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遍這個計劃,司徒林山表情顯得異常古怪,他張着嘴,試圖問什麽。
黃勇說道:“我需要提醒你,不要幻想着背叛我們,那會讓你死得很慘!”
話音落下,一股可怕的殺氣從黃勇身上湧現,籠罩着司徒林山。
“我不敢,不敢!”司徒林山吓得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跟哈巴狗一樣急于表現忠心。
黃勇見狀,默不作聲地收斂殺氣。
“呼~”
随着黃勇收斂氣息,司徒林山隻覺得心頭一松,卻沒敢站起身。
黃勇皺眉看向馮靜,問:“這個女人你打算怎麽處置?”
“請黃大師放心,她表面上是司徒辰的女人,其實已經被我虜獲了芳心,不要說讓她爲我保密,就算讓她陪我死,想必她也是願意的!”司徒林山一臉自信道。
“那就好。”
黃勇聞言,再一回憶之前司徒林山與馮靜交談、纏綿的情形,心中不再擔憂,轉身朝門外走去,“距離十月一日隻有五天了,你立刻按照計劃行事,千萬記住,不能讓司徒辰發現一點風吹草動,否則我親自擰掉你的腦袋!”
“請黃大師放心,我一定圓滿地完成您安排的任務!”
司徒林山依然保持着跪姿,信誓旦旦地說着,待黃勇身影消失後,想到剛才看到的計劃,忍不住冷笑了起來,“司徒老雜毛,十月一日會成爲你的忌日,同樣還會成爲那個雜碎的噩夢!!”
炎黃組織東海辦事處。
“呂主任,根據外圍傳來可靠消息,洪武門長老黃勇在東海現身。”
辦事處頂樓的辦公室裏,一名炎黃組織成員,站在呂瀚江的辦公桌前,恭敬地彙報道:“您看需要派人對他實施監控麽?”
“那這個黃勇由我來負責,回頭你把他的落腳地告訴我,我去找他談談心。”呂瀚江想了想道。
“是,主任!”
這時,呂瀚江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居然是一個陌生号碼,他不由一怔。
按照他的地位,隻有寥寥幾人知道他的号碼。
他疑惑的接起來。
“您好,呂叔叔我是司徒林山。”
電話那頭,司徒林山的語氣極爲尊敬,不要說他現在隻是半步先天境界,就算跨入先天境界,面對呂瀚江也得夾着尾巴做人。
“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麽?”呂瀚江語氣陰森無比,恨不能透過電話線活吞了司徒林山。
因爲司徒辰在他兒子被打殘那件事情上的選擇,他和司徒家斷絕了關系,同時他也聽說司徒林山被趕出東海幫的事情,但他對任何姓司徒的人都抱着極大的敵意。
“呂叔叔我想跟您談談。”司徒林山直奔主題。
“放肆!你什麽身份,我跟你談的着嗎……”
“談如何幫助小斌報仇。想必您也知道我跟司徒家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呂瀚江語氣稍微一緩:“哦?報仇?你有什麽資本跟我談?”
呂瀚江冷聲問道語氣充滿了蔑視,在他看來,司徒林山現在不過一條喪家之犬,毫無用處。
“呂叔,我現在是半步先天武者,而且已經控制了東海幫七成以上大佬。”
司徒林山擺出自己的資本,刻意停頓了一下,給呂瀚江一定消化時間,爾後又問道:“不知道呂叔能否抽出一點點時間跟我見個面?”
呂瀚江确實非常吃驚,他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司徒辰那是什麽人,能讓司徒林山玩了?
