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口氣搖搖頭說道:“小姑娘,如果你老老實實閉上嘴巴的話,興許你姐姐還有救。”
“小……小兄弟,你真能治我家小姐的病?” 一聽我這話,旁邊的陳伯身體一震,連忙開口。
這時,旁邊的蘇若欣再也沉不住氣了,挪身過來說道:“這位小兄弟,你好,我叫蘇若欣。是京城蘇家的首席執行官,我爲我妹妹的無禮先表示道歉,其次,我想問您說的話當真,我的病真有的治嗎?并非我們多疑,而是我們實在請過太多的庸醫。”
她那原本暗淡無光的眸子湧現出了少許求生的渴望。
“治不治,一句話的事情。”我隻笑笑。
“既然這麽說,那您可知道我得的什麽病?”
蘇若欣這話一出口,陳伯也趕緊附和:“對,對,請問小兄弟,您知道我們小姐得了什麽病嗎?”
不光是陳伯,蘇小青也看出了這一點,她努力地壓制着怒氣,沒吭聲,而是如同蘇若欣和陳伯兩人一樣,直勾勾地盯着我。
“此時氣溫少說有四十度,你穿成這樣還打冷顫,恐怕就是庸醫也能看出你得了什麽病吧?”
“你身體裏陰氣太盛,内髒已經受到一定程度的損傷,若不抓緊時間治療,會有性命之憂。”
“若是通常的陰氣,一些純陽藥物便可治療,你身體裏的陰氣非同小可,那些藥物起初還能控制病情發展,現在已經完全無用了,除非用最上好的火龍果。”
我望着蘇若欣,侃侃而談道:“隻是,以你的特殊體質,即便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火龍果也隻能治标,不能治本……”
“那你說該如何治療我姐姐的病??”
眼看我言之有物,說得頭頭是道,蘇小青也打消了對我的懷疑,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
陳伯原本想問,沒想到被蘇小青搶先,當下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甚至,就連一向沉着、冷靜的蘇若欣,也是将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那張慘白的臉上完全被激動、緊張兩種情緒所占據。
那感覺,就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後一顆救命稻草!
“與我同房,方能療傷。”我不再廢話,直奔主題,我乃金剛護法,身體裏火元旺盛不說,勁力之中蘊含着濃郁的陽氣,完全可以驅除蘇若欣身體裏的陰氣,但要徹底根除,隻能與蘇若欣做了那事。
“什……什麽??”
陳伯聞言,驚得目瞪口呆。
與此同時,蘇若欣、蘇小青姐妹兩人臉上的激動、緊張表情瞬間凝固。
我知道她們肯定有顧慮,所以我試圖解釋:“是這樣,我必須要用我體内的火元來……”
不等我解釋完畢,蘇小青率先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指我罵道:“大騙子,流氓!給我死遠點!”
蘇若欣臉上的激動與緊張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表情恢複了以往的冷漠。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試圖将我看穿,卻發現我的目光沒有絲毫邪念,平靜得像沒有絲毫漣漪的湖面,她隻好搖搖頭歎口氣。
“死流氓,你再不走,别怪本小姐不客氣了!”蘇小青撸胳膊挽袖子,攥起拳頭作勢就要上來。
“小青,不要胡鬧!”蘇若欣擡手攔阻,隻微微一笑對我說道:“小兄弟我還是決定先去找找張神醫。謝謝小兄弟的診斷。”
“不客氣,希望你能早日康複!”我聳聳肩,我當然理解她的決定,這樣的治療方法,誰都難以接受的。
“若欣姐,因爲這種臭流氓生氣不值得,你不要生氣了。”
到路虎汽車旁邊,蘇小青試圖安撫蘇若欣。
“大小姐,二小姐說得對,我們沒必要将他的話放在心上。”陳伯再認準我不簡單,也無法相信我的治病方式,當下如同蘇小青一樣安撫道:“張神醫肯定能治好大小姐的病。”
“陳伯說得對。若欣姐,你想想,聽說張神醫連已經死了一天的病人都能給救活了,那麽我們畢竟還沒到死的地步,肯定有辦法。”
我轉身離去,聽到他們的讨論,我隻能一笑了之,心裏祝蘇若欣好運了。
夕陽漸漸落下,西邊的天空被染得通紅,東山上的花草樹木像是披了一件金色的外衣一般,金光閃閃,勾勒出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我拎着破舊的黑色帆布包,站在一處山頭,看似在俯視腳下的景色,卻是我布下的迷魂陣。這些日子,我從我老祖宗師父那裏學到了很多奇妙的陣法,我邊學邊用,布下了這座迷魂陣的目的也是爲了少一點外界的幹擾,畢竟這裏是我清修的地方,隻能有緣人來見了,不然我累死也忙不完。
曾經,那些達官貴人不是見不到張玉,被困在迷魂陣裏,圍着東山瞎轉悠,最後隻能失望離去。
“嗷!”
