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豪也終于慘叫一起,待他擡起兩隻手掌,隻見兩個血洞已經出現在他的手掌心,這時候來文尼亞身上的紅光突然一凝,全部彙聚在來文尼亞右手的聖釘上,聖釘上的銀白色光芒立刻減弱,來文尼亞的珠型法定繞着釘住他右手臂的聖一轉,衆人隻聽蹦的一聲,那顆聖釘已經消失不見,完全消散在空氣之中。
海克一見蒙豪的雙手被洞穿,來文尼亞又脫困在即,将柳晨往邊上一放,一步來到來文尼亞近前,隻見海克的背後騰起層層的黑色火焰,他竟然開始燃燒神魂,不過他的法寶的能量已經消耗殆盡,不能再次使用了,隻得凝聚神魂,打算像蒙豪一樣灼燒來文尼亞的身體,不過那顆寶珠再次滴溜溜一轉,飛的撞上了海克神魂之光,兩相一抵之下,寶珠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制約在空中,不過不沒等衆人高興,來文尼亞一口神魂之火噴在寶珠上,寶珠再一次旋轉起來,這時候海克再想退開已經來不及,旋轉着的寶珠如同撞在柳晨身上一樣撞在海克的胸口上,也不知道是寶珠能量已盡,還是海克的神魂之力起了作用,這寶珠竟然沒有撞穿海克的胸口,直是将海克撞飛,雖然同樣将海克的胸骨撞碎,鮮血狂噴,但較之先前已經弱了許多。
這時候那顆珠再次飛回去,當第一顆聖釘被絞碎之後,五顆聖釘聯合的法陣就已經被破掉了,雖然還有四顆聖釘釘住來文尼亞,但是已經困不住來文尼亞,隻見寶珠再到左手的聖釘處一轉,又一顆聖釘被碎,然後來文尼亞伸出一雙骷髅白骨,他的四肢在這一刻竟然像是返扣過來一樣,雖然他的身體是背對着一衆覺醒者的,兩隻骨手往頭上的聖釘上一拍,一陣吱嘎吱嘎的響聲,那最強的聖釘竟然被以雙手之力硬生生的拔了出來,這時候蒙豪已經躺,海克已殘,其它的覺醒者都吓得不敢上前,眼見得來文尼亞脫困,一衆覺醒者都将性命不保,眼見着大家性命不保,小葛納爾突然上前一步,抓起自己的手弩,突然一隻手按在了小葛納爾,小矮人一擡頭,竟然是可達爾,這個時候可達爾的表情無比的堅定,他沖着小葛納爾點點頭,小矮人張了張嘴,好像要說些什麽,最後終于沒有說出口。
隻見可達爾一口咬破自己的手腕,将手腕上的鮮血撒在小葛納爾的手弩上,一層淡淡的閃着金黃色微光的血液将小葛納爾的手弩染紅。
這時候來文尼亞也感覺到了這邊的變化,他擡頭一看,“黃金之血,你竟然是王族血脈?不,這不可能,王族血脈一千年以前就沒有了,這不可能……”他邊喊邊掙紮着,不過可達爾卻冷冷的看着他,“王族的血脈從來不曾斷絕,隻不過你們自認爲我們已經死絕了罷了。”
這時候小葛納爾的手弩閃着金黃的色的微光,一支利箭泛着刺眼的寒光,來文尼亞再也顧不得解開自己被聖釘束縛的雙腿,竟然硬生生的扯斷自己連接在聖釘上的雙腿,連滾帶爬的撲向血池,隻可惜他雖然扯斷了被釘住的雙腿,但還有一支黃金大槍釘在他的身上,正是柳晨的提廬大槍,這時候柳晨半眯着雙眼,大口的喘着粗氣,眼見來文尼亞就要逃回血池,柳晨也不知道哪裏來的一股力量,雙手向地上猛的一撐,整個向着來文尼亞撲了過去,雖然這樣的度照比瞬間要差了好多,但總比雙腿以殘的來文尼亞快上那麽一分,其實隻要有這一分就夠了。
柳晨人在半空的時候,來文尼亞正好從他的身體下劃過,柳裏一把握住了還在搖晃的提廬槍,身子在半空中一變,直接變成半人半虎血脈覺醒狀态,直接在半空中翻身橫着轉了一圈,那挑在槍尖的來文尼亞也跟着轉了一圈,被柳晨再一次狠狠的甩到血池對面的廣場上。
柳晨落在,單手扶槍駐地,雙腿在地上一曲一弓,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再一次撲來文尼亞,人還沒到,柳晨手時一道道的聖光注入提廬槍,這時候的提廬更像一根光光棱柱,來文尼亞正好撞在山壁上反彈回來,柳晨的大槍高高揚起,将來文尼亞再一次狠狠的釘在地上,槍尖正好刺中來文尼亞的破碎的肉瘤心髒,就如同刺入一堆爛肉當中,直接冒起陣陣的白煙,但柳晨的提廬竟然像是被火燒了一樣變得赤紅,仿佛正在被什麽東西鍛造一般,滾滾的熱浪逼迫的柳晨不得不松開雙手,眼見來文尼亞就要再次脫逃,這時候小葛納爾的粘着金黃血液的利箭終于倒了,順着來文尼亞的骨縫就刺進了來文尼亞的心髒,原本還像是被腐蝕了一樣的心髒,立刻停止了跳動,提廬槍也不再赤紅,來文尼亞的氣息迅消散,他身上的骨骼慢慢的風化,随着洞穴内的微風慢慢的飄散,柳晨緩緩的提起槍,隻見兩樣東西出現在來文尼亞的心髒部位,一個就是來文尼亞用以保命的珠寶法寶,另一個則是則是一團漂浮在空中光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