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那狗腿連聲叫好,急不可耐的撕扯起女子的衣物來。
“幾位,勞駕讓讓。”我一步走了過去。
幾個小混混吓了一跳,彈簧一般的站了起來,回頭看過來。我西裝革履,穿戴整齊,幾個小混混都有些摸不着頭腦,無聲的對視一下,似乎在琢磨我的來曆。
還是雞哥反應最快,很快就回過神來,厲聲叱喝道:“你誰啊你!沒看到我們正忙嗎?識相的滾一邊去!”
雞哥摸不清我的路數,倒是不敢太得罪。
我沒有做聲,十分安靜的看着他們,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就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我雖然法力很低,但是僅剩下的萬分之一的真氣也能壓制的這些家夥喘不過氣來,如泰山壓頂。
雞哥帶着三個小混混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雞哥,這家夥有點邪門!”後面的狗腿臉上的汗都出來了。
見雞哥沒動靜,狗腿們便也沒有擅自動手,謹慎又充滿防備的盯着我。
這時候,我才緩緩的開口:“我有個事想讓這位女士幫忙,所以,你們可以離開了。”
我的話語雖然遲緩,但卻铿锵有力,擲地有聲,話語之中,有一股令人無法違背的威勢。
雞哥瞳孔猛縮,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一張扁平的嘴巴拉了下來,眉頭擰起,露出憤怒的神色,就好像被人無端扇了一巴掌似地,眼神中充滿了震怒和不可思議。
憤怒如同火山,勃然噴發!
雞哥怒聲大罵,就好像被拔了毛的鐵公雞,面色漲紅,暴跳如雷:“你大爺的,敢來教訓你老子我?在老子面前冒充什麽關公!”
“雞哥,廢了他!”三狗腿也狐假虎威的叫着。
聽到惡言穢語,我依舊不爲所動,神色從容,隻有嘴角微微彈起一弧微妙的笑意。這些凡人已經擾亂不了我的心神。
“靠!你丫還敢蔑視我!”雞哥看我連看都不看他,立刻自尊心備受打擊。
“對!這是蔑視,赤果果的蔑視。”狗腿們又喊道。
怒不可遏的雞哥再揮起拳頭,便撲了過來。
我輕輕一側身,便避開了他的拳頭,冷着臉說:“我警告你,别逼我出手,否則後果很嚴重。”
雞哥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面紅耳赤。
我微眯雙眼,眼神變得有些冰冷,琢磨着是否要使用那具有超級恐怖殺傷力的法術。
作爲掌門,我掌握的法術都是毀天滅地,雖然法力已經沒有了,但是哪怕最低級的法術,在凡間也具有強悍無匹的殺傷力。
“呼……”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呼啦啦的風聲。
有人偷襲!
我當然感覺到了,不過這種小伎倆,我根本不放在心上。仙人的體質還怕凡人攻擊?反震的力量就足夠震得他内髒碎裂。
铛!
一根鋼管結結實實的敲在了我肩頭上,幸好我動作還夠靈敏,要不然就被一棍子敲後腦勺了。
“小白臉,還不跪下給我們雞哥磕頭道歉?裝什麽逼玩意,還真以爲自己是老大啊?”
這小混混見我被一棍子打下去都沒還手,以爲我軟弱可欺,于是更加威風的叫嚣。
可惜他完全沒意識到,即将迎來的是什麽。
雞哥看見我挨了一棍之後,臉色鐵青的站在原地,還以爲我被打傻了,不由的冷笑道:“嘿,磕頭就不用了。不過嘛,這套西裝倒挺不錯的,把衣服和皮包留下,然後撅着腚滾蛋。”
幾位小混混頓時哄笑起來。
那蜷縮在地上,死死的捂住衣服的女子悲戚的看着我,一臉的哀傷:“你打不過他們的,快跑吧!”
