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來到哈裏斯身前,柳晨大槍往前一送,一道烈焰長矛脫槍口而出,吓得哈裏斯也是連忙閃避,在側身閃開的同時,哈裏斯手裏大劍一翻,劍尖之上銀星閃耀,就是要技能的節奏,柳晨大槍正貼着他的身體,柳晨随後而至,左手輕輕一托哈裏斯的手肘,哈裏斯像突然被針刺到了一樣連退兩步,柳晨一槍當頭而下,哈裏斯大劍一舉,邊上那個被柳晨一腳踢開的覺醒者突然撲上,雙手分别揮舞着一把匕。卻聽一聲槍響,還沒等這家夥撲到柳晨身邊就被遠處的隼一槍打了個踉跄,還好隼的巴雷特殺傷力不夠,要不然這一槍怎麽也能給這家夥帶來一些傷害。
匕男一個轉身,一見隼的巴雷特殺傷害這麽低,再次貼近柳晨後學,高舉手中匕,匕之上閃着一圈圈的微光,此時柳晨大槍正砸在哈裏斯的大劍之上,哈裏斯的身上竟然直接彈出一片圓型半透明光罩,柳晨的大槍砸得哈裏斯的光罩劇烈的晃動,但卻沒有碎裂。柳晨的提廬被反彈之力一彈,匕男的匕正刺在柳晨的後背。
技能癱瘓,在背後刺中攻擊目标的脊柱,破壞對方的傳感神經,暫時癱瘓3秒,視對手防禦和體質增加或遞減。
匕男的雙手舞成了旋風,又是一個技能在手中呈現,這時候又是一聲槍響,不過槍聲非常之輕,如果場中的不是覺醒者,都很難聽到這聲槍響,匕男如果聽到槍的時候作出反應,應該也躲得過,就算躲不過也隻是被擦傷,可是他立功心切,根本不管這一槍,打算硬抗這一槍也要對柳晨打出一個高傷出來。不想這一槍卻不是上一槍,雖然同樣是隼開的,但卻換了武器,正是青青的意動磁力槍,足足5oo+銳器傷害,就算有階的防禦能力也要受傷,别說這家夥一個敏捷第系的高階。直接被一槍貫穿了前胸,雖然不是緻命傷害,卻是一時半會爬不起來了。
哈裏斯半跳而起,赤色的大劍閃耀紅光,對着柳晨的腦袋直劈而下,赤劍之上透出絲絲的紅光,好像劍氣一樣十分的刺眼。由于柳晨被匕刺傷了脊柱,正處于癱瘓狀态,隻有硬抗了哈裏斯這一劍,這一劍從當頭劈下,如果不是及時出現在柳晨頭上的黑盾,這一劍幾乎可以将柳晨直接劈爲兩半。就算不死也要重傷,卻聽得铛的一聲,連小獸也直接被砸在柳晨身上,震得柳晨狂吐鮮血。不過這一劍也将柳晨直接從癱瘓中恢複過來。
索圖戰隊的白人男子爬起來,舉着巨盾,不過還沒他等出手,一支巨熊橫向撲出,直接将他撞飛出去,地面上猛的竄出兩條綠色的草繩,直接纏住了哈裏斯的雙腳。
哈裏斯随手一劈,原本以爲随手既斷的草繩卻是絲毫無損,再一次用盡了全力,打斬斷了一根,正要再揮劍斬斷另一根,卻不想被劈飛的柳晨已經反撲了回來,原本近戰就不如柳晨的哈裏斯立刻陷入了窘境,每每大劍想要使用技能,但都被柳晨随手化解,柳晨那連貫如潮的攻擊雖然傷害不高,但卻總是能夠打斷哈裏斯的劍技,沒辦法之下,哈裏斯一聲怒吼:“撤退!”說完身上的圓形氣罩直接變大,将他整個人的包裹在内,柳晨一槍轟在氣罩之上,震得氣罩微微抖動,但要破壞氣罩,柳晨估計怎麽也要三五下才能成功,氣罩内的哈裏斯怒視着柳晨:“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這一次先饒了你。”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柳晨哼了一聲:“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了嗎?”
這時候老許直接從柳晨身後不遠跳了出來,卻原來老許一直隐藏在柳晨附近,還好索圖戰隊沒有感知型輔助,要不然老許早被人轟殺成渣了,老許跳到場中,雙手一揮五面陣旗直接憑空出現,一座魔法陣直接出現在索圖衆人的腳下,玄天五行陣之碧鎖五行陣,索圖衆人的眼前憑空出現一看樹林,轉眼就迷失在樹林當中。
碧鎖五行陣,共分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東方屬木,老許站了,南方屬火,呲鐵站了,西方屬金,銀狼站了,北方屬水,柳晨站了,五行大陣,四方皆滿,唯獨中間屬土留給索圖等人。等遠處的隼和青青趕到,老許沖柳晨一點頭,雙手猛的扶地,大喊一聲無視防禦,一道魔法陣直接擴散到五行陣當中,晨曦戰隊衆人均從空間準備裏拿出自動火器,瞬間,無數顆子彈傾瀉至碧鎖五行陣中,一道道塵煙像灰色的鎖鏈,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地面上鋪滿了金黃色的彈殼,密麻麻的彈殼像在地上鋪了一層金黃色的地毯。
哈裏斯一見,臉色巨變,手中赤劍上的光罩驟然變大,将三個手中全都籠罩在内,不過無視防禦的效果觸,他的光罩瞬間便被無數的子彈擊破,躺在地上的匕男轉眼間就被打成了篩子,哈裏斯一見,知道再不走恐怕連他自己都無法脫身,于是哈裏斯一咬牙,拉身身邊的白人大漢,也不管另一個離他稍遠的隊員,翻手取出一張卷軸直接撕碎。這時候另一個被柳晨打傷的持劍男子也早已經看不出人樣了。
這時再看場中的索圖隊,除了隊長哈裏斯和白人大漢,其它兩人全部被滅殺在陣中。
老許看看空曠的院子:“這家夥挺曆害呀,這都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