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思不得其解,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還以爲是何莉打過來的,沒想到是一個陌生的号碼。
接起來一聽,竟然是熟人的聲音:“董公子,您好,我是司徒半島。”
“哦,是你啊!”我有點意外,他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電話裏,司徒半島小心翼翼的問道:“呵呵,董公子今晚有空麽?我想請您吃個便飯。隻是便飯而已。”
他一直強調便飯。
我知道他的心思,他想讨好我,但沒辦法,隻能說道:“司徒局長,真不巧,今晚還真沒空。不是我駁你的面子。”
“那行,那行,那改天再請您吧,”司徒半島一聽隻好失望的說道:“我現在在高教分局這邊,聽滕萬順說了您的事,現在正在調查程坤的犯罪事實……”
“司徒局長,沒必要特意爲這樣一件小事跑過來的。”
我一聽就聽出來了,這司徒半島專門跑到滕萬順這裏,就是爲了昨天程坤那事,他顯然十分重視我的指示,把這個案子當做重案要案來抓。
“其實吧,也不全是特意爲這件事過來的,”司徒半島說道,“主要是想請您吃個飯,隻是忘了先和您确認一下,沒想到您有約了。”
我稍一低吟,說道:“我是和何莉有約,既然這樣,那你一起過來吃飯吧。”
司徒半島受寵若驚的說道:“這怎麽方便?您們吃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沒事的,吃個飯而已。”
“這樣的話……”司徒半島猶豫了一下,問道,“其實我是想帶高教分局這邊的領導幹部和你認識認識,這樣不方便吧?”
我笑着說道:“那在同一家酒店吃飯就行了,坐不同的包廂,到時候我和你過去和他們喝杯酒,認識認識就行了然後你再跟我一起到我們包廂來吃飯,不就行了?”
“嗯,這樣安排很好,”司徒半島說道,“您和何小姐還沒有訂包廂吧?我現在讓人訂兩間去?”
“那行,回頭我再打你電話确認一下。”我說完就挂了手機,正準備揣回兜裏,手機又響了。
這回是何莉的。
“喂,何董,你人呢?”我看了看,宿舍門前沒車過來,難不成何莉另外有事,放我鴿子?
何莉說道:“我車停在教學樓下面,你走路過來吧,我不想讓人看見。”
“真是麻煩,你等會兒。”
說完,我就挂了手機,走進宿管房,把門關上的同時,我瞬間消失了。
在學校的另一個角落,教學樓旁,一輛黑色的大奔,停在了林蔭下。
車裏,何莉帶着一副墨鏡,換了一套和白天截然不同的裝束,她穿了一套黑色的裙子,顯得很是性感成熟。車子裏開着暖烘烘的空調,她倒也不會覺得冷,反正到時候吃飯,酒店裏也肯定有空調,所以她索性爲了風度不要溫度了。
何莉百無聊賴的坐在駕駛座上,觀察着道路上的行人,突然聽到一陣溫和的笑聲從背後傳來,吓了一跳,連忙回頭看去。
一看,我毫無征兆就出現了,坐在車後座。
何莉吓的輕輕拍着高聳的胸脯,說着:“吓死我了,你就不能正常點走過來嗎?每次出現都這麽吓人!”
我嘿嘿一笑:“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懶,能坐車絕不走路。”
何莉撇撇嘴,說道:“這片兒你應該比我熟吧?去哪兒吃飯?”
我回答:“不知道,先轉轉,我等個電話。”
何莉的眉頭馬上就皺起來了,十分不悅,問道:“你……還約了别人?”
“嗯,是啊。”我點點頭,轉臉一看她的樣子,知道她不樂意,隻好說道,“是司徒半島,他正好過來這邊了,想請我吃飯,我就喊上他一起呗,沒關系吧?”
“你高興就好啊,”何莉回答道,但聽的出來,她話中充滿了不情願。
我嘿嘿一笑,說道:“沒事的,他這個人明白事理,吃不了多久,他就會借機走開,不會一直做電燈泡,打擾我們兩個人幽會的……”
何莉笑罵道:“誰和你幽會了!”
看她心情變好,我呵呵一笑,靠在軟綿綿的後座裏,平常我也沒機會坐大奔,趕緊先享受一下。
聽着悠揚的音樂,開了一會兒的車,何莉琢磨着說道:“我今晚……想喝點酒,可以嗎?”
“何董都不能拿主意,還要問我這小宿管?你開玩笑吧。”
“我喝酒了就不能開車了……”何莉說道。
我笑眯眯的說道:“這有何難,大不了我把你和車子一起帶回去,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能耐。”
何莉沒好氣的說道:“你真笨還是裝笨!說正經的你就聽不懂了?不懂風情。”
我還真沒搞明白她的意思,詫異的問道:“哦?那是什麽情況?”
“哼!我的意思是,我既然不能開車回去,那我就不回去了!非要我說的這麽直白,沒意思。”何莉氣呼呼的說道。
我想了想,問道:“然後呢?”
何莉差點氣的開車撞綠化帶上去了,羞惱的說道:“哼,你這個家夥,平時沒個正經,該不正經的時候,你偏偏給我裝正經!”
我笑着問道:“别生氣嘛,你是說……咱們晚上開個房?”
何莉紅着臉開車,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其實我很是苦惱,孫菲菲那邊已經佳人有約了,可這邊何莉又有邀請,該怎麽辦呢?
真是甜蜜的苦惱啊。
我沉默了一會,正在權衡選擇哪一邊,那邊何莉遲遲沒聽到我的明确答複,心生疑慮,回頭一看,我正皺着眉頭在考慮什麽,她頓時來了氣。
“哼,到底去哪吃飯啊?”心情不好的何莉沒耐心到處亂轉了,語氣不善。
我正想說再等等,手機就響了起來,司徒半島打過來的,說是在凱悅大酒店訂好了房間,至尊999号包廂,讓我們過去。
何莉心情不好的時候,開車特别特别快,根本不怕超速的,就在公路上飙到了一百六十邁,雖然這邊車流量少,但是超過一百二十碼也很危險的,何莉完全不在乎,一個勁的猛飙。
她都不在乎,我更不會在乎,我還怕車禍麽?
到達凱悅大酒店的時候,司徒半島正坐在大廳裏等。
可能是有所顧忌,所以司徒半島并沒有弄的很張揚的在門口等,而是單獨一人坐在大廳裏的沙發上,抽着煙等待着。
一看見我和帶着墨鏡的何莉走進來,他連忙把煙熄了,站起身走過來。
“董公子,何董。”司徒半島笑着和兩人打招呼。
“訂好的包廂在哪兒,帶我們去吧。”我直接說道。
“這邊來,”司徒半島一邊殷勤帶我們上樓一邊解釋到:“我幫你們訂的包廂和高教分局那些領導幹部的包廂相隔有不少距離,他們不會過來打擾你們的。”
說着,他又補充道,“你們的包廂是我訂的,沒有别的人知道。”
把我們帶到包廂後,司徒半島說道:“我先過去那邊,大概過二十分鍾再過來,你們想吃什麽盡管點。”
說完,他就笑呵呵的走開了。
何莉一臉冷漠的樣子,仍然帶着墨鏡沒有取下,我忍不住笑話她:“把眼鏡摘下來吧,吃飯還戴墨鏡,裝瞎子麽?”
何莉摘下墨鏡,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本想說什麽,但被一陣敲門聲打斷,又把墨鏡給戴上了。
進來的是一個女服務員,拿着厚厚的菜單,一看到偌大的包廂隻有我們兩人在,她眼裏閃現驚訝的申請。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