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普通人,别說手裏還有槍,就算是沒有槍這十幾個人也不是自己的對手,對面的人好像已經現了自己,柳晨想也不想擡頭就是一槍,雖然自己手裏一把仿ak的自動步槍,但面對這些根本沒有什麽實戰經驗的家夥根本就用不上連,柳晨調了一下槍的設置,把射擊方式改成單,根本用不着瞄準,在不到二十米的近距離抵射下,這些手持手槍的家夥哪裏是柳晨的對手,時間很快,連一個彈夾的子彈都沒用光,這十幾個家夥已經全部倒地不起了,雖然沒有全殺死,但暫時這十幾個家夥是不可能産生什麽戰鬥力了,就在這時候,一個受傷最輕的男人,柳晨記得自己隻是擊中的他的肩膀,這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拿出一把手槍,一轉身撲進去了被束縛的女人堆裏,接連兩聲槍響,兩個女人倒在了血泊中。一陣巨痛使用柳晨不由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柳晨現,那才的一切又一次消失不見了。
這次自己出現在一個貧民區,周圍全是手持武器的黑人,自己和幾個隊友被困在這裏,這些黑人可不是普通人,都是從戰火裏堅持過來的,雖然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但每一個都有實戰經驗,柳晨的槍法依然神準,不過對面的黑人實在的太多了,柳晨根本都沒有時候去觀察對面倒底有多少人,無數的彈線在他們的頭頂和身邊劃過,在空氣中帶起一道道塵煙,柳晨轉過一個牆角,突然看到一個孩子蹲在地上,柳晨下意識的把槍指向了孩子,那個孩子吓壞了,無辜的眼睛裏閃着點點的淚花,面對這樣的無辜生命,柳晨還是沒有辦法執行合作,就在柳晨一轉身從牆角穿過,他沒看到的是,那個孩子突然從身後拿出一顆手雷,那顆手雷的方向正是柳晨剛才隐藏的位置,隻不過現在正好是柳晨的一個戰友隐藏在哪裏。
一聲轟鳴響過,那個剛剛還在跟自己打配合,穿插通行的戰友已經不見了,柳晨記得他,他是一個五個孩子的父親,這個豪放北歐大漢,經常向他們炫耀自己的孩子,柳晨記得他很向往華夏的生活,不過最讓他難以接受的就是華夏的生育政策,他曾經說過,如果有機會他要跟自己的老婆生下一個整編的足球隊,就是因爲自己的一次憐憫,他的五個孩子和老婆将要面對什麽樣的命運?
柳晨再一次抱住了自己的腦袋,整個人蜷縮在地上,身邊的槍炮聲淡淡消失,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在柳晨耳中響起,這應該是個女人,這是高跟鞋的聲音,柳晨一擡頭,一個美麗的女人款款走來,身體輕盈,腳步輕快,這位女子全身穿着一件火紅如烈焰一般的霓裳,精美得若人工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柳眉翹鼻,嫣紅的櫻桃小嘴,鳳凰?這是鳳凰,柳晨連忙站起來,迎着鳳凰撲過去,一把将鳳凰抱入懷裏,“是你嗎?真的是你嗎鳳凰?你受苦了,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一陣銀玲一般的笑聲在柳晨耳邊響起“你真的想我嗎?不是你把我一手推向深淵的嗎?到最後你都沒有挽留我一下。”
“沒有,沒有,我……”柳晨還在解釋,一陣冰涼透骨的寒意傳來,柳晨一低頭,隻見一隻血淋淋的手正從自己的胸膛裏收回,那纖細的手上握着的正是自己的心髒。“我來看看你的心倒底是什麽顔色?”鳳凰的聲音漸漸的變得陰冷。
柳晨一把抓住鳳凰手,但剛剛還被柳晨抱在懷裏的鳳凰卻随着柳晨被握住的手碰的一聲變得了無數的碎片……
巨痛再次傳來,柳晨感覺有什麽東西從自己的臉上劃過,卻是一滴眼淚,仿佛剛才自己心髒真的被鳳凰掏出來了一般,雖然有許許多多的傷感,柳晨卻感覺不到一絲絲的心痛,就像自己的心髒真的不存在了一樣。
柳晨一低頭,看着自己空洞的胸口,這時候一道道人影在柳晨的身邊浮現,有的面帶微笑,有的面無表情,有的橫眉立目,還有的眼含冷笑,這時候一個熟悉人影直刺在人群中,當柳晨看清人他的容貌的時候,一股悲傷的感覺立刻從心底升起,這個人半跪在地上,一隻手臂已經消失不見,身上布滿了各式各樣的傷口,僅剩下的一隻手還握着一把金屬重弓。
這個人正是勞恩,此刻的勞恩,看起來奄奄一息,柳晨上前一走,一把扶住馬上就要倒下的勞恩,勞恩有些顫抖的對柳晨說“對不起了,早知道就聽你的話了,我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
柳晨有些哽咽,“我不是會交朋友的人,我的朋友也不多,你勞恩算得上一個,我很愧疚,如果我當時更堅決一些,以許就不會出現的事了。”
勞恩猛烈的咳嗽起來,一絲絲血迹順着他的嘴角流下,他輕輕的搖了搖頭,“算了,一切已經過去了,現在後悔也隻能徒傷悲罷了,我隻希望你幫照顧好鳳凰和岩石,我希望他們能好好的活下去。”
柳晨“我明白的,我也正在作,不過鳳凰已經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勞恩“你說什麽?怎麽會這樣?”
柳晨扣住勞恩伸過來的手,那手是裏明晃晃一把匕,已經深深的刺入了柳晨的胸膛,要不被柳晨及時扣住,隻要勞恩手腕一翻,恐怕可以直接将柳晨肚子劃開。
柳晨長歎了一口氣“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亦假時假作真,這就是神階鬼族的力量嗎,一不小心還真着了你的道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