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聲槍聲響過後,還沒有等山鼠睜開眼睛。突然他的手就被一隻手給握住,他睜開眼,就看見他開槍殺的人正在竟然在對他笑,那個人胸前的衣服還有三個洞。山炮按照梁山博的吩咐将自身溫度調節成零度,吓吓他。
果然山鼠就感到一隻冰冷的手在握住他的手。山鼠馬上驚叫道。
“鬼啊!鬼,救我,快救救我!”
山鼠掙紮着,咆哮着,想掙脫山炮的手,可是無論如何都掙脫不了,這讓他更相信,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人了。
地上的小弟們都納悶了,聽鼠哥說的有鬼,可是哪裏有鬼?看到山炮沒有事,他們徹底放棄了。沒想到的是這小子的保镖不但厲害,而且居然還穿了防彈衣,可見這小子并沒有陳少說的那麽簡單。
山炮不管山鼠怎樣掙紮,先将山鼠的手槍奪過來。沒有保命武器,山鼠更加害怕了。
“這位鬼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既然你已經死了,一切都沒有意義了,我就多燒點紙錢給你。”山鼠對着山炮哀求着。
“哈哈哈……小老鼠,你太他媽逗了,世界上哪有鬼啊?”梁山博捧腹大笑說。
“你胡說,眼前這位不是嗎?”他一說完,突然感覺不對,剛才的手都還是冷的,怎麽現在卻是熱的。他連忙想到:“不不不,我親自開了三槍,他胸前的衣服明明還有三個洞。誰能告訴我,這他媽的又是怎麽回事?”
“他不是死了嗎?爲什麽還活着?”山鼠突然大叫道,吓得衆人一跳。
“誰給你說,他死了。”梁山博對着山鼠說。
“我親自對着他的胸前開了三槍,他還不死,那他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
“喲,沒想到這小子還猜對了,不過還是先找個理由騙過去,不然人能擋子彈,這件事肯定會洩露出去。”梁山博心裏想。最後想到一個辦法,然後繼續說。
“難道被槍打中了,就得死?”
“難道他穿了……防彈衣!”山鼠突然想到了一種情況。
“老實說,他是我的兄弟兼保镖,穿防彈衣很正常。”梁山博說的就像真的一樣。
“啊!看來我們都小看你的身份了,該死的陳守忠,沒有調查清楚就讓我上。”山鼠咬牙切齒的說。
“說這些還有什麽用,現在你們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等你們的正主來了,我再……”
話還沒說完,就有一輛白色的保時捷車朝着這邊開過來。
“喲,說曹操到曹操就到,來了正好一起收拾。”梁山博冷笑說道。
山鼠現在連死了的心都有了,事情辦砸了,還将縣委書記的兒子給坑了,這下不死也要背井離鄉。
“山鼠,你待會兒一定要給我狠狠打,出了事我負責。那個垃圾今天敢嘲諷我,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陳守忠還沒有下車就開始大聲叫道。
“呵呵,估計待會兒我們不知道是怎麽死的。知道你的身份,人家沒有底牌就敢和你對着做,你傻啊。”山鼠心裏苦笑。
在夜幕下陳守忠一下車就隻看見三個人,他就感到吃驚了,馬上指着對着山鼠說。
“山鼠,你是怎麽辦事的?我讓你叫的人呢?怎麽隻有你一個,難道你都擺平了,讓他們都回去了。”
沒有人,陳守忠的心裏就沒有底,就像今天在酒店裏一樣。沒有幫手,再大的面子,人家不給,你還是得退讓。
山鼠正想說,可是梁山博提前幫他說了:“那個送終的,别叫了,叫了也沒有人聽見,你自己看看地上就知道了。”
聽到梁山博的話,他也覺得不對,轉眼一看就看到地上躺了一地的人。看見這種情況,他就知道他今天栽了。發現對方隻有兩個人,他馬上轉身拔腿就跑,可是後面一句話讓他隻是停頓了一下。
“看你跑的快,還是子彈快。”梁山博看見他要跑,一個念頭就讓山炮用槍對着陳守忠,然後說。
陳守忠當然不相信,繼續跑。梁山博的示意下,山炮單手握着槍在身體上頂了一下,就将保險上好,然後繼續對準陳守忠。
陳守忠本來是不相信的,可是突然聽到“咔嚓”一聲,他就舉起雙手停下來。那正是槍上保險的聲音,當初他也對槍感興趣,就借馬所長的手槍玩過,還是很熟悉。
“跑啊,你怎麽不跑了,我還想親眼看看子彈是怎樣擊穿人體的。”梁山博看見他沒跑了,就說道。
陳守忠一聽這話,當場就軟了,馬上轉過身跪在地上哀求:“大哥,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錯的不能再離譜了。”
“那好吧!這不是國外,犯錯了上帝會寬恕你。在華夏有錯就有罰,既然你都承認你錯了,那就讓我兄弟直接槍斃你!”
