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并不理想,得到的答案是恢複的法力和我那一絲法力幾乎相等,反而還少上那麽一點點。
唔,這樣似乎不行,漏洞沒有這麽好鑽的……對了,我可以許願别的!
我靈光一閃,許下一個願望:“我要獲得十倍于作爲命運轉動代價的法力。”
這根本就是bug級的願望,因爲屏蔽其他選項也隻是翻五倍而已,如果能夠實現,那麽他就能淨賺五倍法力!
命運轉盤上居然真的出現了一個選項:“十倍于代價的法力。”
哈!看來能行得通!
不過我不敢高興的太早,說不定這命運轉盤就出了什麽幺蛾子。我小心謹慎的将其他五個選項屏蔽,然後将少許法力注入其中,開啓命運轉動。
在一陣滴答滴答的轉動之後,指針毫無懸念的停在了“十倍于代價的法力”的選項上。
我沉心感悟了一下,然後大喜過望!
這招真的行得通,果然得到了十倍于代價的法力,雖然因爲屏蔽願望被扣了一半,但還剩下五倍,但還是賺翻了!
哈哈哈哈!這個bug都能有,發達了!
我興奮的忍不住笑了起來,旁邊正閑聊的父母聽見,奇怪的看着我,問道:“董浩你一個人傻笑什麽?”
我回過神來,說道:“沒什麽,突然想到好玩的事情。我先出去會兒,馬上回來。”
我走出房間帶攏房門,身影一閃,即從空氣中隐沒,我施展了瞬移法術。
凜冽的西風呼呼的吹着,我懸浮在陰霾的雲層之下,俯視着這片土地。
我一下子就從地面瞬移到了離地幾十米的高空中,在凡間看似神奇,實際上在仙界,這種法術都爛大街了,每個仙人都會。
而真正的空間法術,那是心念一動,就可以出現在任何位面的任何地方,甚至還能夠同時出現在幾個地方做不同的事情。我就曾見過波圖什這麽幹過,都是真身,不是鏡像分身,這完全是對空間之力掌控到極緻的效果。
隔行如隔山,比如在死亡、殺人這方面,若我自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是的,小爺我就是這麽霸道,我核爆仙魔兩界,誰人能及!
但在有些方面,我卻是連入門都不夠格。
比如瞬移,必須在法力加持的情況下,才能使用。而且還有距離的限制,哪怕是法力加持到最大限度,也隻能在十裏内進行瞬移而已。如果法力不夠用,那就隻能乖乖走路了。
我浮在空中,眼睛興奮的大放光芒,盯着手腕上的表盤。
“開始刷法力了!”
不過,好像命運轉盤特殊的許願機制,并不是十分完善,我覺得肯定會出bug。
果然,不一會兒,我就抓住了一個bug,開始大刷特刷。
試驗了幾次之後,我的法力已經從一絲絲變成一點點了,從一滴變成了一小灘,雖然對比我鼎盛時期如同大海汪洋的法力隻是滄海一粟,但這已經讓我十分興奮了。
要知道法力的獲得極其艱難,不僅僅勤學苦修,參悟天地之機,還要有莫大機緣,将力量升華變成法力。
“如果能無限制刷下去,那我豈不是一天之内就能恢複鼎盛時期的力量?”我有些得意忘形的想着,看着手腕上命運轉盤不停轉動,法力一點點增長,以翻倍的速度瘋狂增加,心中無限滿足。
“不……不對,這法力,好像不對勁!”
我馬上醒悟過來,突然意識到。
“卧槽!我特麽忘了,法力有好幾種的!真法力,僞法力,半法力。這命運轉盤給我的,全特麽是半法力!”
我意識到麻煩了。
所謂僞法力,是指那種無法參透天地之機的僞仙擁有的力量,沒有精粹,雜而無章,遠遠不如真法力,也就是常說的妖力!
半法力,擁有仙人的力量的半仙人物,所使用的力量就是半法力,半法力缺乏信仰之力的融合,雖然玄奧無比,但卻沒有充沛的力量支撐,還不如僞法力,那就是人們常說的半仙,活佛之類的。
“我靠!”我一拍腦門:罵道:“我居然堕落成半仙了!”