但稍後又覺得,如果司徒林山沒有做到這些的話,根本不可能給他打電話,更不要說提出見面的要求了。
想通這一點,呂瀚江不動聲色地問:“好!時間,地點。”
“五分鍾後,我的車在辦事處東邊一百米處接您。”司徒林山道。
呂瀚江直接挂斷電話,立即起身離開辦公室,一邊按照司徒林山所說前往見面地點,一邊思索其中的原委,但怎麽也想不通。
五分鍾後,呂瀚江準時抵達約好的見面地點,赫然看到一輛不起眼的帕薩特,并且看到了坐在駕駛位上的司徒林山。
看到這一幕,呂瀚江不動聲色地拉開汽車車門,鑽入帕薩特中,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不好意思,呂叔,爲了不引起司徒辰的警覺,我隻能用這種方式和您見面。”司徒林山啓動汽車,面帶歉意道。
沒有回答,呂瀚江仔細地感應着司徒林山身上的氣息,判斷着司徒林山的實力。
“你突然之間成爲半步先天武者,應該是有人給你灌頂。”
感應到司徒林山的确是半步先天的實力後,呂瀚江更加肯定了之前的猜測,沉聲道:“如果我沒猜錯,給你灌頂的人是洪武門長老黃勇。”
“呃……”
或許沒有想到呂瀚江一見面就能猜到自己的遭遇,司徒林山微微一怔,爾後實話實說道:“呂叔心思之慎密、思維之敏捷真是讓小侄大開眼界。如您所說,的确是黃大師爲我灌頂,讓我暗中找到東海幫那些有話語權的大佬,控制了他們。”
“東海幫那些大佬大多都是當年跟随司徒辰打江山的元老你隻憑武力控制他們,沒那麽容易吧?”呂瀚江對于這一點持懷疑态度。
“呂叔,您說得沒錯,但您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司徒林山提醒道:“司徒老雜毛在決定背叛你,讓東海幫失去了庇護之後。那些曾經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就已經心懷不滿,有強烈的危機感。在這種情形下,我以半步先天的實力現身,搖旗呐喊,他們選擇追随,是必然的!”
“你要怎麽做?”
聽完司徒林山的解釋呂瀚江不再懷疑,同時因爲司徒林山提及兒子的事情,表情變得有些陰沉。
“呂叔請看。”
司徒林山将早已準備好的計劃書遞給呂瀚江。
呂瀚江仲手接過仔細看了起來。
三分鍾後,呂瀚江的視線從司徒林山删減、修改過後的計劃書上挪開,眉頭皺起來。
司徒林山感覺到了呂瀚江的猶豫,趕緊說道:“按照剛才您看的計劃,東海雖然會在十一那天動蕩,但不會影響到普通人的生活,更不會破壞社會秩序,而是會控制在很小很小的範圍。”
見呂瀚江仍然皺眉,司徒林山思考了一下,又引誘道:“其實,您如果按照計劃去實施,不但不會被上面怪罪,相反,多半會因爲應急及時,處理果決,控制影響而立功……”
呂瀚江眼睛明顯一亮。
“何況,按照這個計劃,您可以在合理合規合法的前提下爲小斌報仇,簡直就是一箭雙雕的好事,您沒道理拒絕才對。呵呵……”
似乎看出呂瀚江動心了,司徒林山笑了。
呂瀚江聞言,忍不住扭過頭,贊賞地看着司徒林山,道:“如果司徒辰把東海幫交給你,以你的頭腦會讓東海幫比現在發展得更好。”
“可惜啊,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司徒老雜毛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司徒林山臉上的笑容漸漸退去,表情變得陰森了起來:“呂叔,差點忘記告訴您了,我答應要在事後将司徒清芳交給小斌。”
“呃?”呂瀚江一怔。
“雖然小斌無法和司徒清芳做那種事情,但小斌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司徒清芳引起的,就讓她給小斌當一輩子的奴婢賠罪吧。”說到最後,司徒林山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感覺仿佛司徒清芳就是古時候的奴隸,而他自己是奴隸主。
“咝~”
饒是呂瀚江見多識廣,和司徒辰有深仇大恨,但看見聽見司徒林山的惡毒計劃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
就在司徒林山決定将司徒清芳當成奴隸一樣送給呂斌的同時,司徒清芳對于這一切毫不知情。
如今的她和蘇小青,統統住進了何莉在檀宮爲我與蘇若欣購買的别墅裏,正愉快的玩耍……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