陳守忠本以爲犯這點錯最多就是被教訓一頓,今後再報仇也不晚。可是聽到後面直接槍斃,吓得他失魂落魄。他知道活着才有一切,死了什麽都沒有了,來生都是騙人的。
陳守忠跪在地上連忙向梁山博爬過去,邊爬邊哭着求饒。
“大哥,小弟我這是第一次做,不懂事。宰相肚裏能撐船,你就大人有大量,把我當成屁一樣放了。嗚嗚嗚……”
“我最讨厭有人說我的肚子大,你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麽嗎?。”梁山博偏胖,挺讨厭别人說他胖,所以吓唬陳守忠。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陳守忠連忙擺手說。
“你年齡都比我大,還這麽不懂事,你還在吃奶呢!還有你叫人的速度這麽快,可見你小子經常這麽幹。”梁山博指着他的腦門說。
“是是是,大哥說的對,我每天早上都在喝酸酸奶。我真的不懂事,你就放過我吧!”
“呵呵呵,你小子在逗我吧!”
“我怎麽敢逗你,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況且我的小命都捏在你的手裏。”陳守忠跪在梁山博面前說。
“好了,你自己交代你小子這些年都幹過什麽壞事?就算你強奸八十歲大娘,你也要給我說出來。若是沒有犯過什麽大錯,說不定我仁慈就放過你。若是說的和我聽到的不一樣,或者漏掉什麽,那就對不起了,這荒郊野地多了一塊肥料。生命把握在你的手裏,你自己決定。”梁山博拍着陳守忠的臉說道。
“是是是,我一定如實交代。”陳守忠完全吓怕了,連忙點頭說。
接下來陳守忠如實的的講出這些年他做的蠢事和傻事。
……
十分鍾過後。
“哦喔,還有一條就是偷窺女更衣室,不過裏面沒有人。”陳守忠突然想到。
“還有沒有?千萬要想清楚,可别把後悔藥帶到下輩子去。”梁山博闆着臉說。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陳守忠雙手捏着耳朵埋着頭說。
其實陳守忠本性不壞,在别人的誘惑下,倒是幹了不少蠢事。爲了他,他的父親也操透了心,管得住他,但是管不住有心人的引誘。
“你說你,好好日子不過,非得去幹些欺男霸女的事。你的面子值幾個錢,人家都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你遲早會害死你父親。虧你父親還是一個好官,我真爲你父親感到不值。再說說你生活方面,這幾年你盡找些野雞,你自己找個鏡子照照看,你現在都成什麽樣了。你現在縱欲過多,估計再過幾個月你就終身不能人道了。”梁山博無語的說道。
“啊!不會吧!你肯定騙我,你又不是醫生,憑什麽這樣說。”一說到這個,陳守忠不鎮定了,要是不能人道,他這輩子活着就沒有意義了。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臉色蒼白、兩眼無神、神态憔悴、形體消瘦,這些都是症狀。還有你晚上是不是失眠多夢,不易入睡。”
“你怎麽會知道。”陳守忠脫口而出。
梁山博哪會知道這些,都是以前的室友晚上關燈後,沒事兒就開些玩笑或者說些八卦之類的。恰好就有讨論縱欲過度的表象,當時說的挺多的,但是隻記了這麽一點點。
“你自己先上度娘搜索,我先把山鼠給搞定了。”說完就朝向山鼠走去,陳守忠也拿出手機開始搜索。
山鼠被山炮一隻手給抓住,要是山鼠有什麽不正常的行爲,山炮會第一時間擋住山鼠,并捏碎他的骨頭。
“小老鼠啊,你的膽子挺大的?在這個小縣城居然敢帶槍,你剛拔出來的時候,把我的小心肝兒吓得撲通撲通直跳。”梁山博拍着山鼠的臉說。
“大哥,我的膽子挺小的。這些年混黑的不容易,我就買把槍吓唬吓唬人的。哪知道你的兄弟這麽專業,這麽熱的天出門還穿防彈衣。當時我害怕極了,所以才做出這麽反常的動作。”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反抗,乖乖被你們打趴下,就沒有後面拔槍事件。”梁山博大聲說道。
“不是不是,我就是……就是……”山鼠被吓得滿頭大汗,說話也結結巴巴的,不知所言。
“就是什麽?不說我今天讓你嘗嘗花生米的滋味。”說完山炮就将槍口頂着山鼠的腦袋。
“啊,不不不……大哥……你誤會了……”山鼠腳軟了直接跪下來了,雙手不停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