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克慘号一聲,連扇雙翅向後急撤,不想兩隻前爪被人用鋼索扣住,還沒落地的人影更是得理不饒人,劍上的紅光更盛,身體臨空的時候向後連踢兩腳,踏在空中竟然如同踏中實地一般出碰碰的響聲,身體猛然橫向變,再次電射拖克,柳晨擡腳剛要救援,就感覺一道目光如同實質一般盯着自己的後背,盯的柳晨後背冷汗淋漓,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好像自己是一隻被貓盯住的老鼠,隻要自己敢動一動,就是滅頂之災。
柳晨猛的轉身,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瞬間消失,反之是在柳晨面前出現一個三隻眼的類人生物,說是類人生物,這家夥全身上下除了三隻眼以外沒有一個地方不像人類,但如果說他是人類,這家夥倒是更像非洲的土著或者美洲的印第安人,一個全身塗抹着未知塗料,頭上插着不知名的羽毛,耳朵和鼻子上還插着獸牙,三隻眼睛還泛着寒光,這家夥背後還插着四根長矛,如同京劇裏的将軍一樣,不知道他們自己對這樣的造型是什麽樣的定義,但在柳晨等人看來,卻是滑稽的不行。
特納不自覺的向後退了退:“就是這些家夥,這是一些不擇手段的家夥,爲了勝利他們完全可以抛棄自己的同伴和家人,他們的眼裏隻有血腥和戰鬥,沒有感情和友誼。”
轟的一聲巨響,拖克竟然直接開啓了封印,一股神階才有威壓沖天而起,所有的守衛者都轉頭看向拖克,隻是柳晨和他對面的魔巫,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變身後的拖克一聲怒吼,像在宣洩被輕視以及受到傷害所帶來的不滿,兩支前爪一收,直接将兩個扣住自己前肢的家夥抓在手裏,兩個前肢一搖,蹦蹦兩聲,掙斷了扣住自己的鐵索,把兩個人往一起一撞,碰的一聲,沒有血肉橫飛,沒有頭破血流,兩個魔巫族直接出現在與柳晨對視的魔巫的身後,兩人同樣掐着一個法決,竟然像是瞬移,所有人都感覺皮有些麻,不過看過來他們兩個負擔也是很重,雖然成功的瞬移到後方,不過從他們臉出冒出來的虛汗就可以看出來這個瞬移也不是随便使用的。
拖克見兩個人憑空消失不見也是一愣,不過很快就被仇恨所掩蓋,開啓封印的拖克已經恢複正常神階龍族的大小,光是一個前爪就有一人大小,拖克揚起一人大小的前爪,對着那個拿着銀劍的人猛拍,不過這個家夥不但武器傷害力巨大,度卻更是奇快,隻見他持着手中的長劍,閑庭信步一般在拖克的爪影下晃動,身體和力量同樣變得龐大無比的拖克一時之間竟然拿他沒有辦法,氣的拖克怒吼不停。不過一道黑影直接爬上拖克的後背,爬到拖克肩頭的時候一把被拖克抓在手裏,對着地上持劍的人影抛去,人影還想閃開,不過黑影即将與人影錯過的時候一個變向,再次飛快對着人影撞去,這時候人影再閃已經來不及,隻得手中長劍一點,劍頭閃過一片銀星,驟然之間劍尖變成了五個,梅花劍,使尖銳武器形成撞擊效果,以點爲面,五個劍尖對着撲過來的黑影撞去,撲過來的黑色身影直接卷成一團,一下讓來梅花劍的劍尖,貼着劍身向人影撞過來,人影連忙後退,并探出左手按在球型黑影上,這時候黑影已經貼近,被按住的黑影猛得的彈開,竟然變成了一張牙舞爪的小獸,小獸的頭上叮的一聲豎起兩根尖銳的利角,直接劃破了人影的手臂,一排血珠随着小獸的尖角滑落。
人影突受重創猛然一頓,不想剛剛建功的小獸不退反進,把頭一低,整個身體成一條直線,猛烈的旋轉起來,鋒利的雙角如同兩把絞刀,順着人影左手就反絞上去,人影連忙爆退,沒想到正被拖克橫掃過來的一尾巴拍中,直接将人影拍飛出去,也幸虧被拖克掃飛,要不然被小獸的兩角絞倒,也不知道身上會傷成什麽樣。被掃飛的人影倒回到隊伍中,這時候晨曦戰隊的衆人才看清,原來是一個女性的魔巫,難怪身形如此輕盈靈巧。
這時候安德森的魔狼軍團也已經被屠戮殆盡,收了召喚法陣的五個獸族緩緩的退到魔巫的身側,女性魔巫警惕的看了一眼安德森,面對安德森獻媚的表情冷漠的哼一聲,安德森也有些尴尬,輕輕的咳嗽一聲,在魔巫身邊低聲道:“他們抓了一個精靈和一個矮人,其它的精靈就放棄了進攻,這些該死的木頭,永遠不肯放棄他們所謂的情義,他們甯願放棄戰争的勝利也不肯加入我們,已經退到叢林深處去了。說着沖精靈撤退的方向擺了擺頭。
領頭的魔巫連頭也沒回,始終警惕的看着柳晨,他似乎可以看出現場衆的人實力,聽了安德森的話,輕聲道:“他們會爲此付出代價的,如果他們還不肯放下他們所謂的矜持,等待他們的隻有再一次被驅逐。看樣子人類給他們的教訓還是不夠,他們竟然還敢跟人類站在一邊。”
柳晨:“我不知道人類給過他們什麽教訓,但我知道他們正面對你們魔巫族的壓迫與奴役,也許你口中的教訓都是篡改的也說不定。”
安德森:“無恥的人類,也隻有你們才會如此混淆自己曾經曆史,因爲那都是你們人類的罪惡。”
特納:“也隻有你們這些背叛者才會堅信這些曆史,這麽說的話傳說大6的曆史當中根本就沒有魔巫一族,那現在的魔巫一族又是怎麽來的?他們是這個世界的土著還是入侵者你難道不清楚?”
這時候與柳晨對視的魔巫突然冷哼一聲,輕輕的一揮手,他身後的兩個男性魔巫一左一右的向着柳晨等人包抄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