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王越隻是臉色微紅,那些山民卻倒下了一片。
“龔老,你女婿厲害啊,你看喝倒咱村一片人啊。”與龔老同席的一名老者對龔老說道。在這些山民眼中,酒品那就是人品,如今王越生生的灌倒了這麽多人,酒品自然是不用多說,人品自然也就跟着水漲船高。
龔老聽到此話,大笑着灌那老者。
“不行,我說不行那就是不行!”突然一到粗狂的聲音傳來,王越看去發現那是一名三十五六的人在訓斥自己兒子。這種事在山村中并不鮮見,是以王越也隻是看了一眼便繼續自己陪酒之路。
但實事就是這樣,往往你不想要什麽,這個東西他就偏偏會到你手裏。隻見那人的兒子走到王越身邊拉着王越到了他父親那。
“爹,你說我年紀小不可以出去,那你看王大哥也不比我大多少,爲什麽他就可以出去?”那人的兒子指着王越對他爹說道。
王越逐漸聽明白了這兩人争吵的原因,那孩子名叫狗蛋,是這男人的唯一的兒子。狗蛋在村裏聽說王越娶親之後便要離開大山去考狀元,狗蛋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男人自然是不許自家唯一的兒子出遠門的,兩人便争執起來。
“你王大哥如今已經成親,你小子呢?八字還沒一撇,這樣你就想出去。要出去也行,先讨個婆姨把種留下來,到時候你想去哪就去哪。”那男人喝了一口酒對着他兒子說。在這個時代無論是什麽人,都會奉行一個道理,那就是不孝有三,無後爲大。
聽到自家爹這麽說,狗蛋的眼光立即暗淡了下去。
“哈哈,那你可要加油了。”王越知道人家的家事自己還是不要參合的好,說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離開了這兩人。這個狗蛋看起來虎頭虎腦的,要是被抓住不停的問東問西,王越還真不知道怎麽處理。
……
子時時分,賓客才漸漸散去。若不是王越的酒量好,這價值千金的春宵可就不知道哪去了。擺脫衆人後,王越便來到自己的卧室,看到龔月此刻正襟危坐在床邊。王越輕輕的走上去,揭開蓋頭。
“我擦,這是什麽?”映入王越眼簾的不是龔月清純的面貌,而是一張臉畫的跟剛從戲台回來一般模樣的龔月。
見到王越一臉驚訝的表情,龔月有些緊張低聲道:“相公,怎麽了?是妾身太難看吓着相公了嗎?”
“有,有點。你臉上的妝是誰給你畫的?”聽到聲音,王越确定這就是龔月,但王越氣憤的是龔月此時的面妝,不知是誰如此讨厭在月兒臉上畫的這麽難看。
卻見龔月大聲喊道:“相公你也不喜歡啊,我也不喜歡。是那些婆子們非說這樣好看給我畫的,我這就去洗了。”龔月一見王越的态度跟自己一樣,開心的蹦了起來,而後火急火燎的跑出房門。
呃……,看着此時龔月完全沒有自己印象中的淑女形象,王越心中郁悶。原以爲得到了一個端莊的淑女,沒想到還是一個女漢子。這一幕王越并不陌生,在現代王越也是交過女朋友的,在确定關系之前,那些女生那是一個個的端莊舒雅,但當确定了關系,女生就放下了包袱,是能有多瘋就多瘋。
不一會,龔月洗罷臉回來,面目清純的龔月又出現在王越眼前。看着眼前的佳人,王越心中明白要是沒錯,月兒将會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當然這說的是宋朝這個時空。
此時卻見龔月低着頭看着腳尖甜甜的說道:“那個相公,我們是不是該睡覺了。”
恩?王越心中震驚:“不是說古代女性都是很保守嗎?怎麽龔月就這麽說出來了。”原本王越還不知道怎麽跟龔月說出這個話題,畢竟龔月今年也隻有十四歲而已,讓王越對一名初中生說這個要求,王越自問還沒有那個臉皮。
“呃,月兒,這些都是誰教你的?”王越生怕有人捷足先登。
“是,是村裏的那些老婆子們說的。”見到自家相公面色不善,龔月像是做錯事的小媳婦一樣低聲回答。
見沒人捷足先登,王越松了口氣。頓時王越心中有些感謝那些老婆子,否則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可就泡湯了。随即王越将龔月向床上一抱,良辰美景不必多說。
第二日一大早,王越早早便醒來,看到龔月還枕在自己的右手臂上熟睡。王越便蹑手蹑腳的起來,卻沒料到依然吵醒了龔月。
看着身下龔月睜大眼睛看着自己,王越有些不好意思。
“娘子,沒想到還是吵醒了你。”王越帶着些許歉意說。
“不礙事的。”龔月原本就習慣早起,這個時辰對于龔月來說已經不算早了。再說自己怎麽會責備自家夫君。
在龔月的伺候下,王越穿好了衣服。待龔月也穿好衣服後兩人便準備出去拜見龔老。忽然龔月一聲大叫“呀!”便急忙跑回卧室,王越有些不解跟着來到卧室,隻見龔月急忙的将手上的東西藏到背後。
王越看到自龔月身後露出的東西,明白了這是自己的床單。心道:“自己怎麽把這東西忘了。”但卻并不點穿。
“娘子,你急匆匆的回來幹什麽?”王越假裝沒有看到龔月身後藏起的東西。
“啊!沒什麽,你快去爺爺那裏,我去給你們做早飯。”說罷背對着王越慢慢繞到門口出去。
等到龔月出門後,王越看到床上的被褥,心道:“娘子,弄髒的可不止是床單啊。”随即王越走出屋子,望着山上升起的驕陽,心想:“沒想到自己在那邊生活了快三十年都沒讨到媳婦,在這邊才多少日子自己就有媳婦了。”滿滿的驕傲自王越胸中升騰。
“我有媳婦啦!”王越沖着山上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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