一聲嘹亮的聲音響起,打破了東山原有的安靜。
“火狐兒子!”
突如其來的嚎叫讓我回過神,我連忙朝着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赫然看到一隻紅彤彤的狐狸朝着自己飛奔而來,速度極快。
“嗚……嗚……”
很快的,火狐奔到我所在的地方,歡快地叫着,圍着我的身子打圈,然後調皮地跳起來,将爪子伸在空中,那感覺仿佛在給我說‘抱抱’。
“想我了吧?這些日子你跑哪裏去了?也不跟你老爹說一聲!都長那麽大了。”
我微笑着蹲下身子,先是幫着火狐捋順了被風吹亂的毛發,然後輕輕拍打着火狐的臉龐。
對于我而言,如果這裏有讓我留戀的東西,那麽第一自然是我的老祖宗師父,其次便是眼前的火狐了。
我的火狐兒子已經長得像狗一般大小,一邊“嗚嗚”地低吼撒嬌,一邊伸出舌頭舔着我的手掌。
“告訴你多少次了,要學會講衛生。”
我笑罵着在火狐身上抹了兩把,擦掉手上的口水後,習慣性地問道:“張老頭你見過了吧?”
火狐聽不懂‘講衛生’,但它是集天地之靈氣,非常有靈性,當下嗚嗚地點頭。
“走,找老家夥去!”
我站起身,拍了拍火狐的腦袋,縱身一彈,掠向山林深處,火狐“嗷嗚”一聲,緊跟其後。
當夕陽徹底落下山頭後,我來到位于東山深處的一片空地上。
空地上聳立着幾座木屋,其中一座木屋裏亮着燭光,頭發花白的張玉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本古樸的書籍,表情極爲專注。
“張老頭,當我不存在啊?”
進了屋,眼看張玉對着那本古書目不斜視,完全将自己當初了空氣。
這張玉說來也是京城的醫學泰鬥,說神醫并不過分,一般來說什麽疑難雜症也都難不倒他,我第一次找他,請他出山的時候,他根本不搭理我。
不過,當我治好了一例他認爲的不治之症之後,他立刻路轉粉,自願跟我來到東山,想從我身上研究到底我是怎麽看病的。
但沒辦法,我的神通是凡人沒法理解的。因爲在這裏他所有看不好的病,都讓我治好了,可他就是不知道我是怎麽治的,所以他一直很郁悶,都不愛搭理我。
我湊過去,笑眯眯地說:“張老頭,跟你商量件事……”
“除非你告訴我怎麽治的,否則免談。”張玉對于我所說之事心如明鏡,當下打斷了我的話。
“天啊,我跟你說了,我是天生的。爲啥你就是不信!”
張玉把書一扔,說:“董浩,我考慮半天,不如這樣,我拜你爲師,你就收我爲徒把!”
說完,他噗通就跪倒。
“不行,不行!”我趕緊把他扶起來說道:“張老頭,你别害我啊!我好不容易把你扶植成了張神醫,你這一拜師,我以後不麻煩麽!”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麽治的。”張玉抖着白胡子,老頭真有點急了。
“别急,慢慢來,等會還要來一個病人。這病可有意思了。”
“是嗎?”老頭一聽有怪病,立刻來精神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