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揮揮手:“放心好了。”領着自己的人離開了。
等玫瑰走了完了,柳晨用腕表調出了列甯格勒的地圖,然後對沃利斯說:“聯系你的隊長吧,告訴他我有事要跟他商量,希望他到這裏來一趟,當然你也可以告訴他你被俘的事,不過我想他應該已經知道了對嗎?”
說完對老許一擺頭:“放了他。”
老許一伸手,沃利斯身上的草繩索像活過來一般,不到片刻就全部返回到老許的腳下,沃利斯看看被解開的雙手,又看了看老許和柳晨,突然裂嘴一樂,身影一閃就到了街道邊緣,眼看他翻過一道斷牆就要可以消失在衆人的眼中。
隼對他打了一個響指,在他身後的柳晨等人明顯看到他的身體一僵,直接從斷牆上掉了下來,掉下來之後整個人卷曲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轉瞬他好像就明白了什麽,對着柳晨等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看他的樣子就像是吸毒的人毒瘾突然作一樣,隻有能得到一點點的毒品,連靈魂都肯出賣。
隼兩手輕輕的一啪,沃利斯的痛才漸漸的緩解下來,看着他喘息着躺在地上,老許緩緩的走上前,探頭看着沃利斯:“你以爲我們這樣輕易的就放了你?你是把我們都當成了白癡還是你自己的腦袋短路?趕快聯系你們的隊長,我們隊長的計劃你也聽到了,如果要對付你們戰隊,我們把玫瑰戰隊留下來不是更好?你是不是傻。”說完狠狠的踹了沃利斯兩腳。
沃利斯連連點頭,這一次卻再不敢耍滑,然後告訴柳晨,他們老大同意柳晨的計劃,但是不肯過來跟柳晨面談。柳晨知道是這家夥是怕自己和玫瑰戰隊聯手伏擊他,于是扔給沃利斯一個通信器,讓他們随時等待計劃。這才放沃利斯離開。
這時候幾人的身後傳來了陣陣的轟鳴之聲,柳晨歎了口氣,緊趕慢趕不是沒躲過機械部隊的腳步,不過也好,正好試試德軍的實力配備,也好爲自己下一步的計劃作準備。轉身揮揮手,四個人分别埋伏在兩邊的碎石堆後。
沒一會功夫,五輛坦克緩緩的開了過來,幾個人甚至能夠感覺到地面傳來的震動,眼見離坦克不到百米了,柳晨從石堆後面走到路中央,對面的德軍現了柳晨,大量的子彈喧嚣而至,不過柳晨身上浮現出變異戰甲,這些攻擊連百都不過的子彈怎麽可能傷得到柳晨。
對面的德軍現柳晨身上微微閃現的光點,現子彈打在柳晨身上都有效果,兩輛當頭的坦克急停轉身,炮口一至對準了柳晨,轟轟兩聲,兩炮彈呼嘯而至。柳晨一伸手,手心直接出現一面黑色盾牌,正是小獸的盾牌形态,坦克的炮彈在打在盾牌上,一陣巨大的力量從盾牌上傳來,柳晨沉步一定,穩穩的接了下來,随後而至第二炮彈,柳晨把小獸往身後一甩,猛然間身體膨脹起來,竟然是直接開啓了本源戰甲,雙手一合在面前一封,這一次巨大的力量終于将柳晨炸的連續後退了兩步。
柳晨看看身上微微有些裂痕的本源戰甲:“攻擊力接近階,但沒有達到階水準。”兩手一擺,整個人化作一道幻影,一個突進沖到最靠前的坦克旁邊,周圍的四輛坦克同時調整炮台,柳晨面前的這一台還在因爲柳晨的突進而尋找不到柳晨還在不斷的旋轉着炮台,終于确定柳晨的位置後,迅降下炮口的時候,周圍的四輛坦克竟然同時四炮齊,對準被柳晨逼近的這一台坦克就來一個齊射,可見德國人對于戰争的應變能力與鐵血的精神,如果換作其實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作的如此徹底,最起碼也要給自己人一個機會。
四炮齊,柳晨卻是怡然不懼,兩手分别扶地,在他與這輛坦克周圍豎起一道道堅硬的石牆,四接近階實力的炮彈直接轟碎了柳晨周圍的石牆,但同樣也失去了再次攻擊柳晨的機會,至于坦克上的機槍還有四處飛舞的子彈打在柳晨身上也不過就是濺起星星的白點。
柳晨一記朝天蹬直接将炮口踢歪,在坦克手恐懼的眼神中,柳晨微笑着對着坦克手擺了擺手:“再見”右腳猛的後撤再向前一甩,一道巨大的半月從柳晨的腳過之處劃出,狠狠的斬在了坦克身上,那号稱鋼鐵之軀的坦克,竟然像被切割機切割一樣濺射出迸射的火花,那如同磨盤大小的半月深深的陷入坦克的裝甲中,坦克裏傳來坦克手的嚎叫,那披着裝甲的龐然大物像被利刃切過的豆腐一樣,整整齊齊一分爲二,柳晨轉身,緩步離開,這時候身後才傳來坦克裏面其它機械和炮彈爆炸的聲音。沖擊波随後而至,像地上刮過的一陣狂風,隻有走在狂風裏的男人,緩緩前行。
柳晨:“分析測試結果,普通88毫米自步式坦克,炮彈沖擊效果3oo到4oo之間,爆炸威力無限接近5oo,對階覺醒者無威脅能力,對高階覺醒威脅力較強。”
老許:“看起來這也不怎麽樣吧?看把你們吓的,我就說嗎,二戰的德國武器怎麽可能像你們說的那樣曆害。”
隼:“這隻是普通豹式坦克,德國人的王牌虎式坦克還沒上來,虎式坦克配有專用的穿甲彈,穿甲彈的威力比普通炮彈強大絕對不止一點半點,有一些改進型号還配有15o毫米榴彈炮。”
柳晨:“這些豹式坦克隻是與步兵配合的戰車型坦克,德軍在列甯格勒戰役裏一共投入了四個坦克師,基本都配備有虎式坦克,一個覺醒者可以抵抗或者閃避一輛坦克的炮擊,但如果十輛坦克,一百輛、一千輛呢?”xh:.218.2o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