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作爲最高長官,他的帳篷位于整個營地中央,這樣能夠保證主将的安全。這晚,他在親衛的幫助下脫了鐵甲正準備入睡,卻被闖進營帳的嶽雲給打攪了。
“團長,嶽雲有重要的事情要講。”嶽雲走進營帳,給王越敬了一個軍禮,這也是王越在軍中普及的,雖然衆人有些不解,但畢竟吃這人家的饷,這麽做自己又少不了一塊肉,便接受了。
“嶽雲啊,有什麽事就說。”王越耷拉着眼皮看了一眼王越,這穿了一天的鐵甲,他還真有些累了。
“大人,嶽雲覺得今晚巡邏的人太少了!”
“哦?爲何?”
“團長,嶽雲覺得今晚山賊會襲營!”
聽到這句話,王越原本耷拉着的眼皮瞬間睜開了。他可是在不少電視劇裏面看到過這樣的場面的。嶽雲的一番話提醒了他,這群山賊是很有可能晚上前來襲營的。這樣一來晚上一個連的巡邏兵力就有些顯得少了。
“那這樣,嶽雲你叫上王有化帶着親衛隊埋伏在山賊下山的路上,隻要他們晚上真的敢來,就别讓他們回去了。”
“可是這樣一來,團長的安全就沒人保護了。”
“沒關系,如今我的營帳在中心,若是這1000人都保護不了我的安全,你們留下來也沒什麽用。”
聽王越這麽一說,嶽雲覺得也是。便出了營帳找王有化去了。
王越此刻隻覺得的蛋疼,自己剛剛脫下了鐵甲,結果又來了這麽一件事。這下面人出去打仗,自己總不能呆着營帳裏睡大覺,于是又把鐵甲給穿上了,作爲領袖總要以身作則不是?
話說,王有化和嶽雲兩人帶着親衛隊來到這山上唯一的路旁,埋伏了起來。此刻嶽雲心裏也打鼓,若是今晚那些人前來襲營倒是好說,但若是沒人來,即便團長不怪罪自己,但他在鐵甲軍中的威信必然是要收到影響的。所以他手持弩箭,死死地盯着山上。
黑夜成了鐵甲軍最好的掩護,在這密林中,沒有一絲月光。所有人或坐或躺在地上,這一身鐵甲就這點不好,不能長時間的站着。
醜時剛過,山上傳來了一陣貓頭鷹的叫聲。此刻嶽雲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了,這是他們商量好的暗号,這聲音傳來,便證明前面的哨探發現了敵人。
此刻王有化和嶽雲急忙将親衛隊召集起來,蹲在路兩旁的的草叢中。這時從山上傳來了陣陣的腳步聲,嶽雲從這聲音中便判斷出來人足有數百。但他卻毫不擔心人數的問題,在這晚上是很難判斷敵人位置的,一旦被伏擊了,即便是正規軍再這樣的條件下被伏擊也會一擊而潰,根本無法組織有效的反擊,更何況這沒組織沒紀律的山賊。
見山賊已經完全走進了埋伏圈,嶽陽大喊一聲‘放’。衆人便将早已裝好的弩箭一股腦的射了出去,也不管瞄準沒瞄準,反正敵人面積那麽大,瞎射也不見得會放空。
箭飛了出去,隻聽得密林之中響起一陣痛呼聲。一隻手也是一名久經戰場的漢子,此時哪還不知自己中了埋伏。随即大喊道:“弟兄們,這是官狗的埋伏,大家趕緊往回沖!”說着便舉起了他那把九環大刀,帶頭向來路沖去。
嶽雲見此,順手拿起了身旁的8尺鐵質長槍帶頭沖了出去,這長槍是他在拿到第一個月的饷銀時專門找鐵匠打造的。衆人見此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弩,将身旁的黑鐵樸刀拿在手中,跟着嶽雲沖了出去(鐵甲軍的标配是一把黑鐵樸刀,一把弩30支箭,還有鐵甲。樸刀的模樣參考水浒傳裏楊志的那把刀)。
嶽雲使着長槍直接擋住了一隻手的去路,一隻手見一黃毛小子竟然敢擋住自己的去路,心中怒火沖天喊道:“乳臭未幹的小子,也敢擋住你爺爺的去路,今天爺爺就送你去見閻王!”說着舉起大刀向着嶽雲沖去。
嶽雲見此卻也不驚慌,右腿向後一退便是一個馬步,而後長槍向前一挑一撥便化解了一隻手的攻勢。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一隻手也是縱橫多年的老人了,如今見嶽雲如此輕松的就化解了自己的攻勢,便知曉眼前這少年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随即一改方才大大咧咧的模樣,同嶽雲對峙起來,不再輕易出手。
他二人對峙,但整個戰場卻是嘈雜一片。在王有化的帶領下,鐵甲軍親衛隊對山賊展開了屠殺!鐵甲軍人人手持樸刀,追殺這山賊。起初山賊觀鐵甲軍人少,便有圍攻之意,但兩方交戰之後山賊才發現自己根本砍不動這些身穿鐵甲的人,而對方的樸刀砍自己卻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随即掉頭便跑。
鐵甲軍軍士也發現了對方的刀根本傷不到自己,便直接放棄了防守,一股腦的舉刀向山賊腦門砍去。但鐵甲軍可以不防,山賊們卻是不行,在鐵甲軍悍然攻勢下,這些山賊隻有不斷的防守,整個山間都回蕩着兵器相交的聲音。
所謂舊防必失,這些山賊也有防禦不到的時候,此時便是山賊斃命的一刻。不消半個時辰,山賊便已經損失百餘人,其餘山賊見此紛紛向四周山林奔逃而去。鐵甲軍見此也沒有辦法,這鐵甲雖好,但是卻無法進行長途跋涉,行動的靈活性也受到了影響,因此隻能眼巴巴的看着這些山賊消失于山間密林之中。
一隻手顯然也看到了這一邊倒的戰鬥,心中大急。要是不能在全軍潰逃之前擺脫嶽雲,那此處便會是他的斃命之所。
此刻一隻手也顧不得對峙了,揚起刀便向嶽雲殺去。嶽雲也發現了此刻戰場的變化,便也一改風格,并不想一隻手直接碰撞而是纏鬥,隻要他将一隻手纏住,等到戰場上的戰鬥結束,這一隻手便是插翅也難飛了。但一隻手卻沒有給他纏鬥的機會,提刀便砍,一刀猛于一刀,逐漸的蓄勢。
嶽雲抵擋片刻便發現了問題,若是讓一隻手的刀勢繼續積蓄下去,怕是自己就撐不到鐵甲軍士支援自己的時候了。于是右腿一撐楞是接下了一隻手的一刀,雖然被迫後退三步,卻也将一隻耳的刀勢打斷了。
一隻手見攻勢被阻,再次提刀劈下,兩人又乒乒乓乓的交戰起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