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精靈一付很好說話的樣子,蒙豪終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疑惑,“前輩,我有些事想問一下”
這時候精靈剛壓住記中的怒火,于是狠狠瞪了蒙豪一眼,“你是不是想問爲什麽你們族妖在這裏受限制,而他們精靈界的人卻沒有?”
“哼,這座迷夢森林當初就是我們精靈族的大神尊者聯合構建的,雖然這裏隻是神之戰場的一部分,但我們當然要爲自己的子孫留點福利,這一處山谷就是了,這裏其實就是精靈界的避難所,所有我們神族陣營的覺醒者,進入這片山谷都不會受到壓制,而其它的陣營的覺醒者可就沒有這種好運了,而我正是這個精靈營地的守護者,可惜的是,當年我中了魔族圈套,肉身盡毀,還好保留了心智,并利用秘術的功法存活了下來,這一千年多年來,我無時無刻不想恢複肉身,可惜,這片山谷太偏僻了,幾乎沒有覺醒者會到這個地方來,還好我找到了吸引動物的辦法,雖然動物的血肉比不得覺醒者的血肉,但總比沒有強吧,你也不用抱怨,像這樣的地方還有很多,你們自己的族人也會爲你們留下這樣的地方,可惜了,如果不是這批精靈界的小子闖進來,我的身軀會更加的完美。”
說完又重新審視了自己一下,“還差一些,不過,把你們都算上的話應該就,而且不是還有條神龍嗎?”說完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不過沒等他轉身,一支長槍已經從他的胸口處透了出來,一個人有氣無力的問道,“您是在找我嗎?尊敬的來文尼亞大人”
槍尖上閃爍着刺眼的紅光,一道道紅色的條紋狀的東西像血管一樣包在槍身上,并且不斷的跳動着,每跳動一下,神階精靈的身上的血肉便缺少一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突然尖叫起來,看樣子是對柳晨從他背後捅了他一槍的事感到非常的憤恨,他極力的想要扭轉自己的身體,不過仿佛他的心髒已經被柳晨刺破,他極其艱難的轉過身子,鮮血和被柳晨絞碎的内髒順着嘴裏噴出,仿佛是要詢問柳晨一些什麽。
然而柳晨卻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腳下一用力,整個身體前傾,一直推着來文尼亞向前,這一刻柳晨仿佛集體了托克以及6吾雙重的力量,就連血池邊上的地面都被柳晨推出一道深溝,一直将來文尼亞推到了對面的山壁上,這個地方已經遠離了血池,既便是來文尼亞還有什麽後招,恐怕也難以再現。
直到将來文尼亞釘在山壁上,柳晨才大喝一聲,“還不快動手,等他恢複過來咱們都得死,蒙豪你要不想死在這就别再給老子玩什麽花樣。”
柳晨一喝,海克想都沒想,這個魔巫一族的王子,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信任柳晨的,相比于柳晨,這裏的所有人都屬于跟他有敵對的關系。
隻有小葛納爾還有些搞不明白情況。“他是精靈族的前輩呀,摩爾,你不能這樣……”
柳晨把來文尼亞釘在山壁上之後,兩步撤回到血池邊,手腕一翻,五個鋼鐵騎士已經出現在柳晨身後,柳晨一招手,五隻騎士長槍在柳晨的頭頂開始旋轉,這時候柳晨沉聲道,“他已經不是你所認知的精靈族前輩了,他剛才所說的秘技你就沒想過是什麽嗎?任何一個種族,包括精靈和矮人,你聽說過人死去了千年以後還可以複活過來的秘技嗎?”
小葛納爾好像有些明白過來了,臉色突然間變得有些蒼白,“你是說?”
“對,他是鬼族,他現在已經不是精靈族了。”蒙豪替柳晨回答了小葛納爾的疑問,這一次蒙豪卻沒有回複原型,而是兩隻手變得和剛才推開柳晨的時候一樣,一個跳躍來到來文尼亞身上,兩手猛烈的拍在來文尼亞的後背上,将正打算拔槍脫困的來文尼亞再次拍到了山壁上。
柳晨表情有些嚴肅,“我隻能将這個鬼族控制住,如果不想死,就都不藏着掖着了,一但他要脫困了,咱們一個都逃不了。”
這時候柳晨頭上的騎士長矛已經漸漸轉變成了聖釘的模樣,柳晨一招手,第一顆聖釘入手,隻見聖釘在柳晨的手裏不斷的閃耀,一個又一個銀色的符文被柳晨嵌入聖釘,這時候聖釘光芒大族,柳晨一揚,第一顆聖釘已經釘入來文尼亞的手臂。
這時候海克轉頭看了柳晨一眼,意思再明顯不過,他是在詢問柳晨是不是真的要絕招盡出,因爲一定自己動用了全力,一會如果蒙豪還有後手話,他就再沒有抵擋蒙豪的手段了。
柳晨将第二顆聖釘釘在來文尼亞的另一隻手臂上,對着海克猛一點頭,于是海克再不猶豫,手中的黑色骨杖嘭的一聲化爲一片黑霧,仿佛連整個骨杖都成了黑色霧氣的一部分,海克一探手,整支手臂都探入黑色的霧氣當中,一陣刺耳的焦灼聲傳來,仿佛海克的手臂被什麽東西腐蝕了一般,海克的表情非常凝重,手臂一點一點的收回,一件黑色的巨刃被海克一點一點的從黑霧中拉出。
待全部拉出的時候再看,那裏是一把巨刃,明明是一頭戰像,剛才大家看到的黑色巨刃正是戰像的兩顆象牙,海克雙手不斷翻動,一道道的法決打入戰象的身體,黑色的戰象眼睛猛的張開,卻是閃過幽藍色的寒光,這時候海克對着來文尼亞一指,一個赤紅色的标記落在來文尼亞後心處,複活的精靈仿佛感覺到了黑色戰象的恐怖氣息,不斷的掙紮起來,一陣陣血霧在他的後心翻滾,就連被釘入他的身體的兩顆聖釘也在不斷的顫抖。
柳晨的提廬卻是紅光大起,一個赤紅色的陰陽魚法陣在提廬槍上浮現,來文尼亞的反抗再次被鎮壓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