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長縣的治安在保安軍的治理再加上村内民兵的保護已經非常好了,現在竟然出了這樣的惡性案件,張楚急忙問:“查明是那裏的土匪幹的嗎?”
“好象不是土匪幹的。倒有可能是我們保安軍内的人幹的。”張軍面無表情的說。
“這怎麽可能,保安軍一直與百姓關系融合,我們的隊伍管理也十分嚴格,怎麽會生這種事情。”張楚感到十分的震驚。
“據村民講有人看到有幾個穿着官軍服裝的人從受害者家中離開,然後就現了受害着。”張軍也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生,但還是陳述着事實。
“立即派人追查,不管是什麽人幹的必須查清,帶我到現場。”張楚立即起身向外邊走,同時下達了命令。
張軍不敢怠慢立即和張楚一起帶人一趕奔事現場,經過半天的逃奔終于起到了地方。
劉家坳全村已被保安軍控制,村民知道事情嚴重,都留在家中不出門。
張楚來到案現場,這是一戶劉姓人家,全家住在村東最外邊的一個院子裏,據保長介紹這是祖孫三代,年青的夫妻有一個不男孩和父母一起居住。全被殺死在屋内,屋内的物品一片淩亂,顯然是被人翻動的痕迹。張楚檢看了一下屍體,五人全部都是被利器所傷。而且下手兇狠都是一刀斃命,看到是經過戰事或作案很多的以悍匪所爲。
保長講有村民看到四個穿着官軍衣服騎兵的士兵從這家離開,然後就現了被害的百姓。最先到達這裏的保安軍已順着痕迹追蹤下去了。
張楚的心中十分的緊張,官軍現在根本不敢在這裏出現了,而保安軍一直是穿着繳獲的官軍服裝,隻是從領口的标志來區分,而那個百姓并沒有看清那幾個人領口有沒有标志。而土匪馬賊什麽的沒有穿官軍衣服的習慣,這樣看來保安軍士兵作案的嫌疑最大。如果真是保安軍士兵幹的,自己多年的教育就失敗了,将給保安軍的聲譽造成巨大的壞的影響。
這一家五口死的也太可憐了,不管是什麽人作的案,一定要抓出原兇,加以嚴懲,爲慘死的百姓報仇。
張楚看完現場,心情仍然難以平靜,帶着張軍和一些士兵,延長那幾個兇犯留下的痕迹一路追蹤下去,雖然知道有人已經在前面這樣作了,他隻是不想等在那裏,自己要作些什麽才好。
他閃走去不遠。一騎飛奔而來,馬上的人見到張楚等人立即翻身下馬,過來報告說在延長縣邊境的卡口現了四個可疑之人,已被崗哨給扣下了。
張楚聽後立即帶人向卡口趕去。到了那時急忙将詢問情況。
在卡口的一打排長彙報道,這四個人自己講是義軍的一路人馬,到延長縣采購武器盔甲,身上穿的就是從保安軍那裏買來的官軍服裝,經過卡口想要離開延長縣,一個細心的士兵現了其中一個人身上有新鮮的血迹,于是将四人扣了下來。
張楚決定立即對四個人進行審問,四人被分開到不同的房間同時被審問,他們的身份很快弄清楚了,他們确實是義軍中的一路人馬,被頭領派來延長縣購買武器和物資。其中一個人爲了逃避罪責,故意他們行走的路線上撒了謊,有間的避開了劉家坳村,這一下子暴露了他們殺人後心虛的事實。在保安軍交叉詢問之下,他們抵賴也沒有作用,最後不得不承認了殺人的事實,原來他們在買完東西返回的路上,看着官軍的衣服很新,就自己挑了幾件穿了起來。經過劉家坳村時到村頭劉姓人家尋找吃食時,看到劉家年青的媳婦長得很标志,其中的一個賊人出言調戲,與劉家的男人生了沖突,賊人兇性大,拿出新買的武器,将劉家全家上下五口都殺害了,還順便搶了劉家的财物,惹完了禍後才想到這是保安軍的地盤,不是他們爲所欲爲的地方,所以立即騎馬想要逃走。到了卡口露出了破綻才被哨兵攔了下來。可他們并沒認爲這件事有多嚴重。其中的一個頭目樣的人還叫嚣着要見保安軍的高官。
他被帶到了張楚面前。張楚自我介紹後那頭目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張楚這麽快就趕了過來。但他還是滿不在乎的說:“張大帥,你不能因爲這點兒小事傷了義軍之間的和氣,我們共同反抗朝庭,而且還與你們有生意上的往來,在這亂世之中誰沒殺過幾個百姓。”
“殺人者死,不管你們怎麽樣,在我保安軍的地盤,殺百姓的就得死。”張楚心中的怒火爆了。他不想再看到這幾個人可惡的嘴臉,命人将他們拉了下去。
張楚命人又對四人進行了仔細的審問,在證據确鑿之後才将他們押回了劉家坳。
劉家坳的村民都被集中了起來。張楚安排專人對四人在百姓面前進行了公審。百姓這才明白是外來的賊**害了鄉鄰。
四人面對憤怒的成群這才感到了恐懼,癱軟在地上大聲的求饒。
張楚走過去看着他們心中更加憤恨,這家百姓艱難的逃過了災荒,沒有被餓死,沒想到卻死在了這幾個賊人之手,這老天實在是不公,窮苦的百姓要想生存下去怎麽這麽困難。
命人宣告了四個的罪行,之後馬上拉出村外砍下了他們的人頭。
百姓見劉家大仇得報紛紛過來向張楚表示感謝。
張楚卻十分的慚愧,他總覺得如果自己能夠作的更好的話,劉家人的被害的事情也行可以避免。
處理完這一切,張楚在回延長的路上還在不斷的思考,開始大家以爲穿官軍服裝的一定是保安軍,通過這件事也反映出了保安軍存在的一個問題,現在保安軍還和其他義軍一樣沒有統一的服裝,穿什麽的都有,很容易被認錯,這個問題一定要立即解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