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個張楚的辦法還真不錯,許多人因爲想要那個白送的爐具買了一點煤,用過之後現這個煤還真的好用,比燒木炭便宜,在爐子上還可以燒水做飯,逐漸習慣了使用煤爐,嶽老闆店内的煤就一車一車的賣了出去,張楚的夥計又從關莊鎮那裏将煤運來,嶽老闆每次都能從提成中拿到不少的錢,但也看着張楚的夥計将大部分銀錢帶走。後來嶽老闆又将旁邊的房子租下,擴大了店面生意更加紅火了。嶽老闆見賣煤的生意特别好,銀錢更快的從嶽老闆手上流轉着,可留下來了隻是一小部,嶽老闆很是心痛。這麽好的買賣要自己有更多的份額多好,那個張楚連人都見不到每次卻将大部分的錢拿走。這要是幾年下來得積攢下多少錢。
到手的錢又轉給别人嶽老闆實再是心有不甘,于是嶽老闆讓送煤的夥計給張楚傳話,問能不能入股采煤。張楚很快就回了話,入股可以但有些細節,需要雙方當面談,不過張楚現在在關莊鎮上有事情脫不開身,嶽老闆年紀又大了,最好是派嶽小姐到關莊鎮去談。
嶽老闆聽到夥計的口信後心中大罵,這個混帳的東西,什麽叫我年紀大了,從什麽地方看出我年紀大了。第一次見面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是個好色之徒,讓嶽悅和他談肯定沒安什麽好心。就是想壞主意也沒有這樣明目張膽的,可恨真是太可恨了,這生意不和他作了。可是想到如果不做這個生意損失的是大把的銀錢,嶽老闆又有些舍不得,隻好将女兒叫來商議。
嶽悅聽父親說了張楚的要求,坐在那裏沉默不語,心中也在埋怨張楚幹什麽事情都不正經,那有非要和人家姑娘家談生意的。
“這個張楚我一見面就看他不是什麽好人,仗着自己有倆臭錢提這種無理的要求,幹壞事都不帶掩飾的!”嶽老闆見女兒不說話,氣憤的罵着張楚。
“要不咱就不入股了,在這裏收提成的錢不也是很好。”嶽悅小聲的說。
“這個張楚幹開礦的事官府竟然不管,說明他們家應該是一方士紳,我找幾個熟人打聽,他們也不知道張楚究竟是那個大戶家的人,不過就這些天的收入看幾年下來也就比經商多少年的人的财産都多。咱家如果跟着搭上他這條線,沒準咱們也成爲了大戶人家,你弟弟也能讀書上進,沒準能混個一官半職的,就此脫離了小商人這個賤業。”
嶽悅在一旁也隻能裏靜靜的聽着嶽老闆感慨。
嶽老闆接着說:“這個張楚人長得還算周正,就是看樣了有二十多歲了,沒準早就娶妻生子,要不然将你許配給他咱們也算攀上了一家富戶。”
嶽悅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身想要離開。
嶽老闆趕緊叫住了她:“要不過幾天你就去一趟,沒準你去談那個張楚還會多給你一些分成,不過要小心點不要讓那小子占了便宜。”
“全聽父親的安排。”嶽悅回答。
張楚聽到傳回的消息整個人都要飛了起來,前世張楚也曾在網上遊蕩,希望能騙到個無知少女什麽的,可前世少女的智商絕對都在張楚之上,活了二十多歲連一個同意和他見面的網友都沒有,更别說交女朋友了。張楚之所以直接了當的要嶽悅前來談,就是要試試有沒有和嶽悅繼續展的可能,通過回話看希望大增,張楚不由獨自露出了奸笑。
沐浴更衣,全身上下都收拾利落張楚提前趕到了關莊鎮。張楚打下了周家堡,周邊的鄉鎮爲之震動,随後的保甲制度推進的就順利了多了,周邊的幾個鄉鎮現都在保安隊的控制之下。關莊鎮的保長早已爲張楚安排好了住處。
衛士們被命令化妝成無關人員散在院子的周圍,可以接近院子的衛士無意中看到了一個在院子和屋子之間來回轉圈的張楚,大家強忍着還不敢笑。臨近中午終于有消息傳來,派去接嶽小姐的車子快到了。張楚接報後變成了一個風一樣的男子,飄向了村口去迎接。
一個嬌小的身影車子上下來了,在冬日暖暖陽光照耀下顯得如此的可愛。
