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從青巾幫幫衆的身後傳來了陣陣槍聲,燃燒的茅草屋作爲背景,将青巾幫衆的身影顯露無疑,成了火槍最好的靶子,幾陣排槍過後,青巾幫所在之處已經沒有活動的人了。開始有些武功高強之人想憑借自己靈活的身手躲閃向前,在火槍面前更加了他們的死亡。
茅草屋外圍出現了一些黑色的身影,他們幾個人一組小心的端着火槍向茅草屋走來,屋内的人也從屋子裏跑了出來,他們會合在一起逐個查看着青巾幫衆的屍體,檢查有沒有活口。
馬成趴在土坑内強忍着心中的怒火不讓自己跳起來與來人拼命。
這些人簡直是太邪惡了,幫派之間的鬥争竟然使用火槍,青巾幫内那幾個好手都是與他人對殺對砍,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每日裏起五更爬半夜勤練武藝,可在這裏卻一點兒也沒用上,還沒有走到敵人近前就被打死了。
馬成趴在地上計算着,趴在這裏就是最後被來人現了也不怕,火槍是遠距離武器,在近處就是一條燒火棍,馬成自信以自己的身手突然躍起襲擊幾個拿火槍的敵人,逃命的機會還是有把握的。
馬成伏在地上靜靜的等待着,等到敵人靠近時驟然躍起沖向了手持火槍的敵人,他手中的鋼刀同時揮了出去,馬成合身而上然後現自己的命運十分的悲哀,這三四個人組成的小集團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樣好對付,逼近的火槍本不适于近站,可槍口上安裝的刺刀使火槍變成了短矛,馬成揮出的鋼刀蕩開了劈向自己的三支刺刀,卻有一隻遺漏的刺刀直挺挺的插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還沒等馬成反應過來對手向前進步,揮動槍托重重的打在馬成的下巴上,馬成被打的天旋地轉,他最悲哀的是對方對自己的進攻似乎早就有準備,每一個動作都在他們的預料之内,馬成癱倒在地上承認了自己失敗的命運。
從屋内走過來的楊元慶用火槍指着馬成問道:“什麽人?”
“鹽幫副幫主馬成。”在這電光石火的問答期間決定了馬成的命運。張楚早就有命令對于其他幫會的人員格殺勿論。參予這次行動的保安隊隊員對于這條大魚還是手下留了情。馬成被押到了一旁,其他的人都去見了閻王。
馬成本來以爲自己是一個堅貞不屈的英雄,能夠在敵人的逼問下表現出英雄氣概。
可夢想與現實總是有很大的差距,在生死的抉擇面前馬成沒有含糊,可當被獨自關押在一處,各種食物沒能按時送到時馬成崩潰了,引刀成一塊這種事很多人可以做到,可從身體上傳來的各種不适不是誰都能克服的。
保安軍的這次行動表現出了極大的決心,張楚派出特戰部隊的大部分人馬。聚殲馬成等人隻不過中行動的一個小小的序曲。
青巾幫的幫主洪旺在青巾幫的總舵不斷接到了傳來的各種不良信息。青巾派的在各處的分舵被不明身份的人不斷的鏟平,大量的身懷絕技的幫衆被殺死在當場。許多分舵還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人硬沖了進去,滅掉了全部人員。
洪旺本能的作出了反映,将青巾幫的骨幹力量集結在了總舵之内。依靠總舵堅固的院牆和衆多的人數進行防守。派人聯絡官府出面進行調停,不管對手是什麽來頭,大家都可以坐下來談談。
青巾幫的總舵内聚集了近千人的幫衆,被幫主有條不紊亂的分派有到院牆的各處進行防守。高高的院牆成爲了一道強有力的屏障。青巾幫不用象困守孤城一樣堅持太多的時間。官府絕不允許有人聚集幾千人攻城掠地。不用過一天的時間官府就會派人過來幹預。
可青巾幫的幫衆卻打錯了算盤,這些攻擊他們總舵的人員沒有絲毫的手軟,一陣乒乒乓乓的槍響之後。鹽幫的人就被壓制的擡不起對來。推到門口的炸藥包在巨響聲中轟開了院門,沖入院内的保安軍控制住了鹽幫的各級幫衆。青巾幫各級幫衆從底級到高級徹底的崩潰了,青巾幫的幫主沒來得及反抗就成了保安軍的俘虜,面對生死的抉擇他選擇了活下去。
青巾幫的許多高級成員被拉出去當衆砍了頭,讓青巾幫的底層成員知道有一個強有力的勢力出現了。這就是保安軍。
保安軍帶着洪旺的命令在各地接收青巾派的地方勢力,在終于洪旺的人員對命令表示了懷疑,帶給他們的是無盡的暴力,他們引已爲傲的武功和忠誠在砰砰作響的火槍面前要本不值一提。保安軍橫掃了一切抵抗力亮,完全控制了青巾幫原來的地盤。
各地的地方官府接到了黑幫火拼的報告,他們本能的遠離了這些是是非非,黑幫的火拼本爲就說不清楚,誰最後生存下來就是地方上的老大,這此地人最後還是會和官府合作。而且新的勢力上台一定會給官府送上新的好處。因些官府對黑幫火拼基本上是樂見其成,不會進行太多的幹預。
當即雙方的戰半平靜了下來,官府了新勢力的賄賂,沒有人再管是誰掌管了這些地方的私鹽的運輸和販賣。
這了打擊青巾幫的勢力,保安軍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逐個州縣的清理,不斷的殺戮拉攏,其中的腥風血雨并不比一場實實在在的戰争要少,連根拔起的青巾派勢力就此煙消雲散了。大明朝的大部分鹽業買賣歸入了新的秩序。
底層的小鹽商沒有感覺到更多的變化,隻覺得食鹽的供應更加充足了,而且價格還逐漸的有所下降,賺食鹽買賣的錢更容易了。
從山東運出的鹽一點點占據了更多的市場份額,收獲的高額利潤爲張楚帶來了滾滾财源,張楚有了銀子自然想要幹更多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