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令人煎熬,時間好像過得很慢,炮聲又響過幾輪,投石機也又投出了一些放火的瓷罐,但整個莊牆都是用石塊壘砌而成,炮彈不可能打塌莊牆,最後還是要靠隊員爬上莊牆打開莊門才能取得勝利。
終于進攻的命令下下達了,鼓聲響起,于江一如訓練一樣跟着鼓點邁出了步子,心中反而不緊張了,鼓點逐漸加快,進攻的隊伍跑動了起來,火炮又打出了一輪炮彈,隊伍已進入了弓箭的射程,莊牆之上一陣箭雨飛來,于洪舉了手中的盾牌,和旁邊的隊員的盾牌搭在一起。盾牌上偉來敲擊聲,有些羽箭穿過了盾牌的空隙,有人中箭摔倒了,還好于江沒有受傷,身後弓弦聲響起,一定是弓箭手弟兄在用弓箭還擊。
兩輪箭雨過後于江已沖到了護莊河的邊緣,身後兩輛張楚仿照後事架橋車制作的木制架橋車被推了上來,隊員拉動車上的繩索橋闆從車上一節一節的伸出,轟然一聲巨響橋闆搭上了對岸,兩個前進的浮橋通道打開了。于江快的通過了浮橋在橋頭架起了手中的盾牌,身後迅有隊員在闆上鋪上了浸濕的棉被。
莊牆之山的莊丁看到了浮橋的威脅,立即集中弓箭向浮橋射來,許多的隊員中箭落水,得進攻沒有停止,幾架雲梯被架到了莊牆之上,于江頂着盾牌沖上了雲梯,一個石塊從牆上扔下砸中了于江的盾牌,于江從雲梯上跌落,還沒等他起身雲梯上掉落的屍體壓在了于江的身上,于江向外掙紮着想要爬出來,這時沒有人顧得上雲救于江,許多人都在往雲梯上爬,另外一組人将現代戰争點燃的酒壺扔上莊牆,莊牆上一片火光,但牆上的莊丁沒有退走,一塊巨石被推了下來爬上雲梯的人被一個個砸下來,更多的屍體将于江壓的更加不能動彈。一個釘滿長釘的狼牙拍扔了下來,在下邊投擲的好幾個隊員被尖銳的長釘刺中,死在當場,狼牙拍又補拉上了莊牆。
許多帶着繩子撓鈎被從牆上扔下,鈎住了保安隊的隊員,又被拉了起來,隊員被吊在了半空,上邊下來一片箭雨,隊員變成了屍體在那裏飄蕩着。一桶用大糞熬成的金汁澆了下來,又一架雲梯上的隊員翻滾而下,莊牆上的莊丁士氣大振,立即有人拿過了裝滿猛火油的瓦罐投在了雲梯之上,火把扔過去雲梯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炬。
前面的犧牲也爲保安隊争取了時間,巨大的攻城塔被推過了浮橋,搭在了莊牆之山,保安隊員通過登城塔登上了城牆。持刀的隊員拼命的砍殺着擴大着莊牆之上站領的範圍,爲後續的隊員争取時間,可這時莊丁們推過一個猛火油櫃,巨大的火焰噴來,牆上的保安隊員渾身着火慘叫着跌下了莊牆。後續的隊員還沒有來得及上牆,噴射的火焰已點燃了攻城塔,保安隊隊員在火焰的炙烤下從攻城塔中退了出來。
兩聲巨響又給隊員們帶來了希望。原來兩個保安隊隊員按事前的安排已進攻到吊橋那裏,他們用長杆将兩個用獸皮和絲綢包裹的緊緊的炸藥推到了吊起吊橋的鐵鏈與吊橋的連接處,爆炸聲響起,吊橋的木闆被炸爛,鐵鏈從吊橋中拔了出來吊橋轟然掉下,前進的路通了。一輛巨大的平闆車被推了過來,車上裝的是攻城炸藥包。在戰前張楚令人鑄造了兩口細長的鐵鍾,就是寺廟裏的鍾,不過這個鍾不是用來敲的,鍾被固定在一個堅固的木架上,鍾口向前,後邊有多粗大的木條支往,形成一個平台。然後在鍾内裝滿火藥,壓實。爲了便于移動這個奇怪的東西被放在一個平闆車上推送前進。這種攻城炸藥包一共做了兩個。平闆車通過了吊橋向莊門推去。
,莊牆之上财連明見保安隊推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上來,雖不明白保安隊要幹什麽,但知道肯定沒有什麽好事,于是命令莊丁立即将牆上的唯一的一個萬人敵推了下去,木框内裝的完滿火藥的泥團被點燃,噴出有毒的火焰,迅旋轉着,将牆下的人員掃蕩一空,平闆車還沒有推到莊門口推車的人就死傷過半,鍾内的火藥被點燃了,一聲巨響莊門外的人員噴出的火藥噴倒一片。
當攻城塔被點燃那一刻張楚知道戰鬥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毫不猶豫的投入了所有預備隊,自己了帶隊沖了上來,看到攻城炸藥包沒能炸開莊門,張楚立即命令火炮和弓箭手集中攻擊門樓,他自己則和衛士一起推起僅乘的一個攻城炸藥包沖向莊門,門樓上的周連明見保安隊又推車前來急忙令莊丁頂着箭雨和炮彈用弓箭反擊,爲他引燃平闆車還用上了火箭。張楚周圍的衛士一個個中箭倒下,鮮血染紅了車子,插在車上的火箭冒着火焰,幸好鍾裏的火藥沒有被點燃,張楚的頭盔上響着箭頭撞擊的聲音,身上的甲胄插滿了羽箭,遠遠看去象一個刺猬。車子終于推進了門洞,木架被推下,鍾口抵住了莊門,火藥被點燃。張楚等人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門洞,一聲巨響莊門轟然倒地。殺紅眼的保安隊員從門洞直沖了進去,前面莊丁推出了兩輛塞門刀車,寒光閃閃的刀尖将通路堵了個嚴實,保安隊的隊員毫不猶豫的點燃兩個炸藥包扔了過去,爆炸之後不但刀車被掀翻在地,連前邊的保安隊隊員也被氣浪推倒,後邊的隊員沒有停留立即沖入了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