嶽悅下車就看到了一個臉上帶着傻笑兩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的張楚。
“見過張公子。”嶽悅向張楚施禮問好,心中卻想這人還是這個樣子一點長進也沒有。
“嶽小姐好。”張楚現了自己的失禮,連忙邊回話邊收起自己猴急的表情。
來到張楚的住處嶽悅小姐心中感覺不是太好,這隻是個簡陋的民房并不是什麽高門大院。
張楚熱情的跑前跑後,将嶽悅迎進了屋子,嶽悅更加緊張,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看來這次落入了這個壞人的圈套了,嶽悅的心中想着有什麽辦法快點脫身。
“這是你家嗎,怎麽不見你家裏的人?”嶽悅問。
“這是我臨時住的地方,我的家人不在這裏。”張楚回答這話時心中不由有些凄涼,我的家人真不在這裏,他們也不知怎麽樣了。
嶽悅倒有些高興起來,原來我想錯了,這是臨時住所,家肯定要比這好的多,女人要是動了心思智商肯定會直線下降的。
見快到中午了張楚命人安排好午餐,雖是簡單的飯菜嶽悅也并沒有什麽不習慣的。
張楚忙前忙後的圍着嶽悅說好話,就是不提入股的事,飯後嶽悅決定問一下,要将入股的事定下來要不然就真的白來了。
“張公子你的煤礦在什麽地方,煤的産量怎麽樣。”嶽悅提起了話題。
“在楊家溝,産量正在逐步的提高,供應你們沒問題,要不咱們這就去看看?”我楚回答。
“恐怕不方便吧?”嶽悅暗說你個豬頭,我隻不過提一下,我去看什麽煤礦,你隻要和我說好怎麽入股的事情我就可以回去了。
“沒什麽不方便的,離這裏很近的。來人準備車了去楊家溝。”張楚的心中完全是另外一幅畫面,攜美出遊這是多麽美好的感受啊。
外邊的隊員聽到命令立即出了車子,他們是按應急的标準行動的,沒有人取怠慢。
嶽悅沒想到張楚說走就走,不過轉念一想看一下也好,确定一下張楚有多大的産業,不然沒被騙色被騙财也不好,在嶽悅看來,這個張楚應是個溫順的小白兔,沒什麽暴力假象,隻要不被他騙了就好。
二人共乘一車向楊家溝進了,在車上嶽悅小心的躲避着張楚,讓二人盡量保持距離,張楚卻一點自覺性也沒有,不斷向前與嶽悅沒話找話。
“姑娘久在城裏,難得外出這山中的美景要比城裏強的多了,流水樹木、鳥語花香真是令人心曠神怡。”
嶽悅心說:“你以爲我傻呀,冬天啊,有什麽鳥語花香。”于是生氣不再理他。
張楚還是不自覺在那裏說個不停。
還好時間不長就到了地點,二人下車極目望去,張楚不由暗中叫苦,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山上不但沒有鳥語花香,就連流水樹木也不是那麽的完美,滿山都是漆黑的石頭,隻有焦黑的樹幹立在那裏。而這一切的創造者就是張楚,他怎麽忘記了不久前剛在這裏放過火。
“咱們還是去看看煤礦吧。”嶽悅還是挺大度的爲張楚解了圍。
二人沉默無語來到了礦區,礦上的人見張楚過來忙打刀招呼。“隊長好。”
張楚一一和他們打過招呼,又叮囑他們注意安全。帶着嶽悅在礦區的居住區轉了一圈,礦區剛開始建設工人的住房都還十分簡陋,但在張楚的要求下都建造的十分有條理,廁所、浴室、飯堂一應俱全,安排了專人管理和打掃衛生,整個居住區内顯得幹淨整潔。
“這裏的人怎麽叫你隊長,不叫你公子或老闆什麽的?”嶽悅邊看邊奇怪的問。
“我是這個保安隊的隊長,大家都叫我隊長,就是大明保安隊,你聽說過嗎?”張楚沒心沒肺的回答。
“聽,聽說過。”嶽悅聲音有些顫抖的回答說,當然聽說過了,在延長縣誰沒聽說過保安隊啊,他們打下城外的莊堡,還和官軍打了一仗。自己怎麽跑到這裏來了,這真是自投羅網,羊入虎口。這次不但要丢财丢色,自己的性命沒準也要丢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