原本我的力量是真法力,堂堂正正的仙人之軀,力量極其醇正。但經過命運轉盤轉手,全變成了半法力!這相當于是我的地位,從受傷的正仙,降格到了堕落的半仙。雖然還是仙沒有變化,但無形中我已經降了一格。
除非用信仰之力再度凝聚仙力,精煉半法力,重新塑造真法力,那我才能被稱作仙界中人。不然隻能是牛鬼蛇神!
再看向轉動不停的命運轉盤,我心中叫苦不疊。必須馬上重塑仙力,萬一有其他仙人也降臨這凡間,那我肯定被完爆!
不過,就算明知道這有法器問題,我仍然沒有停止用命運轉盤刷法力。
我還需要立刻恢複我爸的健康,既然法力已經變格,那不如多刷些,用來改動命運,讓家人過得好一點。
半法力以翻五倍的速度瘋狂增加,但即便如此,也花費了我足足一刻鍾的時間,才刷了一小半而已。
“嗯,現在應該夠了吧?讓父親痊愈,恢複健康!”我重新許願,将其他的選項全部屏蔽,隻留下“治愈父親”的選項,注入一小部分法力之後,轉盤開始轉動起來。
感受着身上充盈的法力,雖然已經變格爲半法力,但我仍然覺得很暢快,現在總算是可以随意使用法力了。這半法力既不寶貴,也不難得,使用起來沒有半點兒肉痛,完全不需要吝惜,就跟用别人的信用卡購物是一個道理。
命運轉盤毫無懸念的停下,指在了“治愈父親”的選項上。
“命運轉盤實現的願望應該不會打折扣吧?”
我生怕命運轉盤被自己玩bug玩壞了,要是父親因此出了什麽差池,這可忍受不了。我連忙身影一閃,回到了診所之内。
我走進病房,看到父親董家國和母親胡秀琴仍然在閑聊,興緻盎然,有說有笑。他們見我走進房間,也沒在意,繼續聊着關于學校裏哪位教授的八卦。
我對他們的談話毫無興趣,在床邊的小椅子上坐下,仔細的端詳了一番父親的面色,很明顯,和之前蒼老疲憊的泛黃臉色完全不一樣,他的臉上紅潤起來,呼吸也變得深厚,不再急促。
之前說話間還偶爾會咳嗽一下,現在這大半天也沒聽到咳一聲。
“看來命盤雖然坑爹,但還是有作用的!”我對此很是滿意,父母能夠健康,是現在我最大的心願了。離家萬年,到處漂泊打拼,修真,領導土豪國,接着又修仙,度過無數孤寂難挨的歲月,我當然知道親情是多麽可貴。
想到父親要爲自己的工作操心,點頭哈腰的去給領導送禮求情,爲自己謀個工作,眼淚立刻充盈着我的眼窩。
我的異樣表情吸引了父母的注意,我媽轉頭看着我,問道:“傻孩子,你在琢磨啥呢,怎麽眼眶都紅了。”
我咧嘴笑了笑,沒有回答。
我媽又道:“對了,你知道薛處長吧?”
我搖搖頭,疑惑的問道:“薛處長?”
“就是我們人事處處長薛衛強。他女兒不是和你初中高中都是同班同學麽?”
“他女兒?叫什麽名字?”我疑惑的反問。
胡秀琴撓了撓頭,一時間也想不起來,目光投向董家國。
病床上的董家國語氣平靜的說道:“薛靜。上大學了。”
“對,就是薛靜。”胡秀琴說道,“你覺得她怎麽樣?”
我聽到“薛靜”二字時,心猛地跳動了一下,說不出的感覺,面對母親的問題,我有些爲難的抓了抓鬓角,說道:“我這麽多年沒見她了,早就忘記她長什麽樣了。”
“不就是幾年沒見麽,就忘記了?”胡秀琴好笑的說,“要不,你們哪天見見?老同學,這麽久沒見,叙叙舊嘛。”
我哭笑不得的說道:“媽,你這是什麽意思?相親麽?”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