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神階從安琪爾的身體劃過後卻是一愣,身後的安琪爾慢慢的在空氣中消失不見了,不過就在她一愣神的時候,另一個安琪爾就在她的頭上方憑空出現,不過安琪爾是倒立在空中,頭下腳下的停在神秘神階的頭頂,不等下面的神階作出反應,手裏的黑色巨刃對着下面猛的一揮,一道黑光從天而降,整個天空都好像因爲黑光的降臨而一分爲二,柳晨還想要提醒那個神秘神階,不過話到嘴邊就被從天而降的威壓堵在了嘴裏。
身處安琪爾下方的神秘神階一擡頭,兩隻手連忙在自己的頭頂布下一片銀河,銀河之中星光點點,仿佛有無窮力量一般,天降的黑光斬在銀河之上,銀河像是受到斬擊的綢緞一般被巨大的力量越壓越低,不過這銀河之中好像也蘊藏着什麽神秘的力量,一個個銀色的神秘符文依次亮起,被壓下來的度也越來越慢,當黑刃已經斬到神秘神階的頭頂時,終于再也斬不下去了。
倒立在空中的安琪爾臉色大變,雙眼用力一瞪,一口黑氣噴在黑色巨刃之上,黑色的巨刃瞬間仿佛縮小了幾分,無數的黑氣纏繞在黑色的巨刃上,巨刃竟然變得有些光澤了,被壓在下面的銀河立時憑空被壓低了幾分,銀河上的光暈有些渙散的迹象。
柳晨一見大急,不管來的這個神秘神階是誰,一但她要是落敗了,安琪爾下一個對付的目标一定是自己,安琪爾現在可是知道了自己天命者的身體,相信她一定不會這樣放任自己離開了的,于是柳晨暗自咬了咬牙,看着天空中耗在一起的兩個神階,雙手一斷的在自己身前變幻着,一個個五芒星陣在柳晨的面前浮現,“天清清,地靈靈,焚香拜請張天師,神将趙二元帥,管下百萬大兵将;千星雷公千星尖,萬星毫光萬星明,手按寶劍斬妖精;若有兇星不伏者,腳踏惡鬼鬼滅亡;千星起毫光視,萬星制法鬼神驚;吾奉玉帝新勅賜,降落凡間救萬民;弟子一心專拜請,天師教主降來臨。神兵急急如律令。”随着柳晨的口決,一道神秘而恢弘的氣息從天而降,附在了柳晨的身上,這時候的柳晨微眯着雙眼,兩隻眯着的眼睛閃着慘人的寒光,手中的提廬在身後一背,單手掐了一個劍決,對着半空中的安琪爾一指,“小小陰鬼,還不束手就擒,難道真要等真人我出手嗎?”
安琪爾撇了一眼柳晨,由于她也不了解神打的特性,而且也不知道柳晨的神打的與衆不同,冷哼了一聲“不過是請下來的神位者罷了,你附在一個階身上,能有多少神力?”
柳晨眼睛一立“呸,區區鬼吏,竟敢在本天師面前如此放肆,看我不打得你魂飛魄散。”說完提廬槍在身前一翻,左手單掐一個法決“玉帝有勅,神硯四方,金木水火土,雷風雨電,神硯輕磨,霹靂電光芒。急急如律令。”說完咬破自己的手指,對着提廬槍上一抹,一道金光在提廬槍身上亮起,柳晨所化的張天師再不搭話,輕輕一擡腳,一腳就站在了空中,接連幾步來到兩個較力的神階身邊,揮起手中閃着金光的提廬槍,狠狠劈在安琪爾的黑色巨刃上,隻聽一聲巨響,安琪爾手裏的巨刃好像被打碎一般,轟然而碎,直接化作一片黑霧在安琪爾的手上一卷,處于安琪爾下方的神階一見,連忙一抖手中的銀河,那銀河頓時爆漲起來,向着安琪爾倒卷過去。
不過安琪爾卻隻是冷笑兩聲,無論柳晨的金色大槍還是神秘神階的銀色星河,都如同在一片幻影中劃過一樣,根本抓不住安琪爾的實體,“不好,她已經燃燒了神魂,現在折疊了空間,雖然我們看着她在這裏,實際在她根本不在哪裏。”另一個神階驚叫道。
“一陣桀桀的怪笑傳來”安琪爾看似身前邁了兩步,已經來到柳晨的身前,“不拿出點真本事的話,怎麽對付得了你們兩個神階?”對着柳晨一伸手,一片黑霧在她的手心騰起,直接化作一條黑龍,正咬在柳晨的肩頭上。
神秘神階“小心,這次是實體。”不過等她喊出來的時候,安琪爾的黑龍已經撲在了柳晨身上,也知道這黑龍有什麽樣的力量,瞬間就将柳晨淹沒在黑霧中,随即一聲慘叫傳來,不過卻不是柳晨的慘叫,而是安琪爾的慘叫,隻見她已經收回了霧化的黑手,這時候的黑手像被刺穿了一樣,再看柳晨,渾身上下一片金光,胸口貼着一張閃着金光的道符,這時候的柳晨微微一笑,一個進步來到安琪爾身後,神秘神階連忙喊“她又逃走了,這個不是實體。”
不過這一次柳晨卻是沒在意,單手在胸前劃出一個符印,同時嘴裏念念有詞,對着安琪的身體一拍“居收五雷神将,電灼筆光納,一則保性命,再則縛鬼邪,一切都逃亡,道我必長生。急急如律令。”安琪爾在柳晨面前竟然直接噴出一口鮮血,連忙在半空在虛踏幾步,急的離開柳晨的身前,“這是什麽招式,你怎麽可能破得了我的神通?”
張天師眼睛一眯“區區西方鬼吏,在本天師面前還敢嚣張,不過是個簡單的空間移換術,也敢稱作什麽折疊空間,真是贻笑大方,在本天師面前還不束手就擒,本天師給你一個轉世輪回的機會,真是等本天師怒,打得你的魂消魄散永世不入輪回?”
安琪爾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漬“不過一個副本裏的神位者,竟然這樣狂妄,我想是真想看看你能挺到什麽時候?”
這時候那個神階突然冷哼了一聲“安琪爾,你一個虛體的鬼族都已經被打吐血了,你還不逃,難道在真的在這裏等死,你還看不出來嗎?你的虛體之術已經被你眼前這位大人封印了,現在的你不再是一個虛化的鬼族,而且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普通神階。連這點你都看不出來,這一百來年你倒底是怎麽混的,難怪你倒現在也隻是個神力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