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博的家住在屬于天府之城管轄下二十一縣的窮崃縣,這個縣的名氣可大了。窮崃縣是天府南來第一城,有着世界上的第一口井,有着國家四a級旅遊景點,有着司馬相如與卓文君的愛情曆史的見證等等。
但是前面這些和梁山博的家一點屁關系的沒有,窮崃對于他的印象來來說:這就是一個窮人才來的城市。誰叫他家隻是在窮崃縣的邊緣地帶,而不是在那些四a風景、著名古鎮之類的。裏面的居民就算一輩子不幹什麽,出生在那裏,有一套房子,他就不用愁了。
作爲一個喜歡打麻将的省份,裏面很多人都會打麻将,梁山博也不例外。在農村人很多也喜歡打麻将,一塊兩塊不嫌少,五塊十塊不嫌多。除了農忙時間,每天每個茶鋪都會擺上幾桌。梁山博的父親很喜歡打,所以他受到父親的從小渲染,也會打。他的同學會打的基本上都是家長帶會的,就這樣盆地省的打麻将風頭越來越盛。
同學家住在固一鎮,鎮上以特有的甜皮鴨出名。很快兩兄弟就來到張小一家,他家剛好位于菜市場後門口,買菜很方便。
“麻神來了,快出來迎接啊!”梁山博一到就大叫着。
“喲嚯,啪啪啪……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衰神到來,今天輸死你,哈哈哈……”一個女生跳着出來馬上拍着手歡迎着。
一看見來人他就知道是誰,就是給他打電話的楊思露。兩人關系很好,經常打趣對方。
梁山博本來聽着前幾句挺高興的,沒想到說歡迎他,就真的有人來啊。但是聽到後面幾句就差點從電瓶車上摔下來。
“呵呵呵……這次還真挺特别啊!哎,就你一個人啊,還有呢?”
“他們買菜去了,這位是誰啊?”
“哦,這是我兄弟,叫梁山炮。是個啞巴,生活很落魄,我見他是個機靈人,我就收留了他。今天我帶着他給我壓陣的,中午不在這兒吃飯,回去還有事。呵呵呵……”
“喲嚯!今天你不會是怕了吧!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哈哈哈……”楊思露大聲笑了,笑聲沒有嘲諷、陰謀、陰險,隻有最好關系才會這麽的說。
“你也不用去打聽打聽我梁山博是什麽樣的人,你看我哪一次拉稀擺帶啊!隻要叫我打麻将,一般我都是随叫随到,我在我們那兒混的還是有些名氣。雖說最近手氣黴,但是從來我是輸錢輸米,從不輸人格。但是你子彈準備齊了沒有啊,不然一會兒血戰,你是抗掙不了多久的。”
“當然備足了,這次要打個爽,不然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時間聚在一起打麻将了”楊思露突然感慨道。
“是啊!實習完了就是工作,大家都不知道在哪裏?難啊!”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不一會兒買菜的人回來了。
一個人看見梁山博後馬上給他打招呼。
“嗨!梁同學,好久不見,你娃兒又長胖了。”
“嗨!梅姐,一點點啦!對了工作找到沒有?”梁山博不好意思的摸着頭說。
“還沒呢?去面試了感覺不是很好。不說這些了,來擺起麻将,幹活的開始。”
張小一家早有準備,馬上擺起麻将。
“山炮,來,坐我旁邊,給我紮起。看他們今天的樣子,有點來勢洶洶。”梁山博招着手對梁山炮說道。腦中對山炮下命令:給我盯住旁邊那人的牌,随時彙報情況,給我分析好我胡哪牌張最好,哪張牌最容易點炮,哪張牌打出去輸的最少,都把招子放亮點。
“報告主人,招子系統無法識别?”
“就是眼珠子,記住給我傳達消息啊。”
表面上梁山博卻對着山炮說:“來,山炮給你手機聽音樂,好好看着就行。”
“來來來啊,整起走。”梁山博開始說道。
………
“主人這張牌不能打,會點炮,換六條打。”
……
“胡了,清一色。”
………
“主人二條有人杠。”
“喔哦!那我就單吊,嘎嘎嘎……。”
………
“哎呀!你怎麽不打二條啊!單吊二條你也做的出來啊,不然我都胡了好幾次了。三條斷了,留二條幹嘛?”上家不滿的說。
“我傻啊!打給你杠,我錢多的燒嗎?而且我願意,你咬我啊。哈哈哈……”
麻将又開始新的一局。
……
“放下你的小說,我碰……”
………
“這個我杠,哇塞!杠上開花……不好意思啊。”
……
“胡了………”
……
“你小子是不是今天吃金坷垃了啊?隻點小炮,胡的次數還挺多的,查胡都逮不住你。”下家笑着說。
“你才吃了呢!你這是赤裸裸的羨慕,來來來繼續啊,别說這些沒用的。”梁山博不樂意的說。心裏想:哥子些,今天在你們這裏借點錢,今後還啊。
……
“飯快好了,你們啊,抓緊最後一盤。”廚房出來一個人說。
“好的,今天是輸慘了,就他一個人赢。”對家指着梁山博。
“主要是今天我出門踩狗屎了,你踩的是牛屎。”
“哈哈哈……”所有人都笑了。
………
“最後這盤我覺得下叫都難?山炮分析一下。”
“報告主人,你的牌都不好上牌,隻有碰了下去,打開局面。”
“恩。。。萬一都在扣牌呢?”
