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辦呢,用指定空間卷軸嗎?”
“以前也許還真爲這個頭痛,畢竟希爾的武器也不是特别的着急,但現在不同了,隻要我們想去,我們随時去可以去的,說着柳晨抛了抛手裏的時空楠。”
“哦,我明白了。”
柳晨在大廳裏轉了一圈:“凱文已經走了嗎?”
“嗯,凱文大哥走的時候誰也不讓送,隻有蘇紅姐陪着他,蘇紅姐回來哭了好幾天呢。到現在也不愛出來。”
“嗯,我知道了,隼和希爾怎麽樣?”
“說起這個隼,跟你還真是很像呢,從副本回來後幾乎就沒怎麽出過門,要不是上一次你說幫他賣件裝備,我硬拉着他跟我們去了一次市場,他平時連話都不跟我們說。希爾也是,這一次回來完全變了個一樣,幾乎每天都在訓練室待着,我看這兩個人都快瘋了。蘇紅姐這兩天也不出門,老許頭天天在研究你給他買的那個什麽洋牡荊,都沒有人理我,不過還好,有你的呲鐵和加菲陪我,要不然我都快無聊死了。”
柳晨笑着搖了搖頭。拿着玄天五行陣的卷軸,他已經研究過了,這個玄天五行陣其實說白了就是五套小的陣旗,可以針對小目标單獨設陣,也可以組成玄天五行陣,不過期威力是否真的像6凡所說,還有待商榷。
“這五套陣旗雖然五個不同的人主持,焚天陣留給凱文,極寒陣你交給獵隼,碧鎖陣給許大哥,斷金陣給蘇紅,厚塵陣我研究過了,你也研究一下,如果有需要的時候你可以幫我主持一下厚塵陣。當然如果你喜歡的話,其它的陣旗你也研究一下。”
第二天,柳晨沒什麽事了,才悠閑的來到血色戰隊,白人少年早在門口迎接柳晨,柳晨在他的引領下走進大廳。血色是高級戰隊,大廳内的空間比晨曦的大廳奢侈了許,一進大廳就看到一張由不知名木材雕塑成的華麗圓桌,四周雕刻了各種的圖騰,造工極盡精緻的紅木背椅圍着桌子,一個高大的白人男子坐在桌前。刀斧一般的五官,白色襯衫微敞,露出健碩的胸膛,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
見柳晨進來,男子也不起身,一指身前的背椅:“坐”
柳晨倒也沒客氣,直接坐進在了背椅上。
白人少年對高大男人一指:“這是我們血色戰隊的亞當斯副隊長。”
柳晨上下打量了亞當斯一眼:“你們血色不會就一個神階吧,怎麽副隊長還是個階?”
“你怎麽說話呢……”白人少年剛一開口,亞當斯擡了擡手打斷了他的話。
“我聽說晨曦戰隊可是有兩個階的,可也沒看哪個階當了隊長。”說完起身對柳晨一伸手:“你好柳隊長,我叫亞當斯,階,我這個副隊長就是個跑腿的,隊裏的神階沒人願意當,我就勉強出來撐個場面。”
這時候柳晨才起來輕輕跟他一搭手:“亞當斯副隊長客氣了,我可是連階都不是呢,你要是勉強撐個場面,我就連場都不敢出了。”
兩個人的手一握上,柳晨立刻感覺到對方手是上傳來的力道,巢内是不允許使用技能,但隻是力量上的較量卻不适用這個範圍。柳晨明顯的感覺到對方手上傳來的力道,如同潮水一般,層層疊疊,随着對方力道的加大,柳晨的力量漸漸被壓制,眼見柳晨就要落敗,亞當斯突然感覺對方的手上包裹了一層薄薄的膜,這一層薄薄的膜不斷的震動着,如果說亞當斯的攻擊像波浪,那柳晨的手就像是大海裏的一塊礁石,無論亞當斯使出多大的力道都被輕易的化解掉,最後亞當斯隻得輕歎一聲,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亞當斯:“柳隊長好本事呀,入巢不到半年,就戰功赫赫,先是強迫解散了飛躍戰隊,然後硬悍噬魂戰隊的野蠻人魯爾并将其斬殺,這一次更是出彩,竟然帶着五六十個高階斬殺了叛逃的神階高手琴魔,還順帶着搶了機甲流派的幾件貴重物品。如此戰績,真不愧是階之下第一人呀。呵呵”
“亞當斯副隊長見笑了,我的這點小名氣哪裏比得上聲名顯赫血色戰隊呀,五大神階高手坐陣,對我一個小小的高階出手,竟然還出動階的暗殺高手,還有……”柳晨故意放低了聲音:“走私巢内的違禁物品……”說完柳晨輕輕的搖了搖頭,緩緩的坐回背椅當中:“我一個小小的高階可蹚不起這裏面的渾水。”
亞當斯擡頭,擰了擰眉,褐色的眼眸裏散出一閃而過的一抹冷酷的殺意:“可是柳隊長已經進局了,想要抽身恐怕也不容易呀。”說完微微一笑:“不過柳隊長請放心,在我們血色戰隊的地盤淡事,絕對不會被巢現。”
柳晨:“那亞當斯副隊長可以說一說請我來的真實目地了,我也不想和你們血色打太極,不過我對于你們的暗殺事件非常的不滿意,我希望貴方可以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并以此來消除我們兩方的誤會。”
說完聳了聳肩:“其實我們血色是很願意爲與柳隊長和解這一次的誤會的,而且我們願意與柳隊長分享一份隻有到了神階才可以知道的秘密。”
柳晨一攤手:“洗耳恭聽”
“我想柳隊長可能對我們所進行的事有些奇怪,其實我是很想跟柳隊長解釋一下的,不過就說的話可能無法表達我們的誠意,所以我打算請柳隊長與我一起看一些東西。”說完亞當斯起身作了一個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