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法力設下了一個陣法,免得被人闖入,打擾我給薛靜治病。
做好這些準備工作後,我掀開被窩,霸道野蠻的從當中撕開了薛靜的上衣。
我現在可沒空去慢慢脫了,直接拽着領子,把她穿着的線衫撕裂,就連裏面的内衣也一起被扯裂成兩半了。
拉開衣服,露出了她的美麗的身體,白皙的就像一塊晶瑩剔透的美玉一般,讓人不忍亵渎。
我毫無雜念,專心的灌注法力于雙手之上,用指甲代替手術刀,輕輕的在她白璧無瑕的胸膛上一滑,便切開了一個嫣紅的小口子,細膩的血珠冒了出來。
如果有人在場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吓得瘋掉。
沒人敢相信,世界上有這麽瘋狂的人,居然用一雙手,就把人的胸膛拉開!而且還要用這雙手來切割身體的五髒六腑。
薛靜的病情相當複雜,肺心病加上胃出血。食物中毒腐蝕了消化道,又造成消化道出血。
這簡直不是一般的複雜,就算送醫院治療,治愈率也不是很高。
而我,打算憑着半吊子醫學知識,用自己的一雙手,在沒有任何設備的情況下蠻幹!這是多麽的冒險,但隻有我,才敢做出這種事情。
精神高度集中,我滿頭沁出絲絲細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薛靜的胸,她的胸膛已經被我打開,露出了裏面輕輕跳動的心髒和肺髒。
皮膚上那些細小的血管,被我用法力封了起來,避免出血。
這實在是非常細膩的工作,精神必須高度集中,不能有任何失誤和任何出錯。
時間,隻剩下短短的兩分鍾了。
我從來沒有這麽緊張過,哪怕是修煉時候那麽劇烈的疼痛都沒有讓我這麽緊張過。
因爲這是一個無辜卻跟我有親密關系的女生,更是一個神秘的女生,對于她我還什麽都不了解,我絕不能讓她死掉。
一下子就要面對如此困難的手術,心理的壓力,身體的壓力都無比巨大。
而且我現在是普通人體質,雖有法力,但真的很難扛得住這種精神高度集中的活,不一會兒身體就有些疲乏了,但也隻能咬牙強撐。
薛靜的情況不容樂觀,她的呼吸已經出現衰竭的症狀,而且心律也失調,右心衰竭。
右心的血栓進入肺循環,肺動脈壓急劇升高而引起右心室擴張和右心衰竭。
在這種情況下,我應該讓她吸氧,使用利尿劑,減少血容量減輕右心負荷,消除浮腫,以及強心劑和血管擴張劑,來減輕心髒前後負荷,降低心肌耗氧量,增加心肌收縮力以此來控制心力衰竭。
在這裏并沒有供氧的設備,但我之前放出的陣法起作用了,我讓法力屏障大量吸收氧氣,将房間裏的二氧化碳和其他氣體排出,就跟空調一樣,不停的供着氧氣。
另外,我在探查薛靜病情之前,就已經派出一個分身,隐身跑到了最近的一家大醫院的藥庫裏。在我探查清薛靜病情的時候,我的分身就已經從藥庫中偷出了需要的藥物:苄唑啉多巴胺硝普鈉硝酸甘油毛花甙哌替啶等等……
這會兒已經瞬移回來,把一大堆藥物交到了我的手裏。
本來這些藥物要皮下注射或者靜脈滴注的,但我卻沒時間去搞那個,直接用法力将藥力滲透到薛靜的身體裏,用法力逼迫藥力散發到需要達到的位置,立即發揮作用。
這些還都隻是暫時的手段,真正的難題,是通過手術,切開她的心中,從她的右心房裏取出血栓!
