦下來,沒問題吧!”梁山博擦了滿頭的大汗說道。第一次成功施針,他太緊張了,搞得滿頭大汗。
“這事我經常辦,當然沒問題。”
“以後這樣的事你還是少辦,最好不辦,不然出了傻事你就脫不了關系。”
“我聽你的,博哥。”
這時羅志文看見梁山博結束了,趕緊過來問梁山博。
“博哥,我媽的病,今天你有沒有時間?”昨晚梁山博隻是答應了,卻沒有說清治療的時間和地點。今天下午剛好看見梁山博在給陳守忠治病,順便就問問梁山博。
“你不說我還忘了這件大事,我有時間。”梁山博說完後,又對楊永傑說:“阿傑,現在你沒什麽事,你幫下忙,你和阿文開着你們的面包車去将阿文的母親接過來。”
“沒問題,走吧志文,估計你心裏也挺急的。”楊永傑就對着羅志文說。
“那博哥,我先走了。”羅志文還是先打聲招呼轉身就走了,他心裏确實挺着急的,爲了他母親這事,他們家都付出挺多的。
“去吧!路上小心,反正我在這裏,再急也不急這一天。”梁山博對着他們揮手說。
“知道了博哥,我會将阿姨安全送到的。”坐在駕駛位置的楊永傑打開窗口對梁山博說,說完就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