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這一次修練,一練就是十幾天,終于勉強可以使用截脈了,也終于可以在實戰中揮脈絡技威力。這種強大的中華術法,給柳晨帶來的絕對不止是力量上的震撼,而是對人體結構的一次大的改觀。
以前柳晨觀察手對的時候,一般都是注意對手的攻擊方向,度,力量等等直接因素,現在的柳晨再觀察對手的時候,更注意的是他力量的力點,通過對手對手肌肉的控制來預測對手的攻擊方式和攻擊部位。刨除巢内的技能帶來的效果,單指自由搏擊的,對方的攻擊還沒有出手,柳晨就可以判斷出他的動作,而有針對的進行打擊,不是隻打揮起的拳頭打能打人,隻需要在揮拳的手肘托一下,就會讓揮起的拳頭勁力全失,不是隻有打到人體上才能造成傷害。有些節點隻有輕輕的一捋,人的關節就會分離。這就是中華脈絡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晨修練室的門終于打開,青青像是在門外等了很久的樣子,一見柳晨出來,立刻撲過來抱着柳晨手臂:“柳大哥,你終于出來了,有人找你,我們說你在修練,他就天天來,我們都快煩死了,他現在正在大廳,你要不要見他。”
“是什麽人你知道嗎?”
青青:“他不肯說,隻是說你見他就會知道了,反正我沒見過這個人,是個白人,年齡不大。”
柳晨點了下頭:“我差不多知道了誰了,你讓他在多等我一會,我去洗個澡。相信他還是有這個耐心的。”
泡在水裏的柳晨感覺着身體上的變化,他知道這一次真是離階不遠了,脈絡技的修練,不止帶來了柳晨技術上進步,更讓柳晨明确了自己内勁的運轉方向,随着脈絡技熟練,柳晨感覺自己體内的氣勁運轉的越來越快,經過上一次的進階,柳晨知道這是要沖擊新經脈的節奏。也就是說晉階在即了。
實際比這個情況還好很多,随着身體内氣勁的運轉,柳晨的靠山蹦已經可以包裹在拳頭揮舞出來了,有時候甚至根本不用擊中目标,單憑拳頭上的氣就可以将修練室的牆壁打出一個印記。
這不禁讓柳晨想起來了中華古代武學當中的氣勁外放的層次,在中華武術中,當體内的氣勁修練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達到氣勁外放的地步,那就是傳說中的手刀,指槍……,柳晨的氣勁外放遠達不到手刀指槍的地步,但亦不遠矣。
柳晨洗完澡換了件衣服,來到大廳一看,卻是殺戮戰場的白人少年,柳晨微微一笑,卻是沒說話,來到白人少年的對面,靜靜的坐下來。
白人少年看到柳晨明顯眼睛裏有絲慌亂:“柳晨隊長,我們的隊長想見你。”話倒是說的中規矩,不過語氣裏還帶着那麽一絲傲氣。
柳晨翻了一下眼皮:“你們隊長叫你說的話裏,難道就沒提一個請字嗎?不要跟我說是你故意忘記掉了。”
“你”白人少年氣的隻說了一個你字,後面的話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
“柳隊長,我們血色的隊長有要事,請您過去商讨一下。”
“嗯,這還有點請人的樣子,回去告訴你們隊長,我之所以沒去告他,就是在等他來找我,不過你們血色的架子很大呀,這是聽說了我們跟華興戰隊的聯盟的消息才肯來找我的吧?也不怕告訴你們,你們的刺客被我殺了,至于你們的刺客是什麽實力,我想你們也清楚,如果再這麽跟我耗下去,最後受傷的一定是你們血色,行了,你回去吧,告訴你們隊長,我明天登門拜訪。”說着對白人少年揮了揮手。
白人少年很生氣,猛的站起來轉身就走,直到将至大門口,才緩緩的轉過身來:“新人争霸賽就要到了,到時候柳隊長一定會參加的吧?”
“你這是在給我下戰書嗎?不過我也不在乎現在就告訴你,如你所願,我是一定要參加的。”柳晨緩緩的站起來。
“那我就在新人賽等着柳隊長了,希望到時候柳隊長還像今天這樣硬氣。”白人少年竟學着中國人的樣子對柳晨拱了拱手,轉身而去。
“新人賽……”柳晨的思緒有點飛,不過很快就恢複過來,臉上閃過一絲冷笑:“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在進步,少年。”
青青:“你爲什麽不今天就去呢?”
柳晨:“這家夥就是黑衣人的戰隊的,就是獵隼新人副本的那一次,他們想來就來,想叫我過去我就過去?真以爲自己很曆害?給他們臉了。”
這時候老許也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柳小子,那個什麽洋牡荊的種子我種出來了,你猜怎麽着,五千積分花的真值,你看!”說着,老許的身上慢慢的被一層綠草所包裹,仿佛一個綠草人:“你知道這家夥的防禦有多少嗎?我測試過了,頓器防禦3oo,銳器防禦35o,還真像你說的,跟階裝備差不多了,除了沒有附加技能,一般的階裝備都沒有這個防禦值。”
柳晨:“那是當然了,要不然6凡也不會有信心開口就要兩萬積分,如果不是雄鷹告訴我們金枝檞寄生的消息,這個東西我絕對會花兩萬積分幫你買下來。”
想了一想,柳晨指着老許身上的洋牡荊說:“搞這麽久,你不會就能織粽子吧?不是說這東西柔韌性極性,可以作繩索的嗎?你倒是整個鞭形态出來呀。”
老許撓了撓腦袋:“不是不能呀,隻是我搞得不太好,鞭子太難用了,不過我研究出了一種新用法。”