這個手術需要非常精密的謹慎的操作,一旦失誤,薛靜可能就會直接死翹翹。
剩下的時間不多了,隻剩下一分鍾了。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流逝着,我手腕上的命盤在無情的轉着,似乎能碾碎一切。
被巨大的壓力繃緊的我,一絲不苟的咬着牙齒,盯着薛靜跳動的心髒,伸出充滿疲乏和酸痛的手,仔細的切割下去。
一個小小的血栓,卻藏在了心髒裏,想要把它找到很容易,但是要把它給取出來,實在是一件高難度的事情。
我已經沒有精力去顧及時間了,命運轉盤的滴答轉動聲在耳畔萦繞,但我聞若未聞,專心仔細的切着心髒。
這可急不得,一不小心,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我滿頭大汗,眼瞪的跟牛一樣,一眨不眨的盯着指尖。
我用指尖輕輕的劃開了薛靜的心髒,仔細的避開動脈血管,将心髒切開了一個小口子。将手指小心的探入她的心房中,慢慢的朝那個血栓所在的位置移去。
我早已通過法力探清楚了血栓所在的位置,所以并不需要另行尋找,花費時間。
法力雖然可以探入人體内,也能夠将那血栓打散,但是這卻作用并不大。
隻有把血栓取出來,才能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如果薛靜得的是腫瘤或者癌症,也許我可以試試用法力攻擊腫瘤或者癌細胞,将之殺死,但是這血栓就算打散了,仍然會繼續形成栓塞,這并不是一個好的辦法。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是,我的法力不可能那麽精準的打散血栓而不傷害到她的心髒。
這就等于是在一間小小的茅草屋裏爆破保險箱,這幾乎不可能控制得了,爆炸的力量肯定會把茅草屋給掀翻。
心髒這麽脆弱的地方,我可不敢亂來,隻能謹慎謹慎再謹慎,小心小心再小心,一步都不能錯。
我小心的用手指在薛靜的右心房中摸索着,被我打開的胸膛看起來血肉模糊,十分的恐怖,我之前殺人也沒有這麽血淋林的。
我在指甲上灌注着法力,輕輕的切向附在心房壁上的血栓。
我的額頭上布滿大汗,簌簌的往下流,就跟下雨一般,不停的滴下來那汗水眼看要滴在薛靜那被打開的胸膛上,卻陡然轉個彎,飄到一邊去了。
爲了防止汗液滴到她的胸腔中,我另外還在她胸腔上方設置了一個小小的陣法。
我咬緊牙關,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一眨不眨的看到現在,是個人都受不了。
我也是肉體凡胎,也不能例外。
人命關天的關頭,絕對不能夠有絲毫的放松!
我用指甲代替手術刀,無比精準的刺向了那個小小的血栓,劃拉一下,将它一點點的割下來,不能留下任何殘餘。
割下來之後,用法力将其包裹賺然後捏在雙指之中,輕輕的取出來。
一取出來之後,我就把被法力包裹的血栓給丢到一旁的垃圾桶裏去了。
然後做接下來的收尾工作,剛剛切開的心髒必須縫合起來,我暫時還沒有生命之力,否則的話便可以直接用法力令其傷口自愈,就沒有任何問題了,但話說回來,有了生命之力,也不必要做這個手術了。直接就可以用生命之力強行延長她的性命,哪怕她渾身上下長滿了絕症,在生命之力的護佑下也不可能死的掉。
這就是生命之力的強大之處!
因爲沒有生命之力,所以我必須通過别的辦法來把心髒缺口給補起來。
我用法力從切口的兩側拉起,往中間仔細對準黏合起來,必須精準無比,每一根毛細血管都不能錯位。
好在這一點還難不倒我,之前我把法力當做止血鉗,把血管給止賺現在又要當做萬能膠用,把血管給黏合起來。
這工作量不是一般的大,我一心萬用,不僅要控制法力屏障當做氧氣機用,還要控制法力當做止血鉗,夾住裏裏外外無數根血管,這會兒還要控制法力來強行黏合血管和傷口。
這根本不是人能幹的事情,也隻有神仙才做得到這樣精細的操縱。
把心髒上的缺口用像膠水一樣的法力黏合起來,然後我又對薛靜的胃髒做了一個手術,把胃和消化道的出血給清理掉,又按照同樣的操作,把被腐蝕的地方給黏合起來。
最後,我還要把薛靜的胸膛給黏合起來,就跟縫針一樣重新把她胸口給弄好,這才算完。
但直到這時候,這個手術還沒有結束。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