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還有些自知之明,我給你說以後要是那個狐狸精再來找你,你可不準搭理她。我跟那個狐狸精在一起工作很久了,非常了解她的爲人的。”沉吟了一會,張玲玲道:“總之,你不準再搭理她了。”
王越還能說什麽呢,隻能連連答是,省的再給自己找麻煩。而張玲玲見此,便也不再提這件事了,聰明的女人總是懂得适可而止的。
今日将張玲玲送到公司後,王越并沒有離開,而繼續在公司樓下等着張玲玲,因爲兩人說好今天去找那個處長弄批文。原本王越對這件事是拒絕的,在他看來這個錢賺不賺都是次要的,但在張玲玲的強烈要求下,王越不得不陪着張玲玲去找處長去。
兩人驅車到ZF樓下,王越陪着張玲玲來到了處長辦公室,張玲玲剛敲完門。門便被打開了一條縫,而後一個黃毛的腦袋從門縫中塞了出來。
“咦,是玲玲,來趕緊進來!”那黃毛一看到張玲玲,臉上立即帶着笑容打開了門。
“哦,謝謝,伯父在嗎?”張玲玲淺淺一笑說道,而後邁進了辦公室,而原本在張玲玲身後的王越,也跟着張玲玲進了辦公室。
黃毛看到王越也走了進來,隻将王越當做了一個保镖的角色。
“來玲玲快吃,這個東西是那些求我爸幫忙的那些人給送的,這在咱們北方可是很少見的。”黃毛端上一盤水果,讓着張玲玲。
張玲玲禮儀性的拿起水果,而後放在了桌上說道:“謝謝,請問伯父在嗎?要是不在的話,我改日再來吧。”
“哎呀,玲玲你就不能給咱倆一點空間嗎?這我爸好不容易出去一會,咱倆得好好聊聊,你找我爸不就是爲了那個批文的事,隻要你答應了咱倆的事,這批文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黃毛拍着胸口給張玲玲說道。
而這時候的王越卻是火冒三丈,當着我的面就挖牆角,這事情叔叔能忍嬸嬸也是不能忍的。于是王越直接坐到了張玲玲與黃毛之間,而後将張玲玲一抱對着黃毛說道:“你是哪根蔥,玲玲是我的女朋友,沒事的話趕緊走,我麽辦找的是你老子不是你。”
黃毛看到王越如此,連聲說了三個好字。
“好好好,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明說了。要是張玲玲不做我的女朋友的話,這批文你們就别想了。”黃毛翹着二郎腿說道。
張玲玲見此,也就打消了繼續要批文的想法,原本這個東西就是有了更好,沒的話,他們也不在乎,更何況這人如今當着自己的面将這樣的話說了出來。
而張玲玲雖是一介女流,但也是有脾氣的。隻見張玲玲直接站了起來說道:“那好,這批文我們也就不要了,就讓那些外國人将船一直停在港口吧!”随後拉着王越就往出走。
兩人剛到門口,這門就自動打開了,原來是黃毛的父親處長大人剛好回來了,見到張玲玲便說道:“呦,玲玲來了,怎麽不多坐會。”而後轉頭對着黃毛說道:“你不是一直在我面前喊着要見玲玲嗎?如今玲玲來了,你怎麽不讓人家多呆會。”
而後黃毛陰陽怪氣的說道:“爸,不是我不留啊,隻是人家現在看不上咱們家的批文了。”
此刻王越說道:“哦?你們家的批文,合着這ZF是你們家開的啊,那剛剛可真是得罪了。”王越此刻完全是不怕事大,因爲他明白如今自己已經算是得罪了這些人了,再讨好的話也沒有什麽意義,人家要整你還是會繼續整你的。
處長此刻才注意到在張玲玲身後的王越,再看到兩人牽着的手,哪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于是笑着對着張玲玲說道:“玲玲,你不要在乎這個小混蛋,來吧你們的申請書給我,要是不出什麽問題的話過兩天呢我就通知你過來拿批文。”
張玲玲将申請交給了處長後,便跟着王越離開了ZF大樓。下了樓張玲玲說道:“還好,這個處長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不然這批文怕是還真的拿不到手。”
王越看了張玲玲一眼說道:“行了,你就别指望處長那個批文了,我在想想别的辦法,看能不能弄到批文。”
“爲什麽?”張玲玲有些不解。
“你剛沒注意聽吧,那個處長說的是要是沒出什麽問題的話,這批文才能下來,可是這個到底出不出問題怕就是這個處長的那張嘴說了算的。”王越好歹在宋朝也算是官場中人了,對這些外交辭令也算是比較熟悉了。
果然,如同王越所聊得那樣。當王越兩人離開後,黃毛就問:“爸,你不會真的把批文給他們吧?”
“當然不會,我剛剛說的是不出什麽問題的話,可是我如今看着這個申請到處都是漏洞,這樣的東西我怎麽可能批準呢。”說完兩父子便大笑起來。
而王越将張玲玲送到公司後,便一個人離開了。他準備去明月樓看看,這次他回來也帶了一些東西,雖然在價值上比不上上次帶回來的那個瓶子,但是好在量大。
與上次的主管約好了時間,王越便帶着東西來到了明月樓。到了門口後,主管告訴王越還得等一會才能下來,王越便一個人帶着東西在明月樓中閑逛。
無意間又來到了評估中心,見已經了來到了這裏,王越便想知道自己這次帶來的東西到底能買多少錢。便帶着東西參與了評估,然而事實就是這個巧,王越剛将瓶子擺到桌上,就遇到了上次在别墅門口碰到的李總。
此刻王越才想起來,這貨在介紹自己的時候說的是明月樓評估中心的主管,再看如今李總面色不善的前來,便知道這人想給自己使絆子,但王越卻也不怕,因爲他知道他認識的那人,如今已經是明月樓在自己這個城市的最高負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