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隻是奉了羅尼長老的命令,什麽獸族王族什麽的跟我沒關系。”克裏斯連忙解釋道。不過還有話他沒說完,那個可達爾的身份我用得着去找獸族王族來辨認,随便打聽一下,皇家禮炮那些酒鬼有幾個不知道可達爾的底的。
托克的翅膀一扇,已經托着柳晨遠去,這時悠揚的聲音在半空中傳來:“哦,原本你是說是羅尼長老反了。”這一聲如洪鍾震耳,最起碼艾利摩斯城有三分之一的人可以聽到。
“尼瑪,這不是我說的。”克裏斯丁還是辯解,艾爾達尼連忙捂住他的嘴:“你還嫌說的少是嗎?”
“這他瑪根我一點關系也沒有,”克裏斯丁急于洗脫自己的嫌疑,這可是謀逆的大罪,他可不想扯上一點關系,你們是聯管會的,你們是羅尼長老的手下,原本就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你們根本就瞥不清,我可不一樣,我是執法隊的,雖然是協警,但我跟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系統,我可以幫你忙,但我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現場的矮人立刻亂作一團,不管事情的真假,這已經不是他們能左右的了,不過總算這些家夥心裏膽怯了,手下就留了情面,隻求困住葛納爾和可達爾,并沒有表現的太有攻擊性,這樣葛納爾和可達爾總算是堅持了下來,還有兩個更會來事,立刻就把特納裏放了出來,并守在他的身邊,這樣就更沒有戰鬥力了,不過四人矮人圍着他倆,六個人戰作一團,刀光劍影,倒也是很有賣像。
不知不覺間,雙方就慢慢的拉開了距離,還好雙方都沒有造成什麽傷亡,可達爾雖然被火箭射中,不過也隻是皮外傷,對方并沒有後續攻擊,如果對方真的下死手,早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你們不但拒捕,你敢謠言惑衆,知道這是什麽罪嗎?”克裏斯丁怒視着葛納爾,眼睛裏恨不得噴出火來,如果眼神能殺人,葛納爾和可達爾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我就沒說錯,你們假傳聖旨,冒充聯管會,怎麽會沒有禍心?”遠處的半空中傳來兩聲冷笑:“你又憑什麽抓人?憑什麽這麽明目張膽的庇護這些入室的匪徒?你如果不跟他們有勾連你慌什麽?”
“我都說了,這是羅尼長老的人。”克裏斯丁已經快氣迷糊了。
“又是聯管會,又是羅尼長老,我記得你們執法隊不是聯管會的附庸呀,怎麽?羅尼長老竟然可以淩駕于你們執法隊之上了?”柳晨的話繼續從遠處傳來。
“喔你瑪”聽到這,克裏斯丁真的要瘋了,我隻是執法隊的一個小兵,羅尼長老的人傳話來,我怎麽可能不給面子,别說是羅尼長老,就是艾爾達尼這樣的聯管會參事來了我也得三分面子,怎麽這話到了柳晨嘴裏就成了他賣主求榮一樣。
“再說這事應該歸聯管會管吧,什麽時候輪到你們執法隊出手,我們連聯管會的公文都沒見到,就被你們執法隊的人端了房子,我們還真沒想到,你們執法隊的人竟然喜歡半夜出工?你們這麽越權,真得對得起聯管會嗎?”
這時候周圍的覺醒者已經越聚越多,一開始混戰的時候大家還隻是遠遠的看着,這時候看着已經不打了,大家才紛紛的聚過來,想聽一聽倒底是怎麽回事?
一開始艾爾達尼還拉着克裏斯丁,一見這家夥越說越瘋狂,艾爾達尼已經不管他了,看他的那個眼神也像看個死人一樣。心道,你在這麽說下去,就算你表哥來了也保不了你。
不過克裏斯丁也不是傻子,他一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也就漸漸的收住了嘴。最後冷笑了兩聲:“我也不跟說這麽多廢話,你打傷執法隊人員雖然隻是候補,而且拒捕,還綁架執法隊人員爲質,如果你再不束手就擒,我可要放傳訊彈了。”
“我倒還真不怕你放傳訊彈,不過恐怕不用你放一會也有大人物過來,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解釋。”柳晨也同樣冷哼了一聲道。
“原來你是這個目的?”克裏斯丁終于知道柳裏爲什麽要搞的這麽大了,原本柳晨的目的就是驚動大人物,倒時候好來個當面對質,這麽一想他就更不能讓柳晨走了,于是克裏斯丁手腕一翻,一顆傳訊珠彈已經出現在他手中,像衆神之殇之種地方,腕表的傳訊功能經常受限制,于是爲了保證不影響大事,一般像巢内的管理人員都有這種類似信号彈一樣東西傳訊珠。
而執法隊這種部門,其實就類似于人類的駐城武官,所以他們的傳訊珠都是接照危險程度的,而克裏斯丁手裏拿着的這一顆已經是相當高級的了,如果顆珠子上天,至少三個神階會來這裏探查。
克裏斯丁剛要放傳訊珠,一個聲音在他身邊哼了一聲:“不用放了,你還認爲來的人太少是嗎?”
不說這裏克裏斯丁臉色吓的煞白,單說柳晨一聽到聲音,立刻一提坐下的托克,托克雙翅一扇,立刻向遠處飛遁,緊接着那個聲音就像是貼在柳晨身後一樣:“既然一直不肯走,就真的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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