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系統認主成功
忠誠度:0
滴滴,恭喜嫩完成任務three,獲得獎勵:4時生命。操蛋額外獎勵:4時生命。剩餘生命值:48時零18分”
滴滴……任務four,讓周嘯天的右胳膊徹底殘廢。
獎勵:48時生命”
淩天長出一口氣,心裏有竊喜,一方面慶幸自己有了天的生命值,另一方面,他也比較喜歡接下來這個任務。
周嘯天,現在正趟在醫院的病床上吧,自己記得,那晚打他胳膊時,聽到了清脆的聲音,大約是右胳膊被打折了。
既然折了,就沒必要留着了,徹底廢了吧。
淩天心裏已經盤算好計劃,随手打開英語課本,突然有了一種……别樣的感覺。
經曆過職場的起起伏伏,淩天突然覺得,其實學習,也沒有那麽難。
把知識融會貫通,抓住出卷人的心理。再多下功夫,水到渠成。
前世之所以學習一般,是因爲青春年少,心性不定。現在則不一樣了,淩天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也清楚需要付出什麽。
既然重生一次,爲什麽不考個好大學?
前世,淩天比較遺憾的,是沒能考上一流大學,每每路過北大時,他總有一些唏噓。
現在是高二的暑假,自己還有一整年的時間,一切,都還來得及。
想着想着,淩天認真仔細的看起書來。
時間過得飛快,等淩天擡起頭時,已到了六鍾。
放下課本,淩天突然感到好充實。
前世的職場中,每日爲業務,人脈而奔波。酒場,情場,名利場,都要抽時間搭理,便沒了時間看書。
原來,能安安靜靜的看書,不被俗事打擾,是如此舒爽的一件事。
伸了個懶腰,淩天這才想起,老劉頭的煙杆子,還在郝主任的辦公室裏。
那個煙杆子可是個寶貝,盡管黑乎乎,髒兮兮的。不過淩天識貨,知道這是個絕好的東西。
煙袋杆子,講究‘金鍋兒玉嘴兒烏木杆兒’,老劉頭的這個,煙袋嘴兒是羊脂玉的,觸手圓潤。鍋兒是白銅的,杆子是烏木的,都是極上乘的材質。而且,絕對是個老物件兒。
即便是現在,00年,也能賣出個大價錢。
淩天無心将煙袋杆據爲己有,隻是真的想幫老劉頭戒煙。
不過,抽了一輩子的煙,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戒掉的。淩天決定把煙杆子還回去,慢慢跟老劉頭講道理。
來到郝主任辦公室門口,淩天正好看到郝主任在鎖門。
“郝主任,那個,我得把煙杆子還回去,他估計憋壞了。嘿嘿……”
邊,淩天邊摸摸自己的後腦勺,露出天真般的傻笑。郝主任太精明,淩天不想讓他感到自己太過老練。
“淩天你回來了啊,我就嘛,我教出來的學生,怎麽會做那種事呢。嘿嘿……哦,煙杆子?什麽煙杆子?”
郝主任一臉茫然,不像是在僞裝。
淩天笑不出來了,表情凝固在臉上,等郝主任打開門後,他沖了進去。
年級主任的辦公室是單獨的,不大,隻有一個黃色桌子,裏面挂着一個簾子,簾子後面,是一張床。
黃色桌子上幹幹淨淨,沒有煙袋的影子。
淩天的眼睛在房間裏掃了一圈,就轉過身面對郝主任。
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像個孩子,淩天急匆匆的:“郝主任,福利院老劉的煙袋,上午可就放在你桌上的。”
到這裏,他又補充了一句:“那個警察可以證明。”
郝主任拍拍腦袋,恍然大悟:“哦哦,我想起來了。你們走後,我還想着,給你收起來,别丢了。可回頭一看,那東西不在桌子上。我就以爲,是你拿走了。”
“不在桌子上?”
淩天認真盯着他看,顧不上掩飾自己犀利的眼神。
煙袋杆是他從醫院拿出來的,如果不能還回去,老劉頭幾遍不會懷疑自己藏起來了,也會覺得自己辦事莽撞,不靠譜。
“額,是啊,當時我把你們送出門,轉身回來,煙杆子就不見了啊。難道,不是你拿走的?”
郝主任也有急,老劉頭的煙袋杆在自己辦公室丢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他聽人過,這煙袋杆是清朝康熙年間的老物件兒,老劉頭的一個老同事送他的,跟了他好多年。
真要是把這東西丢了,老劉頭生起氣來,遷怒于縣裏的頭頭,縣裏頭頭能讓自己好過?
兩人着話,便開始四處找了起來。
郝主任把床邊的簾子扯下來,翻騰着自己的床鋪。淩天拉開黃桌子的抽屜,挪開桌子上的文件。兩人找遍了辦公室的角角落落,愣是沒有見到煙杆的半根毛。
門外,學生們的嬉戲聲傳來,門裏,郝主任坐在椅子上,口中呢喃:“完了完了,這下完蛋了……”
就在這時,他們兩人同時擡頭,看向彼此。
“原海,還有那個警察!”