我慢條斯理的開口說話了:“今天我剛回來,不想殺人,你們應該感到慶幸。但爲了平息我的怒火,你們必須受到此生難忘的教訓。”
“啊?哈哈哈哈!”四位小混混一愣,然後哄堂大笑,或捧腹大笑,或扶牆狂笑,好像聽到了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似的。
可他們馬上就笑不出來了。
我朝那個打我肩頭的小混混走了過去,他笑的最猖狂。
我緊緊盯着他,眼神如利箭,看的這混混笑也笑不出了。
“邪了門了,我怎麽會這麽怕這小白臉呢?真他媽見鬼,今天非把他打趴下,跪着喊我爺爺不可!”小混混揮着鋼管幾近瘋狂的喊道。
爲了壯膽,他揮起鋼管,嗷嗷叫的朝着我揮了過去。
呼!
鋼管呼嘯而來,虎虎生風,力道十足。
不過在我的眼裏,這簡直如同小朋友過家家一般可笑。我連仙魔兩界都給核爆了,這小鋼管簡直連給我撓癢癢的資格都沒有。
正當鋼管快要砸到我腦門上的時候。
忽然鋼管停住了。
我硬是用兩根手指将鐵管給牢牢捏住。輕輕一使勁,我的手指已經将鋼管給捏扁!
“啊?你……”這小混混頓時吓呆了,使勁往回抽,但是怎能拉動分毫!
卻是我手上施力,猛的一擰。
“啪啪啪啪!”小混混的手還沒來得及撒開,就像被脆生生的竹子被扭的從中炸裂一般,他手臂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響,竟然被我活生生的擰成麻花。
手臂上的衣服跟剛從洗衣機脫水出來一樣,扭了幾卷,可想而知裏面的手臂被擰成什麽樣子了。
臂骨被擰碎成上百塊碎片,等我松開鐵鉗一般的手掌,這小混混的手臂已經是跟橡皮泥一樣,軟趴趴的垂着。
他看着自己手臂恐怖的樣子,如同白紙一般蒼白的嘴唇不停哆嗦。
好一會才大聲的慘叫起來:“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救命啊,媽!”
他雙眼充滿了恐懼和無助的神色,哭爹喊娘,不停的幹嚎慘叫,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另外兩個混混已經完全吓傻了,怔怔的看着哭嚎不止的哪位,臉色也是慘白一片。
雞哥雖然也是極度震驚,大腦幾乎無法運轉,但道上練就的血氣和狠絕讓他振作精神,從牛仔褲兜裏掏出一把彈簧刀,“铮”的一聲彈出刀身,咬着牙,朝着我捅過去。
“呀!小心背後!”那蜷縮在一邊的女子也被剛才一幕驚呆了,這會兒看到雞哥偷襲,卻是回過神來,連忙大叫示警。
她就算不喊,我也對雞哥的小動作一清二楚,哪裏會讓他傷到自己?回身便是一腳,精準無比的踢到雞哥的手腕,啪嗒一聲,腕骨頓時粉碎,不是粉碎性骨折的粉碎,而是真正的碎成渣滓。
“咣當。”彈簧刀掉在了地上。
雞哥捂着手腕,臉上的五官都快要擠做一堆,忍着劇痛,硬氣的沒有哼聲。
他的手腕失去了骨頭的支撐,隻剩下皮膚和破損的肌肉組織相連,看起來就跟木偶人一般,不停晃悠。
“我告訴你……你死定了……”雞哥痛苦之餘,竟然還有氣力說話,不過這話也是從牙縫裏一個一個蹦出來的,十分艱難。
“……快麻痹打電話叫人啊!”
最後這句打電話叫人是對着那兩個狗腿說的,那句髒話卻是不知道是在罵我還是在罵那袖手旁觀的兩喽啰。
反正我聽的很不爽,這個罵罵咧咧出口成髒的雞哥實在令人憎惡。我眉頭一皺,慢慢走了過去,一伸手,便捏住了雞哥的臉頰。
雞哥心中一顫,緩緩擡頭,畏縮的眼神迎向我深邃甯靜的雙眼。我依舊面無表情,泰然自若的盯着他。
雞哥被我盯得兩眼發抖:“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是誰,隻需要知道我的手段!”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