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的臉色變了一下,最後好像終于下定了什麽決心,堅定的點了點頭“謝謝大人提醒,我還不知道怎麽稱呼大人,我回來之後如何來找大人呢?”
葉宏輕輕的一笑“我叫葉宏,他們喜歡稱我爲夜魔王,你不用找我,隻要你回了衆神之殇,我當然有辦法找到你。”
柳晨蹙了一下眉頭,他不喜歡這種被人完全掌握的感覺,不過畢竟眼前的這位大人物有遠自己的實力,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柳晨還是懂的,于是柳晨輕點了一下頭,再不說話,起身離開。
貴賓室的大門一推開,門口就有兩個人,看起來平淡的就像服務人員一樣,不過身體裏的血煞之氣卻瞞不過柳晨的鼻子,兩個人就那樣直挺挺的站着,沒有說話,估計是葉宏的貼身近侍,在覺醒者的世界裏,強者爲尊,已經很少見到貼身保镖這一類的職業,不過卻妨礙一些大人物需要一些服侍的人員,當然這些近侍的戰鬥也不會太差。柳晨也沒說話,而是轉頭看了看葉宏。
葉宏連頭都沒有擡,隻是沖着柳晨擺了擺手,兩個極具威脅的覺醒者就在柳晨的眼前消失了。
今天的接天城戒備森嚴,不過柳晨不知道,柳晨是第一次來接天城,隻是感覺這接天城有些過于嚴肅了,街道上幾乎沒有幾個行人,這裏又不是現實世界,不可能執行什麽宵禁,那麽人這麽少的原因恐怕就與自己很微妙了。
柳晨按照葉宏的話,出門右轉,柳晨沒有試着使用隐息設備,隐息設備的作用隻是降低使用者的氣感,讓探查者忽略使用者的存在,但在像接天城這樣的營地裏,根本沒有作用,即便沒看到,柳晨也感覺得到,隐藏在角落的至少三四雙眼睛在同時盯着自己,即便使用了隐息設備,也不能保證同時瞞過這麽多人。
荒漠裏的城鎮如果再沒有人氣,就會顯得無比的蕭瑟,一陳風吹過,那怕沒有無盡的落葉也會讓人感覺凄涼。
柳晨幾乎是一個人在街上行走,原本還偶爾出現的行人,在柳晨出現之後竟然十分默契的消失了。
柳晨走的很慢,并沒有因爲葉宏所說的五分鍾就着急沖向傳送門,葉宏說的很清楚,是傳送門關閉需要五分鍾,也就是說,如果對方認爲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話就不會選擇關閉傳送門。之所以走的很慢,因爲衛星正是幫他規劃接天城内的地圖,雖然葉宏告訴自己向右一直四條街就可以到達傳送門,但是如果生戰鬥,誰也不敢保證不會生路線上的變化,衛星隻能遠程分析,并不能幫助自己解決戰鬥,哪怕武裝衛星有極遠攻擊系統,但這裏是接天城,不用想也知道,像武裝衛星那樣的攻擊系統絕對打不破接天城的城市防護系統。
範五爺坐在一個巨大的光幕前,光幕上顯示的正是柳晨,範五爺的身後或站或坐一共五個人,這些已經是接天城全部的神階戰力了,在接天城的管委會的話語權并不大,可以說範五爺的武官長才是接天城裏權力最大的人,原因無他,因爲接天城的神階戰力全部站在範五爺這一邊,少年時的江湖宿命決定了範五爺不是一個靠挑撥離間和搬弄事非玩嘴領導者,範五爺的管理制度非常簡單,拳頭說事,誰的拳頭大誰的話語權就越重,當然這一切是在保證執行巢内的管理制度之下,他是個枭雄,他明白誰才是自己最大的靠山,哪怕他現在身爲接天城的土皇帝,如果巢内調他回去,他二話都不會說,因爲他明白自己的斤兩,離開了巢的保護,他範五爺什麽也不是。
範五爺身後站着一個高大的女人,樣子看起倒也不算難看,不過就是高子特别高大,估計至少也有一米九以上,即便是一些健壯魁梧的男人在她面前也隻能甘拜下風,她看了一會柳晨,“你不打算出手嗎?這個小家夥聽說是玄派的貴賓,你借着幫他的機會正好可以跟玄派搭上線,這樣你不是就有了制約魔幻教派的助力了嗎?”這個女人如同小巨人一般,說起話來也是嗡聲嗡聲。
範五爺輕歎一口氣,緩緩的坐進靠背椅裏“這小家夥不簡單,他能從葉宏哪裏全身而退就明白了問題,現在我還摸不清他們兩這間倒底生了什麽,冒然出手就怕得不到我們想要的援助,反倒是激怒了魔幻教派,還是先等等看吧,隻要對方的神階不出手,咱們就不動手,如果這小家夥連這些階的封堵都闖不過去,我想玄派也不會在他身上花太多的精力。”
這時候一個坐在角落裏的神階哼了一聲“你範五爺什麽時候這麽謹慎了,不會是夜魔王的出現吓破了你的膽吧?”
這是一個瘦弱的男人,兩隻眼睛放着精光,正擺弄着一把匕在削指甲,那匕看上去極其鋒利,還閃着淡淡的藍光,一看就是有毒性的匕,不過匕在他的手裏翻飛,看樣子他對自己的手法很有信心,一點也不擔心會劃到自己的樣子。
範五爺頭也沒回,也是同樣冷哼了一聲“羅格爾,你用不着這麽急着跳出來,我知道你不服我的管理,不過我也沒有因公廢私,接天城不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可能眼看着它毀于一旦,我們也隻是防範魔幻教,不想因爲他們引起什麽争端罷了,畢竟現在表面上看起來各大陣營還是很平靜的,你也不想再次引陣營戰争吧,即便是沒有參加過陣營戰争你們也應該聽說陣營戰争的殘酷,我是不想再經曆那樣的惡夢了,十不存一呀,如果真的生了陣營戰争,恐怕在坐的各位包括我一個也許都活不下來。”
忍讓不是軟弱,在必要的手段,如果我們冒然出手,上百個覺醒者瘋起來,我們的人手根本不夠,對付這幾大勢力,我們必須拉一家打一家,如果有足夠的其它勢力插手,我們才能有效的壓制魔幻教,反之,我們就隻能暫時忍讓,必要時還可以推他們一把,讓他們成爲風頭浪尖。
說完點了一根香煙“至于我跟葉宏之間的事,隻是我們兩個的私事,我也不想因爲我們的私人恩怨引不并要争執,所以我才一忍再忍,我也希望你們明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