淩天的聲音剛出現,郝主任就猛地頭:“對,你先别急啊,我問問他們,是不是他倆拿走了。”
着,他拿起桌子上的座機,就要撥打電話。
淩天猛地按住電話,不讓他撥出去。
“如果真的是他們拿了,他們會承認嗎?”
淩天盯着郝主任的眼睛,眼神爍爍放光。
“這個……”
郝主任擦擦額頭上的汗,淩天這句話有兩層含義,一方面,淩天懷疑是那兩個人拿的。另一方面,淩天沒有放棄對自己的懷疑。
做了這麽多年年級組主任,郝主任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學生懷疑,雖心裏不爽,卻也不出什麽。
“那你,該怎麽辦?”
郝主任搓着手,在房間裏團團轉。他比淩天還着急,東西是在他房間丢的,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淩天坐在椅子上,心裏默默呼喚着操蛋。
“操蛋,這是不是你搗的鬼?”
“胡!銀家才不會做這麽沒水平的事兒呢。不過……”
關鍵時刻,操蛋又來了個大喘氣。
“不過什麽?”
“不過,操蛋也不知道是誰。當時操蛋打了個墩兒,沒有觀察周圍的動靜……”
淩天相信操蛋的話,剛認了主,她沒必要騙自己。
不是操蛋,不是自己,便應該是郝主任,原海,還有那個刀疤臉警察了。
淩天拽住郝主任的胳膊,快速跑了出去。
“哎,你慢,我先把門鎖上,不然又要丢東西了。”
“你辦公室沒值錢東西,回來再吧!”
淩天腳步不停,拉着郝主任奔跑在校園裏。
此時已下課,學生們或在操場活動,或去打飯,都看到了這奇葩的一幕。
跑了一會兒,郝主任才覺得不妥,從淩天的手裏掙脫出來,整理一下自己的發型,大長腿快步走,便跟上了淩天的步伐。
“去車棚,我騎摩托帶你去!”
郝主任拽了淩天一下,兩人轉向車棚,郝主任的螳螂在車棚的最前排停着。
00年,這種新大洲的螳螂摩托車特别流行,滿大街都是。除了造型酷似螳螂之外,它的踏闆是在兩邊,而不是在前面。
坐在後座上,淩天抓住郝主任的衣角,感受着飛馳的感覺。
郝主任開得很快,幾乎是全速沖出校門。門衛不敢攔,隻是呆呆的看着後座上的淩天,掰着手指頭數着,這兩天,淩天來回已經超過五次了。
中午和警察吃飯,晚上坐着年級主任的摩托出門,門衛覺得自己有方……
出門後,郝主任一路狂飙,目标警察局。
刀疤臉警察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中午剛送走的瘟神,天色還沒黑,便又找上門來了。
“老同學,淩天,你們兩個……找我有事嗎?”
刀疤臉躊躇着,心裏直嘀咕,莫非,淩天不想善罷甘休,要找自己麻煩?
而且,淩天的衣服上,還有一片****模樣的血迹,不知是打人了,還是被打了。
“有啊,我報案。”
淩天不陰不陽的着,他現在顧不上得罪人了,老劉頭的煙杆子重要。
來的路上,他仔細回憶過,中午出來時,刀疤臉沒有拿包,雙手空空。而原海,則拎着一個大的,時尚的商務包。
十有**,是這子。
當刀疤臉聽他完後,眉頭皺成了一朵花。
如果真的是原海偷的,那,自己作爲警察,卻親眼看着别人偷東西,而且,是老劉頭的東西,這個名聲,傳出去,可是大大的不好。
二話不,刀疤臉招呼了幾個年輕幹警,準備了三輛車,帶着淩天和郝主任,殺奔原海的工廠。
今天中午,刀疤臉和淩天離開警局後,原海便離開了,他本來計劃着,下午要去醫院陪周嘯天,現在卻沒了興緻,匆匆回到工廠。
三輛警車,拉着警笛,飛快的開向原海的‘原來味道’肉聯廠方向。
縣城本來就,老百姓大多互相認識,一有個風吹草動,風言風語瞬間便傳了出來。
“肉聯廠犯事兒了?俺早就,那廠子大門開的不對,風水不好。”
“不知道。俺舅子在派出所,沒有接到任務,估計是秘密任務,那,事兒可就大了。”
“哎,俺可聽,肉聯廠的原海,跟幾個縣裏的頭頭有貓膩,不會是……”
“噓……聲,如果真是這樣,那,可有熱鬧看了……”
原海此時正在辦公室,掂量着如何站隊,接到門崗電話後,整個人都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