“不會的,據系統計算,如果有人扣牌那麽,會有人不會有胡的。”
……
“沒下叫的抓緊了,我可要查胡了,我逮着都死往死裏整的。”梁山博看着還剩最後四張牌說,心裏想:都不想下叫麽?我再碰一對,我就能有胡了,快打啊!
“二筒。”下家打。
“三萬。”對家打。
上家正備準備摸牌。
“放下,不好意思,我杠一個。”說完就摸起一張牌。
“喲呵,本以爲我要碰的牌都在你們手裏,結果被自己摸到了看來是天意了。六條。”
“最後一張,我跟着打,不犯法,反正我有胡,誰沒有啊,自己坦白從寬,争取我們對你的寬大處理。”下家伸着頭左右看了一下。
“我有胡,别看我。”
“也别看我,我也有。”對家說着就擺明自己的牌。
隻有上家将自己的牌蓋住,開始掏錢。然後說。
“小博啊,你小子可惡啊,最後一張牌,摸起來就下胡了,你直接給我杠起來。”
“我也是拼一把,不杠起來那張牌,我都沒胡。呵呵呵……天意啊,連老天都要懲罰你。”
正準備給山炮下令讓它騎車出去轉幾個小時再回來,突然父親來電話了。
“兒子啊,今天我和你老媽有事,不回來了,你自己解決一下中午飯。”
“哦,我也正準備給你打電話,今天同學家聚會,我也沒回家。”
“哦,那行,注意安全。”說完就挂了。
“山炮,家裏有事,趕緊回家。”梁山博一說完,沒給其它同學任何解釋,梁山炮聽到命令直接騎着電瓶車走了。
“哎,你怎麽不讓你兄弟留下吃飯啊?”一個同學說。
“哦,家裏有事,他先回去處理。而且他是個啞巴,和你們在一起壓力大嘛!”梁山博直接忽悠他們。
“那算了吧,準備吃飯了。”
“對了,下午還打不打啊?打的話記得叫上我。”
“切!不來了,就算打也不叫你來,你今天太雞賊了。”和他打麻将的三人中的一人說道。
“我今天是那麻神上身,再加狗屎運好。”
“不說了吃飯。”
下午,同學間聊聊天,說說班上不爲人知消息。還是打了麻将,不過沒有叫梁山博上桌。
……
窮崃市第一人民醫院,精神科咨詢室。坐着一對中年夫妻和一個穿白大褂的人。
沒錯這對夫妻就是梁山博的父母。
“醫生啊,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些情況,你看啊,是怎麽一個情況?”楊小會對着一個穿白大褂的人說。
“嗯。。。咚……咚……”白大褂靠着椅子皺着眉頭敲着桌子。
每敲一下,夫妻倆心裏就感到一陣揪心,小心髒跟着聲音跳動起來。
過了一會兒,穿白大褂的人中午說話了。
“你們兒子這種情況很複雜,經過我的研究判斷,我發現你們兒子的情況很嚴重,很嚴重。”白大褂一副很肯定的說道。
夫妻倆馬上就心慌了。
“醫生啊,一定要救救我兒子,我就這麽一個兒子啊。”楊小會當場就拉着白大褂人的手哭求着。
“老婆,聽醫生的,醫生肯定有辦法?”中年男子開始說話了。
“對對對……看我這個樣子,見笑了啊。對了醫生,你肯定有辦法對不?”楊小會抹了一把眼淚說。
“情況雖然很嚴重,不過嘛,辦法倒是有,不過……這個……”
兩夫妻相視一眼感到很疑惑,這醫生怎麽吊人胃口啊,突然兩人都明白了。
“這個啊,你看看,對對啊?”楊小會拿着一個紅包遞上去。
“呵呵呵……這個………”穿白大褂人笑着指着說。然後準備起身去接紅包,這時門打開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